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就是将决定权交给了宗泽。
随后他便回自己的庄园了,可是这才刚进门,陈大娘就告诉他,白夫人来了。
白夫人突然不约而至,这让李奇感到十分诧异,忙去到了前厅。只见白夫人站在前厅门前不断的踱来踱去,心中好奇万分,走了进去,打着招呼道:“丈母娘,你怎么来了?”
白夫人见李奇来,急忙迎了过去。神色焦虑的说道:“李奇,你总算回来了,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件急事拜托你帮忙。”
李奇一愣,道:“什么事?”
白夫人满脸忧虑道:“最近今日老头子的身体是越来越差。我请了不少郎中,也吃了不少药,但都不见好转,而且那些郎中如今也都束手无策了,我怕老头子他---。”
说到这里,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会吧,束手无策,那岂不是---?李奇微微张嘴,愣了片刻,忙道:“丈母娘,你先别太着急了,让我想想办法看。”
这种事能不着急吗?白夫人急道:“你不是与那位女神医交情不错吗?”
李奇双眉一抬,道:“对呀!我咋把她给忘了。”
白夫人道:“那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她住在哪里,但是我也不敢保证,她现在一定在,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请到她来为老丈人治病的。”李奇安慰了白夫人几句,又道:“要不这样,丈母娘,你先回去,我现在就去找她。”
白夫人道:“我还是与你一块去吧。”
“这---那好吧。”
李奇又叫上马桥,然后急急忙的出门了。
行了将近半个时辰,来到了刘云熙在南郊外的那间小屋前。
李奇还未下车,就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喊道:“马小哥。”
这个破锣嗓音真是太熟悉不过,正是霍南希,李奇心中暗喜,他在来的时候,还真怕刘云熙离开了,急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只见霍南希独自一人双手抱胸的靠在墙上。
“枢密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霍南希见到李奇,微微颔首道。
李奇赶紧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怪十娘和你基友呢?”
基友?霍南希不懂,但也没有问,只道:“十娘带着北庆到山上采药去了。”
马桥好奇道:“那你怎么没去?”
霍南希叹了口气,手往旁边一指,郁闷道:“这都是因为我多了一句嘴,说要不要找人看着它,结果,十娘她就让我在这守着。唉---。”
李奇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边上放着一堆木柴,木柴上面放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济世女杰”,这正是皇帝赐给他的御匾啊,暗道,不愧是怪十娘,皇帝赐的东西,竟然给木柴放在一块,有个性啊!就是不知道赵楷见到,会作何感想。
白夫人可没有心情问这些,急忙问道:“那不知女神医何时回来?”
霍南希好奇道:“你是谁?”
李奇道:“她是我丈母娘。”
“哦!”
霍南希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们已经去了三天了。”
“三天?”
李奇惊呼道。
霍南希对于李奇的惊讶,感到有些不解,道:“这很正常,有时候一去个把月也是常有的事,唉,想着有可能要独自一人要待上一个多月,还得守着这匾,我真的快要疯了,哎,马小哥,你回去的时候,叫酒鬼过来陪我喝酒。”
马桥点了下头,道:“尽量吧。”
操!我这里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情喝酒?李奇没好气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去哪座山采药呢?”
“这我可不知道,十娘她通常都是到处看看。”霍南希终于注意到李奇脸色十分着急,问道:“你找十娘有什么事吗?”
李奇道:“当然是找她治病呀。”
“这个等她回来了,我会帮你转告的。”霍南希抓着头道,来找刘云熙看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也是见怪不怪了,若非对方是李奇,他恐怕理都不会理。
‘这---?”
李奇不禁望向白夫人,毕竟这事他也做不了主。
白夫人如今是心急如焚,她真不知道白时中还能否支撑多少时日,向霍南希道:‘这位师傅,女神医今日可能会回来吗?”
霍南希道:‘这倒也有可能。”
白夫人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等等吧。”言罢,她又向李奇道:‘你先回去吧,我在这等就行了。”
这荒郊野岭的,虽然白夫人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长得就跟三十岁的少妇一般,李奇哪能放心的下,道:‘这怎么可以,再说我最近也闲得很。‘说着他就朝着霍南希道:‘哎,你好歹也请我进去坐坐吧。”
霍南希摇摇头道:‘真是抱歉,这是十娘的房间,没有她的吩咐,我可不敢让任何人进去。”
‘你耍我吧,我又不是没有进去过。”
‘说真的,当初十娘能让你住在这里,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不过那也是得到了她的首肯,这我要是让你们进去的话,情况可就不同了,万一惹她不高兴了,她又得把我给毒哑了。”
又?难道这厮经常被毒哑吗?李奇只觉背后凉风飕飕,白夫人忽然道:‘你曾在这里住过?”
李奇讪讪点了下头,道:‘我被暗杀得事你也知道哦,当时我就和封宜奴躲在这里。”
白夫人点点头,倒也没有多问,道:‘既然主人有所不便,那我们还是在马车上等吧。”
李奇瞪了霍南希一眼,霍南希咧开嘴一笑,道:‘抱歉,抱歉。”
李奇与白夫人刚回到马车上,又听到霍南希道:‘马小哥,过来喝两杯?”
‘喝酒我可从不会客气。”
你什么时候又懂得客气过?李奇听得暗骂‘这厮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呀,连问都不问一句,就答应了,瞧瞧人家霍南希多听话呀,都是下人,差别咋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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