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意义在于为了金融稳定而存在,同时,作为后来人,他深知工业**的未来,事实上存在两条不同的道路。
依托民资推进到技术革新,毫无疑问是最具效率的,只是,对于如今技术储备和经济规模储备都尚在初期的中国,暂时性很难出现民营的工业巨头,而曾经的历史发展轨迹充分证实了这一点,在信息化时代来临之前,技术壁垒的存在、尤其是重工业间的壁垒,绝对是私营企业不可能充分竞争的巨大瓶颈。
同时,深谙历史发展的秦铠,更要考虑的是,世界大战的危机就在眼前,在钢铁时代到来的国家重要发展期,尤其是面临第二次工业浪潮的前期,开放重工业,也就意味着一旦发生战争,政府将为此背上沉重的债务……但是,开放民资竞争的通道,却是迫在眉睫的问题!
促进民资,但在至少30年内依旧无法完全依靠民资,这也是秦铠目前采取的策略!
如今整个中国技术领域,担纲的毫无疑问是四大实验室以及衍生出来的整套研发体系,得益于当年自己在马尾实验室建立起来的开放科研氛围以及国家对科技创新领域毫无保留的重金奖励,如今四大实验毫无疑问成为了热衷于技术领域青年人的圣殿。
其中由蔡绍基筹建的海天大学实验室,虽然完全由民资兴办,但海天实验室的成长速度和规模,却已经颇有超越马尾实验室的态势,这倒是让秦铠颇感欣慰的结果,教育领域、尤其是高等教育上学术的开放程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科技创新的能量储备和发展的高度。
当天与宋汉章的会面仅有不到一个小时,但秦铠却已经播下了一个重要的种子,由银行协会来牵头做这件似乎该由政府来主导的事情,他深信会有更高效和更持续的结果,当然,宋汉章也获得了支持——由上海市政府建造一座国家级信用中心外和一笔资金支持外。
一个半小时候,秦铠来到坐落上海东码头附近海川大学会见蔡绍基时,这位献身于中国教育的年轻教育家沉稳的介绍着海天大学内包括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等等学术成果,如今的海川大学在经过了近20年学术积累后,依然成为了国民教育体系下的另类教育圣殿。
蔡绍基深厚的南洋系人脉以及他开阔的视野,显然为这所建立之初就期望“海纳百川”的高等学府打下了深厚的根基,而确实,身为复兴党人的他,更是在这所大学里,将学术自由作为校训刻在大学门口巨大的雕塑上。
两人并未在大学校长室会面,而是出人意料站在学校刚刚落成的“启示馆”一侧的小溪林荫道旁边走边聊。
“主席,学术自由的事情我这里压力很大,尤其是您同意在海川大学开设的复兴党理论研究的课题,争议很多,大多数学者都是理性的,但是,激进的思想在大学里一向都是非常有销路的,这让我非常担心!”蔡绍基谈到学院时自然是信心十足,但说到这学术自由,尤其是涉及北京的问题,即便是他也还是心有疑虑的。
秦铠自然明白他所担心的问题,中国的历史传统,向来都是君臣本位的理念,但时代显然已经进入了新社会,即便历史的传承也应该有所改变,自己希望建立的国家,显然不能是仅仅依靠某个智者来指引方向,虽然自己很大程度上扮演了这个角色,但这显然是不可持续的。
“鹤卿,这一点上你可以完全放心,我们的教育体制,不是着眼于当前的时代,更因为为中国今后百年、甚至是数百年的未来考虑,建立一个能够自我完善、自我改良的体制,这就需要有开放的氛围,我甚至可以断言,任何政党都会犯错,复兴党也不例外,容不下批评的政府,注定是失败的政府!”
蔡绍基听到秦铠的回应,立刻一概之前的凝重表情,“主席,我建议由国会或者内阁授权,筹建专门用于刊发不同政见的期刊,以便为政府决策提供意见,同时也可避免这些敏感话题在大众报刊上出现带来的消极影响!”
听到这家伙的提议,秦铠立刻意识到之前谈话现在是早有预谋,不过,这提议倒是非常的不错,如今国内政局平稳,但偌大国家施政显然不可能尽善尽美,他稍一考虑,除了提议由海川大学来主持修编外,另外建议刊物分发各省政府部门,而经费则由北京划拨。
蔡绍基另外还得帮忙做一件事件,就是调派一批优秀人才进入国家征信体系的筹备,形成理论性报告来建立国家层面的制度,而当天下午秦铠离开海川大学后,则匆匆出现在浦东港口的江南重机厂,为当天正式投入使用的新机械进行现场表彰。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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