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容,不要这么说,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觉得你会跟我成为好朋友,最起码你是一个敢说的人,若是换做其他人的话,即便是他们心里清楚我的苦,却也不会大胆的跟我说出来,因为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说错了话,会被我杀死,或者治罪,可是实际上我却在盼着一个人可以说出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盛誉心说着说着,语气渐渐的失落了下来,可见她现在说的话似乎是真的触动到了她的内心。
见到盛誉心如此动容,南宫朝容的心也跟着微微一颤,是啊,盛誉心的内心应该真的是孤单的。
南宫朝容握住了盛誉心的手,安慰着说道:“公主你放心,现在你遇到了朝容,朝容可以陪着公主说说话,更何况自从朝容进了公主府之后,公主一直都对朝容处处照顾,若不是公主的话,朝容现在的生活应该是另外一番不堪的窘境吧。”说这话的时候,南宫朝容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可是没想到盛誉心在听到南宫朝容这话的时候,却十分清冷的笑了笑说道:“是么,朝容,本宫可是对你以礼相待,希望你跟本宫说的都是真心话才是。”盛誉心的话突如其来,顿时让南宫朝容的心狠狠的一颤,果然盛誉心从来就不曾相信过她。
“公主放心,朝容的心里清楚,朝容是不会骗公主您的。”南宫朝容最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会七上八下的。
自从陈子墨消失之后,小依一直在到处寻找陈子墨的下落,但是始终都没有结果。
这一日,忽然之间,公主府有人拜访,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好像是一个讨饭的,刚刚走到门口就被家丁给拦住了,冲着那个衣衫破烂但是却面容姣好的男人大吼道:“哪来的要饭的,给我滚远点!”
被家丁羞辱了,男人却不慌不忙的从自己的衣裳口袋里拿出一块金色的腰牌放在家丁的跟前道:“我要见公主,你把这个给公主看,她自然知道我是谁。”
家丁似乎没有想到一个穿着破烂的讨饭的,身上居然可以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当下就知道眼前这个人不简单,于是不敢耽误的直接拿着腰牌走了进去。
“公主,外面有一个衣衫破烂的乞讨之人,说他认识公主,一定要见一见公主。”家丁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荒唐,所以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着公主。
盛誉心正在品茶,听到这话的时候她面色微微一沉,秀眉微微的拧了起来。
“你说一个讨饭的要见我?”盛誉心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神色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诧异。
家丁不敢耽误,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那一块金色的腰牌说道:“还有这个,那人说只要公主见到这个就能认得出他是谁。”说着家丁将那个金色的腰牌递给了盛誉心。
盛誉心赶紧拿过腰牌一看,当即她就眉头深锁,拍了桌子喊道:“快,请他进来。”
家丁慌张的跑出去想要找那个男人进来,盛誉心却一直坐在椅子上已经忘记了品茶,反倒一直盯着那个腰牌打量着,这个腰牌只要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是丞相陈子墨的腰牌,可是这个腰牌怎么会在一个乞讨之人的手中?
“公主,那人已经请来了。”家丁说着,盛誉心抬眸一看,站在她面前的人虽然是满身的破烂,但是眉宇间却带着一种常人没有的英气,这个人正是当今西穹国的丞相陈子墨!
盛誉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神色中闪过一抹诧异。
“陈子墨?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如今你不是应该在相府中么?”说话间,盛誉心已经走下了座位,来到了陈子墨的跟前,上下的打量着,只见到陈子墨的嘴唇已经严重干裂,面色也有一些的苍白。
陈子墨闻言,张张嘴去无法说出话来。
“公主……”说完,陈子墨竟然晕倒了,盛誉心当即就紧张的要命,派人将陈子墨给搀扶起来,请来了大夫给陈子墨查看病情,原来陈子墨只不过是长途跋涉经历了太多的折磨,现在身体有些疲劳过度和营养不良。
半晌,陈子墨才微微张开眼睛醒了过来。
陈子墨一睁眼,就见到盛誉心正坐在他的床边,神色中闪过一丝惊慌,正准备下床却已经被盛誉心给拦住了。
“你现在有病在身,就不用多礼了,你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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