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飞儿做出这样的事来,儿子肯定不会放过他,可是她没想到祥儿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送飞儿回盛京。
苏可方也愣了下,随后暗自叹了口气。
想来二叔还顾念着他与乔任飞之间的兄弟之情吧?
苏可方是希望乔任飞死,可她没怪项辰祥,项子润已发了话,就肯定不会让乔任飞活着到盛京的,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乔任飞这次能逃脱。
项子润收敛起外露的情绪,对母亲安抚道:“娘,您放心,我不会把祥儿怎么样的。”
知母莫若子,他自然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
“弘儿,娘只剩下你和祥儿两个儿子了,娘希望你们兄弟能亲密无间,千万不要为任何事起隔阂。”姚氏谆谆告诫道。
以姚氏的性子,即使再担心她也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的,可是现在她是真的怕了,乔任飞已经毁了,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孩子了。
“娘,您放心,子润说了不会伤害二叔就一定会做到。”苏可方能理解婆婆的心情,出声安抚道。
这事为她而起,只要乔任飞一死,这事就了了,他们一家人再也不会为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费神了。
此时的项子润和苏可方都还不知道项辰祥并不是真的送乔任飞去盛京,不然也不会这么平静的讨论此事了。
吃完早饭,项子润要去给昨天受伤的乡亲换药,苏可方一想到昨天那些妇人和老人看到项子润时那惊恐的眼神,忙阻止他:“算了,你把药给我,还是我去吧,你留在家里陪娘说说话。”
见她恢复了往日的神气,项子润当然不会反对了,而且他本就希望她多跟丰果村乡亲们多相处,乡亲们的热情和关切会慢慢让她对昨晚的事走出来的。
果然,午饭前她回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些许笑容,虽然一晚上没睡,小脸上没有一丝的倦色。
项子润不自觉扬起了唇角,问道:“大家恢复得怎么样?”
“都恢复得不错。”她笑着道,大家伤的都只是轻伤,大多数是皮外伤,其实上一次药就行了。
想到村里那些小伙子一见到她就问她男人怎么没过去,得知项子润不会过去后都露出一脸的失望,不由好笑道:“我说你给那些年青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希望你过去看他们呢?”
她原以为经过昨晚的事,乡亲们以后对他肯定会退避三舍了,谁知只有那些妇人受到了惊吓,而村子里的男子对项子润竟然是满心满眼的崇拜,甚至还有几个年轻人央求她帮忙说情,让项子润收他们为徒,弄得她哭笑不得。
“哦,还有这回事?”对上她脸上嗔怪的笑意,他眸底染笑,露出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还有假?”她睨了他一眼,说道:“要不咱们打个赌,你要是一直不去看他们,看他们有忍几天?”
他眸底笑意更甚,目光绻缱:“赌注是什么?”
“你说!”说着说着,她也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