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表姐和我究竟谁更尴尬一些。
我并没有功夫去观察表姐此时此刻的表情——实际上,为了不让好不容易鼓起的那一抹渺小的勇气烟消云散,我也不太敢看,花了三秒钟重新观察了一遍H书的封面后,我——季堂锐太伸出舌头舔起了了那唯一看起来不是太猥琐的【十八禁】标示。
一下、两下、三下。
选项下面的倒计时消失了。
我感到嘴里咸咸的。
原来H书的封面是这样的味道么?
原本我以为以树木作为原材料制作出来的纸张味道应该会更苦涩一些才对,可我尝到的嘴里的却是湿湿的咸味。
湿湿的?
脸颊上传来一种又冷又黏的触感。
原来我哭了啊。
觉察到自己流泪的事实后,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一边哭着还一边舔着sè·情·杂·志。
何等凄惨的变态。
随便快来一个jǐng察逮捕我啊!
“锐、锐太?!”
奏表姐那那有些破音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不知道目睹了表弟变态行为的她有着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选择把H书吃掉这个选项,从成分上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如果用拼上xìng命的程度将其塞进嘴里的话应该也能够在时限之内办到,但**上的痛苦至少比jīng神上的拷问要来的更加简单一些,前者会让我难过至死,但后者生不如死。
“奏表姐,这里面有很复杂的原因。”
我盯着sè·情·杂·志的封面说道,看了一会儿后才猛然醒悟我现在的行为依旧像个变态,于是将目光转移到了还沾着口水的十八禁jǐng告标示上。
“请你相信我并不是真心想要这么做的,虽然我这么说你未必会相信,但是我解释了你也不一定能理解,就算能理解你大概也无法体会,就算可以体会你也很难感同身受……”
“锐太!”
连我自己都已经搞不清楚在说些什么的喋喋不休停了下来,奏表姐毫不避讳地抓住了我的双手,脸上并没有我预想中的厌恶或是悲伤,而是仿佛终于找到了组织一样喜极而泣的兴奋表情。
“锐太!选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诶?”
表姐的话我怎么就觉得难以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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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奏表姐高中时也有过类似的事情么?!”
“准确来说应该是差不多两年前……也就是升入高中之后的事情,持续了一年多,在二年级的时候才消除掉了。”
坐在沙发上的奏表姐点了点头,脸上混杂着心有余悸的恐慌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有一年吗?!”
如果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一年的话,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灾难,才仅仅一个月,我的状况就已经糟糕地无法忍受:隔三差五来找茬的不良,比人类强达十倍有余的腕力,还有最近风靡校园的出柜传闻……
“奏表姐还真是了不起呢……”
绝对选项在身上持续了居然有一年的时间,而且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和风美人居然要做出那种怪异举止,一定十分难以忍受吧。
“却是很麻烦,拜次所赐,我的高中生活基本上可以说是被选项全部毁掉了。”
表姐用手指抠弄着袖口的扣子,脸上挂着有些的苦笑。
这好像是她思考问题时的一个习惯动作。
“不过奏表姐既然已经摆脱了选项的话,那么应该对摆脱的方法有眉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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