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娶展凝儿过门。
果基格龙选定的下聘日期,也恰是七天之后,他这么做倒不奇怪,毕竟七天之后他原本的表哥、如今的姥爷杨羡达将亲往凉月谷送嫁妆,要做新郎倌的则是他的父亲果基土司,他这个当儿子的待在堡里实在有点别扭。
……
“他们准备好了?”
叶小天神色冷峻地询问自己的一名侍卫,在获悉果基格龙将亲往展家堡下聘的消息之后,叶小天就对那藏身在于家寨附近的十名侍卫下了命令:伺机“刺杀”果基格龙,搅黄展家和果基家的婚事。
那侍卫点点头,对叶小天道:“大人放心,弟兄们已经准备好了。”
叶小天道:“好!你们的戏要做得真一些,但是让果基格龙受点伤没有关系,切记不可以真的杀了他,否则水银山之乱就真的不可解了。”
那侍卫道:“属下已经嘱咐他们了,大人的吩咐,他们是不敢违背的。”
叶小天吁了口气,道:“嗯!叫他们完成任务后便自行撤离吧,尽量保全自己。”
“遵命!”
叶小天整理了一下衣冠,对众侍卫道:“咱们走!”
叶小天从楼里出来,就见对面楼里李经历也是一身新衣,施施然地走了出来,二人一见,遥遥相对拱了拱手,算是见礼。
这两个人都被“抓了壮丁”,杨羡达要向果基家送嫁妆,缺少一个有身份的证婚人,他和叶小天的关系不错,理所当然地找到了叶小天。而李经历则被于福顺请去做了大媒人,今天要陪同于土司去接受杨羡敏的聘礼。
叶小天带着六名侍卫越过水银山,赶到杨家堡,就见杨家堡里张灯结彩,内寨长廊下无数箱笼都系着红绸,喜气充盈。只不过那些站在箱笼旁边的壮丁却是泾渭分明,彼此相视,敌意凛然。
杨羡达听说叶小天来了,赶紧迎出来,一见叶小天便拱手道谢:“叶大人,辛苦辛苦。”
叶小天还礼道:“杨土司客气啦,能够为你主婚,那是叶某的福气,咱们这就走吗?”
杨羡达道:“万事俱备,就等大人你了,咱们这就出发。”杨羡达一声令下,就见右厢那些壮丁纷纷扛起箱笼,左边的人马却一动不动,叶小天这才明白,这些人是杨羡敏的人。
杨羡达这边一动,杨羡敏便穿戴一新地从房里出来,把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道:“出发!到于家下聘去!”
众壮丁轰然称喏,纷纷抬起箱笼,迅速赶上杨羡达的人马,两路人马并肩向堡外走,两兄弟一个要做岳父,一个要做新郎,彼此乜视,冷笑连连。
两支队伍同行于山道之上,一路故意挤撞磨擦,险些又要大打出手,幸好两兄弟今日都有要紧事,强行弹压了下来,他们赶到水银山北侧山坡上时,就要分道扬镖了,一个去凉月谷,一个去于家寨。
叶小天至此方才松了口气,方才他还真怕这两兄弟顾不得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就在山间恶斗起来,如今见到了三岔路口,两支队伍马上就要分道扬镖,叶小天这才放心。
这时候,就见莽莽苍苍的山林深处又有一支人马吹吹打打地过来,队伍中人尽皆穿着红衫,十分醒目,他们来的方向正是凉月谷。叶小天暗暗冷笑起来:“显而易见,来者必是果基格龙前往展家下聘的队伍。”
来者果然是果基格龙,他带了人早就候在林中,就是为了堵住叶小天当众羞辱他,鲜衣怒马的果基格龙急急赶来堵在路口,一见叶小天,便勒住坐骑,阴阳怪气地道:“叶大人,听说你被杨家捷足先登,请去做了媒人,实在可惜啊,我本想请你为我证婚,同去展家堡向凝儿姑娘下聘呢……”
叶小天冷笑不语,心想:“尽管笑吧,我的人都是最擅长丛林作战的生苗战士,由此前往展家堡,一路之上多是山地丛林,到时候有你受的。”
果基格龙见叶小天闭口不答,心中更加得意,继续羞辱叶小天道:“等我下了聘礼,便催促展家尽快完婚,若你不急着走的话,还可以在我洞房花烛之夜来堡中吃杯水酒。来年我生个大胖儿子,一定认你当干爹!哈哈哈……”
此时,林中有几拨人影悄悄摸了过来,机警小心,似去猎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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