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公使对于秦铠提出的两点忠告显然没有完全理解,当然,第二条忠告显然是告诉大英帝国,要和中国开战,那将是一场全面战争,要付出的代价显然是不菲,毕竟现在的中**队,数量和质量上都和30年前的鸦片战争时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而秦铠提及巴尔干半岛的局势,却让他十分的困惑,现在的保加利亚的局势显然是俄国人占据了绝对的主动,俄国将军考尔巴斯入驻了保加利亚,同时亚历山大亲王被驱逐,这种情况下建立起来的临时政府显然是亲俄方的,很显然,俄国人正在主导者保加利亚的局势!“”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所以,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开诚布公的和这位态度强硬的中国将军谈一谈,“秦将军,俄国人开出的条件,对伦敦方面是有很大诱惑力的,这一点,我希望您能明白……当然,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我是不赞成与贵国任何形式的冲突,但是,我需要有更合适的理由来说服伦敦方面!”
鲍尔的话显然起到了缓和气氛的作用,秦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看了看这位年轻的英国外交官,“噢……鲍尔公使,您对中国的了解,显然要远胜于那些在唐宁街喝着远东运去的咖啡、却根本不了解远东巨变的官僚,我想,您是希望维持我们之前的密约,或者是希望我们有更高层次的合作吧!”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
更高层次的合作……这几个字立刻刺激了鲍尔的神经,之前为英国几家大财团争取到远东铁路的投资机会,这已经让他成为英国政坛冉冉升起的新星。而他所在的自由党党魁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也在党内将他促进远东投资的成绩点名表彰。要知道。格莱斯顿虽然在最近一次大选中失利,但是,能让自己的成绩得到这位曾经三次出任首相的大人物的不错评价,这原本就是了不得的成就,绝对有利于日后的仕途。
他之所以两次来拜会秦铠,那是因为,他比任何一个英国人都了解这远东局势变数,也了解这位秦将军字在远东所执掌的能量。之前,俄国人和奥匈、德国在巴尔干剑拔弩张,甚至有欧洲外交官惊呼可能引发再一次的俄土战争。
结果,自己通过一纸密约,就让俄国人在巴尔干的攻势化为无形,而且还为国内财团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投资方向,而作出的让步,只不过是废除了完全不可能继续下去的旧政府条约……
当然,原本大英帝国是寄希望通过外交途径,让新政府承认并且承诺执行前清政府的不平等条约。但面对新政府崛起的军事实力,这种想法显然是不合时宜的。而在远东经营了三十多年的巴夏礼爵士,就因为看不明白、或者是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改变,最终被调回国内。
而在秦铠提出出兵滨海打击俄国远东力量的前提下,以一点点面上的利益,让中国人去耗费巨额军费和巨大伤亡打击帝国敌人,这个提案被送递伦敦,立刻就得到了当时执政的格莱斯顿首相的首肯,而事实证明,当时自己作出的这个绝对是多么的正确,俄国人也难得的向帝国低头了。
他立刻坐直了身躯,侧头看了看秦铠,“秦将军,对于我们之间的密约,那也是得到伦敦方面认可的正式协议,我自然希望能够继续执行下去,这样,对贵国、对英国在远东的投资,显然都是最佳的选择……不过,现在的情况下,我想您也明白,即便我愿意帮新政府去说服首相大人,但是,我还需要一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
听到鲍尔这句比较诚恳的表白,秦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鲍尔公使,你需要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我是不是应该问您要一个贵国政府违背我们之间密约,却和我国敌人进行秘密交易的理由呢?”
秦铠的话,立刻让鲍尔面露尴尬之色,从道义上而言,这件事情上,大英帝国确实是明显理亏的,只是,强大如斯的大英帝国,废止和一个弱势国家的条约……需要理由吗?当然,这种话显然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毕竟,这位秦将军或许将给与自己另外一个让自己外交事业再创辉煌的机会……
看到鲍尔神色不定的表情,秦铠轻轻拍了拍桌案,却没有继续拘泥于这个问题,而是话锋一转,似乎忘记了刚才的质问,只转正题,“鲍尔公使,对于我们的合作,我还是寄予很大期望的,你也知道的,德国、奥匈帝国都非常乐意看到我们对外东北的攻势!不过,我还是更希望与贵国达成一些意向……我们愿意以外东北的部分利益换取贵国对新政府废止清俄不平等条约的支持!”
鲍尔自然注意到秦铠并未继续前面的问题,他自然也选择性的遗忘了刚才的小小分歧,聚精会神的听着秦铠所说的每一个字,虽然他在英国人当中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中国通,但是,博大精深的中文,是那种越深入学习越能让你自觉浅薄的文化,而这位秦将军的说话一向奥妙的很,之前提醒自己的两点意见,刚才琢磨了半天也没想透彻……
不过,这一次,他立刻把秦铠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果然真如自己所料,中国人甚至愿意在原来密约的条件上再向大英帝国支付一些其他的好处,而换取的利益,仅仅是英国政府口头上对中国政府废除旧条约上的支持,反正英中旧条约已经废止,新条约正在谈判中,这样的条件,对于大英帝国而言,根本就毫不费力……
又是一笔空手套白狼的好买卖,鲍尔立刻喜上眉梢,不过立刻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中国人肯放出这样的好条件,自然还留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对于自己刚刚上任半年不到时间。竟然接连为帝国办成这么大的两桩外交大事。这会儿,他多少都有些意外于自己的运气,当然,他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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