,后山传来彼此起伏的凄惨尖叫声和大男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声,这声音划破了村子的静谧,让乡亲们毛骨悚然,有的孩子都吓哭了。
不到两刻钟,这声音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又恢复了最初的静谧。
听到山上传来的凄惨叫声,苏可方心下发紧,紧紧的搂着女儿不敢放下,心里是对项子润的担忧。
直到两刻钟后,项子润推门进了屋子,苏可方这才将女儿放回小木床跑到他身边。
“子润,你没受伤吧?”
刚才那些叫声太恐怖了,苏可方紧张的将他上下检查了一遍,见他身上没有伤口,而且连血腥味都没有,这才放松下来:“吓死我了!”
“傻瓜,你以为我去跟那些山贼硬拼吗?”他轻捏着她的鼻子道。
“那么多的山贼,你是怎么解决的?”
他身上一点血腥味都没有,想来没有靠近那些山贼。
“大部分藏身狼和老虎还有阿呆嘴下了,剩下小部分逃了。”项子润漫不经心的说道。
闻言,苏可方才想起自家男人还能训兽一事,庆幸道:“幸好你会训兽,不然今晚可是丰果村村民的一大劫难!”
顿了顿,她又道:“要是知道会给乡亲们带来这样的惊吓,就让林大少过完正月十五再给乡亲们结货款了,到时直接存进钱庄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今晚乡亲们肯定都吓坏了,她真是好心做了坏事。
“你也是想给乡亲们一个惊喜,想让乡亲们过个喜庆的年,怎么能怪你?”项子润皱眉很不赞同道:“再说了,你确定没有这群山贼就不会有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混进丰果村?”
他的话让苏可方猛的想起女儿满月酒那天的事,小脸一沉,问道:“你是说,今晚的事跟想害我和女儿的事有关联?”
项子润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这事八九不离十,你知道那天谭重安为什么会以为你是去跟他见面的吗?”
“为什么?”苏可方到现在也还没想通这事。
“那天谭重知道咱们请了几位里长,便托谭育德给你带纸字条,那字条就是约你去村口见面的,谭育德可能是不想得罪他们村唯一的秀才,又不想破坏咱们的关系,所以一转身就将字条给扔了,所以你才会蒙在鼓里。”
这事林昭宏在雯雯满月那天就查到了,因为这事无关紧要,所以他忘了告诉她。
“怪不得!”苏可方黑着脸道:“阴魂不散的东西!”
以前她还不觉得谭重安讨厌,现在真是越来越让人恶心了!
听到这话,项子润乐了,搂住她的腰佯装一脸醋意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送人家亲手做的香囊的,现在怎么还嫌弃起人家来了?”
苏可方斜睨着他,似笑非笑问道:“听你这意思,是希望我不要嫌弃人家喽?”
项子润俊脸一黑:“我是这个意思吗?”
这女人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苏可方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听来确实是这个意思。”
项子润正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女人,就听到葛雁说丰益青找。
“好吧,等处理完外面的事再来收拾你!”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