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蒋某人能有一点好颜色?他是直接就拒绝了蒋某人的请求,就连是这样象征性的宣言也断然拒绝。
不过蒋某人却不死心,眼看这条路走不通,他又想到了二战中屡试不爽的夫人外交,派宋美龄赴美国再次向美国政府呼吁援助刮民党。不过这一招这一次也失败了,时任美国国务卿的“老朋友”马歇尔只允许宋美龄以私人身份访美,并且将宋子文提出的一揽子援华要求一概加以拒绝。
在这种内外交困的情况下,蒋某人就是想不下野也不行了。当然这里要讨论的不是蒋某人下野导致的华夏局势变化,说实话,此时的蒋某人下不下野对大局来说都是无足轻重了,只要t共方面不脑残,刮民党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那么t共会脑残吗?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实际上t共中央军.委已经制定好了渡江战役的计划,只要刮民党在和谈的限定日期之前不作出满意答复,那pla渡江是既定的也是无可阻挡的。对苏联来说现在最关心的不是华夏谁胜谁负,而是今后的对华政策问题。
可能有同志又要疑惑了,苏联的对华政策还需要讨论吗?不就是同志加兄弟吗?话虽如此,但有一句老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兄弟倪墙又不是没有过,不把账算清楚,再好的关系也会变成仇人。那么当前苏联和t共之间有哪些账要算清楚呢?
简单来说就是以下几点:第一、东北问题,第二台湾问题,第三历史上遗留的两国边境纠纷问题,第四,对华援助问题。
一条条来说吧,首先说东北问题。之前华夏内战爆发的时候,为了防止刮民党进入东北,苏联是通过驻军的方式将刮民党挤走了。这给t共保留了一个大后方,东北的工业基地虽然跟苏联相比有差距,但是对于t共来说简直开了挂。可以说没有东北这个大后方就没有pla比历史上更快的消灭刮民党。
而现在,刮民党已经败亡在即,驻扎在东北的苏联红军也没有了理由继续赖着不走,而东北又因为********的关系,对苏联相当的重要。有那么一批苏联高层是有想法继续“租界”东北的。
不过李晓峰坚决反对:“从当前的利益角度出发,租界东北当然时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从长远利益角度出发,这种做法是新殖民主义,必然会激起t共和华夏人民的反感,甚至会给世界人民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美国、英国等敌人也会借此不遗余力的攻击我们。所以这么做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为了维护我们同t共之间的传统友谊,为将来做长远打算,应该尽快从东北撤军。”
这个问题还算好的,当某仙人摆事实讲道理,大部分老革命都能理解,但是当李晓峰提出将台湾也和东北一样处理,尽快的还给t共时,却引发了争议。
斯维尔德洛夫首先提出:“台湾和东北不一样,我们的红海军非常需要台湾这个面向太平洋的大岛。如果我们的舰队在这里,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打破美国对第一岛链的封锁。而众所周知的是t共几乎没有海上力量,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发展处远洋海军,将台湾交给他们,简直是浪费!”
稍微一顿,他瞧着某仙人要说话,赶紧抢着说道:“更何况,台湾之前已经被割让给了日本,是我们从日本的手里将其夺回来的,从这个角度出发,台湾应该归我们所有。”
“荒谬!”李晓峰送给了斯维尔德洛夫两个字,他很严肃地批评道:“这是我所挺过的最无耻的也是最不讲道理的发言,这还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和马克思主义者说的话吗?简直是赤果果的殖民论调。请雅科夫同志你注意,之前在开罗会议的开罗宣言中,我们已经承诺过江一切日本非法侵占的领土归还给他们的主人,其中就包括琉球和台湾。是的,台湾对红海军特别重要,但是台湾毕竟是华夏合理合法的领土,不管用什么理由去强占他,都是耍流氓的行为。”
这番话掷地有声,而且有理有据,这迫使斯维尔德洛夫不得不放弃直接吞并台湾的念头,转而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既然如此,那我们能不能租借台湾的一些港口作为红海军太平洋舰队的基地呢?这总没有问题了吧?”
对此李晓峰反问道:“雅科夫同志,如果现在美国向我们提出要求,请求租借喀琅施塔得你会怎么看?你会觉得高兴吗?”
斯维尔德洛夫脸上一红,狡辩道:“这并不是一个性质!我们完全是从维护世界无产阶级利益的角度出发,怎么能跟帝国主义混为一谈?”
李晓峰冷笑了一声,继续反问道:“如果华夏的同志明确表示拒绝呢?”
斯维尔德洛夫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还真有可能,但是他从来不认为t共再这方面的态度有多重要,他再次解释道:“那就尽量做工作!”
李晓峰再次嘲笑道:“做工作也不行呢?”
这下斯维尔德洛夫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后面的话很简单,如果工作做不通,无非是两种结果,一种是乖乖滚蛋,另一种就是强占了。但是这两种结果前一种是小斯不乐意见到的,而后一种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公然说出来那真心就是耍流氓了。而现在斯维尔德洛夫是不能公然耍流氓的,因为那是政治不正确。
不过李晓峰连连反问也把斯维尔德洛夫惹火了,他质问道:“那就任由第一岛链被封锁?这就是您的策略?”
这个问题问得很犀利,也很不好回答,毕竟对于苏联的主流观点来说,打破封锁的诱惑太大了,明明能够打破封锁而不去做,那不是傻逼吗?
李晓峰的回答是:“我能想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公事公办好好说话。在我们的舰队需要的时候向华夏方面提出申请,如果华夏的同志同意,那我们的舰队才能去台湾补给或者维修。如果他们拒绝,那我们就不能用强的。我相信,如果我们双方的海上利益比较一致,华夏方面也不至于不允许我们的舰队利用他们的港口。但是我要特别强调一点,这不是搞租界,也不能用强的,一切以沟通为主。”
斯维尔德洛夫冷笑道:“这等于是什么也没说。”
李晓峰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那也比让两国关系全面破灭,让同志和兄弟变成仇敌强。沙文主义的那一套是不能用在华夏身上的。我们必须承认他们是同苏联同等档次的大国,而不是苏联的走狗。只有摆正了心态,我们才能维持长久的友谊,才能长久的合作下去。那种鼠目寸光只关注一时利益的冒险主义搞法,是政治上的绝对短视,是绝对要不得的!”
李晓峰的反击让斯维尔德洛夫很是恼火,这两年,无论他说什么,某人都要唱反调,都要抬杠,小斯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这次在华夏问题上,他还就必须跟某人叫这个板,一定要将某人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顿时他开动了脑筋,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