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个属下。这也正是那日叶大娘含蓄地点拨儿子的原因,对于儿子的处境,叶大娘并非一无所知。
罗小叶被齐木训斥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地解释道:“缉盗捕凶,固然是巡检司的责任,只是那华云飞一击得手,恐怕已是立即远遁了,小侄实在是……”
齐木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总之,你必须全力以赴,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他的下落。你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罗小叶咽了口唾沫,强行吞下那种耻辱的感觉,低声下气地道:“是!那……世伯,小侄这就告辞了。”
齐木没有送他,只是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他早已习惯了用这样的态度对待罗小叶,待罗小叶告辞离开之后,齐木长长地吁了口气,拍着额头思忖片刻,吩咐管家道:“准备一份厚礼,我要去见王主簿。”
那管家是跟着齐木打打杀杀,从一个小小驿路脚夫一步一个血脚印地爬出来的心腹,闻听此言很不舒服,忍不住道:“大爷,咱们齐家还需要向葫县官府送礼?他们……”
齐木阴沉沉地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该死的疯典史,我要弄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可我终究不能真个弄死了他,除非我想造反。这厮是官场中人,可行事做法全无一点官场中人的规矩,倒弄得我有些手足无措了。嘿嘿,乱拳打死老师傅啊……
忍一时之气吧,我们在官面上还是需要一个人物的,孟庆唯不能丢,花晴风现在摆明了是要置身事外的,仅凭齐某向他施加压力,恐怕也不能逼他释放孟庆唯。况且,我很怀疑,即便他肯松口,那个疯子典史会不会答应。
眼下只有联手王主簿合力施压,才能迫使艾疯子放人,只要孟庆唯被放出来,那时我再全力攘助孟庆唯置艾典史于死地!官斗官,我们才最安全。如今需要忍,我就忍,当年咱们不就是因为能忍,才成了这条道上的胜利者?百忍成佛啊!”
大管家听他这么说,只好点点头,道:“行!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大管家刚刚走出大厅,就有一个家丁蹬蹬蹬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大爷,大事不好,捕快逮走了咱们几个兄弟,说是他们和徐林等人有勾结,是他们打了县丞的闷棍。”
齐木一听,登时忍无可忍了,暴跳如雷地道:“那个疯子竟然如此咄咄逼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召集人手,老子去县衙要人!”
大管家闻讯又跑回来,劝说道:“大爷,你刚刚还说,要忍,要忍,百忍成佛啊!”
齐木怒不可遏地道:“佛也不能容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啊,这口气老子若再忍了,也就不用在葫县混了,给我召集人手!”那家丁连忙答应一声,慌慌张张地退了下去。
齐府门外,杨三瘦抬头打量着齐府,对邢二柱道:“瞧着倒是蛮气派的,看来这齐木在此地确实是个人物。不过嘛,瞧着总比咱们家的府邸要差一些,少了些味道。”
邢二柱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了,含糊不清地道:“那是,咱们家是官宦人家,老爷在京里做大官儿的,这姓齐的怎么比?”
近来多事,齐府门前戒备森严,三人站在那儿品头论足,马上引起了门前护卫的注意,立即就有四个武士持刀走近,警惕地喝问:“干什么的?”
杨三瘦连忙拱手,道:“啊!劳烦壮士通禀一声,就说靖州杨家……”
他刚说到这儿,就有一大票保镖气势汹汹地从门里出来,中间簇拥着齐木,守门武士们纷纷拱手施礼:“大爷!”
道路斜对面一户人家房山墙处的柴禾堆内,早将内里掏空,耐心守候了七八个时辰的华云飞一见齐木出来,立即摘下猎弓,搭箭开弦,稳稳地瞄准了齐木的咽喉。
杨三瘦闻声抬头一看,隐约还记得那人模样,确是齐木无疑,不由大喜,急忙上前两步,长揖一礼,高声道:“靖州杨家管事杨三瘦,见过齐大爷!”
“嗯?”
齐木闻声扭头看向杨三瘦时,一枝利箭从柴垛中飒然射出……
p:诚求推荐票!诸位英雄,关关九月一号上架,新书月,要拼一下的。现在您可以订保底月票了,检查一下个人中心的财务中心,看看本月订阅消费(不包括打赏和女频网、网的消费,高v够不够五百点,低v够不够1500点,如果差的不多,再凑上一点,下月就有保底月票啦,提前拜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