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道:“既然大将军已有决意,那攸这便下去安排。在早前,我军准备了半月之久,计策中大部分的事宜已经准备八九,只剩下一小部分需要安排。如此想来,迟则两日,快则一日,我军便可实施计策了。只不过孙策痛恨我军,如痴发狂,待时曹大将军务必多加小心才是。”荀攸肃色喊道。曹仁与之眼神对视,重重地一颔首。
于是,接下来两日,曹仁紧闭城门,孙策两日皆至城下搦战,曹仁皆闭门不出。
夜里,寒风飕飕,周瑜正于营外不远处观看襄阳城的动静,数十将士在其身后摆开,保护左右。
这时,在孙策帐内,孙策听左右来报,得知周瑜已然在营外观察了襄阳城有一个时辰,不由露出几分诧异之色,但也不好打扰,便命左右,在旁等候,若见周瑜回营,便请他来商议。左右领命后,遂是退下。
不久后,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有人来报,周瑜在外拜见。孙策听了,神色一震,遂是亲自出帐迎接。孙策走出后,见周瑜神色有些苍白,又感觉夜风寒冷,遂是脱下了披风,披在了周瑜肩上,并道:“瑜弟夜风寒冷,你可注意,别冻着了,染了风寒,可就坏了。”
周瑜听了,笑了笑,拍了拍放在自己肩膀上孙策的手,颔首道:“多谢主公关心,小弟定会多加注意的。”
两人一对眼色,左右也是识趣,遂是退下。随后,周瑜和孙策纷纷走入了帐中。
少时,孙策刚是坐定,周瑜忽然沉色道:“主公,若小弟所料无误,恐怕在这几日里,那曹子孝便要弃城而逃了。”
孙策一听,霎时还未反应过来,瞪了瞪眼睛。陡然,孙策一拍几子,略带几分激动之色地站了起来,喊道:“如此甚好啊。那我这教命将士们做好准备,一旦拿下襄阳,要得到荆州,便是易如反掌!!”
“可小弟却认为,这其中只怕是个局啊。”周瑜闻言,却摇了摇头,呐呐喊道。
孙策一听,忙问道:“瑜弟你此言怎讲?”
“主公却想,这襄阳乃是荆州重地,曹子孝早前为了守住襄阳,更是屯了五、六万大军在此,几乎将荆襄所有的兵力都集合了。一旦弃守襄阳,无疑是把整个荆州拱手相让。曹子孝并非胆小懦弱之辈,此人坚毅而又深沉,并怀有谋略,当下竟如此轻易弃城而撤,肯定是有所图谋,绝不能掉以轻心。”周瑜沉言厉色地谓道,可孙策这时,脑里却只想着尚在襄阳城中双亲的遗骸,心头陡然恨意大增,双眸发红起来。
“哼!!瑜弟只怕是多虑了。那曹子孝竟然被我逼得弃城而逃,恰恰正证明了,他已无计可施。一来,他与我军正面交锋,并非我军对手。二来,纵然他拖延下去,待仲谋率领的十数万江东大军赶到,襄阳城也是注定被攻破的结局。待时更会有被霸王军以及江东大军合围的危险。试想,眼下曹魏军的士气,在我军威迫之下,日愈下降。一旦襄阳城被我军和江东大军合围起来,一定会军心崩溃,待时纵这襄阳城再是坚固,曹子孝也只能是瓮中之鳖!!!”孙策一声冷哼,双眸光芒乍射,浑身更是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周瑜见状,不由地眉头一皱,只怕孙策会意气用事,陷入敌军的谋算之中,遂是快速地震了震神色,凝声道:“主公此言差矣,所谓兵道,诡也。一日未曾分出胜负,我军还不能有任何的松懈。更何况曹子孝和那荀公达皆是善谋之人。”
孙策闻言,似乎有些不快,摆了摆手,带着几分敷衍的语气道:“行了行了,瑜弟所言,我会记在心中。”
周瑜听话,倒也察觉到了孙策敷衍的态度,忙是肃色又是劝说了一阵,并声明了其中地利害。可孙策口中虽然答应,但却根本没听进心里。
到了当夜三更时分,周瑜一夜难眠,在榻上辗转反侧。突然,周瑜听得营内响起了人马嚷叫以及阵阵兵戈响荡的声音,不由面色骤变,连忙从榻上起身。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了丁奉的声音,周瑜连忙召入。须臾,正见丁奉快步赶了进来,急声便向周瑜喊道:“大都督,主公刚刚召集了大军,现在正往襄阳城杀奔而去。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周瑜早前就已经有所提防,让丁奉暗中监视,这下果不其然,孙策还是忍耐不住,向襄阳城发起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