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都是早死。
还说什么上好的红木柜?怕是让人着意做出来的吧!
年淩兮虽然现下气愤,但也知道不能再赵太医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勉强挂上三分笑意称自己知道了,让芙兰好生送回去。待赵太医一出院子,年淩兮便发狠地一脚踹在柜子上,却是深深踹出一个凹陷来!
“芙兰!年喙!”
听见自家主子声音不是很愉快,在屋外当差的芙兰和年喙互看一眼,赶忙进去了,赵太医的话他们自是听得明明白白,却也不明白为何雍亲王要这样对待自家小姐,但是看小姐的神色,仿佛是早知道此事会发生一样。
年淩兮虽然气愤,但也知道这个红木柜不能轻易打发了,不然以后胤禛问起,自己也不好交代。
不过,总要想个办法将这个柜子销毁了才是,既然自己已经知道这里面有一味麝香,还怎么能够天天放衣物进去然后再穿呢?年淩兮看着这个柜子,却没有头绪。
午时过后倒是难得的下了场雨,年淩兮本来没有头绪于是便去榻上歇了一歇,醒来后发现大雨初停,看着院里的荷花池倒也吐出几分新粉来。
池子……年淩兮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唤了芙兰进来,道:“你去问问赵太医,这麝香用水泡过之后是否可以洗掉?”
“是。”
一炷香的时间芙兰才回来,脸上带着些许喜气,道:“小姐,赵太医说这麝香用水本是不好洗净的,但是这红木柜上的麝香不是很重,所以拿水浸泡一刻方能化解!”
如此便好解决了。年淩兮笑了笑,对芙兰说道:“让几个小厮去帮我把爷赏的这个柜子搬到西屋去,荷花池那儿的鹅卵石滑,让他们小心仔细着。”
芙兰眼睛一转,瞬间便明白了年淩兮的意思,福了福道:“奴婢这就去。”
年淩兮倚在门上,笑道:“胤禛,雨水去腥,但是什么时候才能有一场大雨,把你满身的腥气洗掉呢?”
……
“来人呐!来人呐!哎哟你们这帮不长眼的东西,要是把爷赐给年福晋的柜子泡坏了可怎么是好?快给我捞上来!”芙兰的声音在西屋前边叽喳开来,引得旁边院子的侍女小厮也来凑热闹。
“哎哟我的芙兰姑奶奶!奴才不识水呀!这可怎么好捞?”那搬柜子的小厮一脸为难,这芙兰姑娘也真是的,嗓门这么大,若是惊动年福晋知道了,他们还能有好皮么?
“咱可是不管!爷给年福晋的时候可说过,这柜子是上好的红檀木做的,可是金贵呢,现下你们是越发会当差了,竟敢这么不仔细把年福晋的东西摔下水去!真是找打!快快,甭愣着,找识水的小厮来呀!”
“哎!哎!奴才这就去!”那小厮见芙兰说的这么要紧,一时间也绷紧了神经,一溜烟的去找人了。
住在荫啼院最近的是宋氏的院子,宋氏本来在院中采集雨露,却忽闻隔壁有侍女大声吵闹,不禁皱了眉头,道:“饮湫,你着人去旁边看看,这年福晋的府里出了什么事儿?”
饮湫哎了一声,其实她早就想去瞅瞅了,这才得了令,就小跑着去了。
饮湫才到院子门口,就听见年福晋有些不悦的声音。
“芙兰,怎么了?”
饮湫见这事儿才刚刚开始,便迅速进了院子,躲在一个小厮的身后,暗自看着。
只见那年福晋身边的大丫鬟芙兰一脸悲戚,上前走了三步,指着身旁那荷花池子,道:“回年福晋的话,您吩咐奴婢找几个小厮将爷赏的红木柜子搬到西屋去,可是都怪奴婢眼拙,竟找了几个不仔细的小厮来,这下可好,那几个小厮搬运的时候经过荷花池边,不慎滑了一下,手一松,这红木柜子竟是直直地坠入池中!奴婢怕这水污了这金贵的柜子,现下已经着识水的奴才来捞了,请福晋恕罪。”
饮湫心下大骇,这可不是小事!只得看这年福晋是什么性子了,若是个蛮横焦躁的,估计这芙兰姑娘也逃不过去!
但是,饮湫却只见那年福晋黛眉一皱,手上拿着本书籍,显然是刚刚在看书,眉宇间虽有不悦,但是却抬手说道:“罢了,本来就刚刚下过一场绵雨,原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急躁地叫你们搬的。罢了罢了,爷回来我自当会跟爷说清楚,不会罚你们的,你也别持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赶快让小厮们捞起来擦干了放西屋门口吧。眼下这天儿也晴了,晒晒日头也是好的。哪些奴才识水的,帮本福晋捞上来,一人赏二两银子吧。”
“奴婢谢过年福晋。”芙兰福了福身,遂转身对饮湫这帮子看热闹的唤道:“年福晋都说了,帮福晋打捞上来的一人赏二两银子,相当于一月月钱呢!哪些识水的机灵子,还不快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腹黑小四~大家有啥意见可以尽管留,小齐不BLX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