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在维多利亚的强烈要求。以及某仙人的默许下,红鹰团掀起了一股捉拿美国人的风潮,在战场上活捉一个美国大兵额外奖励一包香烟或者一瓶白酒。
在烟和酒的刺激下,美国远征军一时成了香饽饽,在战场上他们受到了重点关照,志愿军每个连每个排每个班都像饿狼一样盯着他们。甚至有可能会为了一个美国战俘的归属问题,发生内部纠纷。
美国远征军老兵詹姆斯就遇上了这么一幕,一场激战之后,他们的阵地被志愿军突破,全排上下被俘三十一人。就当着他们的面。俘虏他们的志愿军两个连差点打起来了,原因是单独多出来的那个美国兵的归属问题,志愿军的那两个排谁都不肯让步,最后只能通过一场“比武”解决问题。
詹姆斯回忆道:“被俘虏的时候,我吓坏了,志愿军的每一个士兵看我们的眼神很不对劲,他们眼睛里闪烁着只有饥饿的野兽才有的绿光,仿佛我们就是一块蛋糕一盘菜。这让我不禁想起了那谢间传闻,据说俄国人有吃人的传统,想一想当前的天气,我很担忧迎接我们的不是战俘营,而是热气腾腾滚开的大锅!尤其是当他们一本正经的开始点人头,并为多出来的那个弟兄大打出手的时候,我心头那种不详的感觉就更加浓郁了……”
不过比较搞笑的是,詹姆斯走进战俘营后被问道的第一个问题竟然不是姓名、军衔,而是:“你有什么技能?”
说实话,那一刻詹姆斯是目瞪口呆,他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房间,这里更像是招工面试而不是战俘营。
很快,詹姆斯就得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作为一个优秀的钳工,他享受到了军官都不一定有的待遇。一年之后,当战争结束时,他不光赚了几千美金,顺带着连婚姻问题也一起解决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战俘都能像美国人一样走运,英国人和法国人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志愿军战士对他们毫无兴趣,甚至都不愿意接收这些光吃饭不干活的家伙。要么就直接将英国人和法国人消灭在战场上,要么就将他们撵走,就是不愿意抓他们。
对于这种赤果果的歧视,英国陆军少尉阿伯特就在回忆录中进行了口诛笔伐:
“俄国人就是一群野蛮残忍的畜生,毫无同情心,更不讲人道主义……我所在的排顶住了俄国佬好几轮猛攻之后,不得不暂时撤退,当我带着残余的士兵跟美国战友们汇合,准备继续战斗到底的时候,俄国人新一轮的攻势又爆发了……我们拼死抵抗,让俄国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过毕竟我们寡不敌众,在最后的战斗中。我不幸中弹。鉴于当时的情况已经山穷水尽,继续战斗下去已经不可能,我和我的酗子们只能投降……俄国人很快就包围了我们,我们也很合作。不过很快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当得知我们是英国人后,俄国人的态度陡然冷淡了下来,对我们不理不睬,我作为重伤员竟然被扔在了一边,俄国人将所有的热情和友谊全部倾注在了美国人那边,一个因为逃跑而扭伤了脚踝的美国兵被簇拥着抬上担架,而我这个真正的伤员却无人理睬!”
“歧视是显而易见存在的,当俄国人将所有的美国佬都弄走之后,就在我以为他们再怎么样也不能无视我的时候。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俄国人竟然带着美国佬走了。无视了我们这些勇敢的英国人。就仿佛我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愤怒的阿伯特怒气冲冲地回忆道:“我们就被扔在了当场,整整三天,重伤的我和又冷又饿的酗子们就被遗弃在了那里……如果不是一群好心的芬兰人发现了我们,我们恐怕全部都被冻死了!”
阿伯特少尉的愤怒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战俘营生涯对他来说也是一场噩梦:“俄国人不情不愿的‘接纳’了我们。我们被送进了简陋得令人发指的战俘营。整个战俘营几乎没有一幢真正的房屋,我们全都被安置在了帐篷中,几十个人挤在一起,没有床铺、没有取暖设备,甚至上厕所都得排几个小时的队。甚至他们将我们这些军官和士兵关在一起,这简直是对我个人尊严的亵渎!”
这时候有记者问道:“可是美国人回忆说,俄国战俘营设施相当不错。是人道主义的天堂,难道你们没有被关押在一座战俘营?”
阿伯特愤愤不平地吼道:“当然没有关在一起!那些美国佬受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优待,住着有暖气的房间、吃着最上等的食物,甚至还有工资领,那不是天堂是什么?”
不过阿伯特的回忆录刚刚上市就遭到了美国战俘们的一直嘲讽,当时已经是美国**的领导人麦克就说道:“这位阿伯特少尉我一点儿也不陌生。我的同乡沙利文就是跟他一起被俘的,让我们听听他的看法吧!”
沙利文说:“英军的阿伯特少尉就是一个噩梦,这个愚蠢的傻瓜一直在干蠢事。他的排遭遇志愿军的第一时间就溃散了,我们的连长好心收留了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但是他却一点儿都不领情。一再的试图争夺部队的指挥权。理由竟然是他是职业的英**官,而我们包括连长在内都是一群不职业的半吊子!!”
“这还不是全部,”沙利文继续回忆道,“这个可耻的小人竟然命令我们在第一线硬顶,而他则躲在后面观战……更可笑的是,他负伤也不是志愿军做的,这个白痴自己的手枪走火了,让人遗憾的是撒旦没有带走他!而且他伤得一点儿都不重,明明只是大腿蹭掉了却硬要睡担架,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他当时的丑态,那个蠢货哭着喊着求志愿军抬走他,就差在地上打滚了!被拒绝之后,这个家伙断然选择了拒绝合作,坚持要留在当地,直到有担架来抬他!”
说到这,沙利文讥笑道:“老天爷真是太厚爱他了,我听说,这个蠢货最后遇上了一批准备向志愿军投降的芬兰战俘,他利用长官的权威命令芬兰人将他抬进了战俘营!”
“那战俘不同的待遇问题呢?这难道也是不存在的?”记者追问道。
麦克和沙利文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道:“当然有不同的待遇,你们也知道俄国当时的情况,面临严重的饥荒。任何拒绝劳动的战俘都只有最基本的生存保障,按照不劳动者不得食的原则,懒鬼和企图混日子的人自然过得不太好。而我们这些勤劳的美国人却可以通过双手过上好日子。”
说到这,麦克忽然反问道:“你难道认为,我们这些辛苦工作的人应该和阿伯特这种懒鬼享受一样的待遇?难道我们和贫穷的俄国人必须勒紧裤腰带让那个白痴过上锦衣玉食的军官生活?”
挑剔的记者也说不出话来了,出于政治的需要,他只能选择了回避麦克一样的美国战俘的解释。不过为了反击无耻的阿伯特上尉,美国**特别集资拍摄了一部反映当时实情的电影,在那部电影真实的反应了美国战俘在芬兰的生活情况,也向被妖魔化所蒙蔽的美国人民展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俄国和布尔什维克。
一经上映,这部名为《真实的谎言》的电影票房彪红,在经济大萧条时代创造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记录。当然,更关键的是,通过这部电影,大量失业的美国技术工人找到了重新就业的机会——那就是经济蓬勃发展的布尔什维克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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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苏霍伊的荣耀、胖子逯非和猪潇洒2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