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儿还有甘瑰表现都是颇为出色。且先记下功绩,待战事结束,再做封赏!!”黄忠扶须而道,虽然神色上不见笑意,但心里却是偷偷地在乐。甘瑰先是走出,谢过后,还不忘向黄叙偷偷地投去眼色。黄叙不由笑了起来,忙也走出答谢。黄忠见黄叙傻笑起来,瞪了他一眼,便道:“混小子,这不过是立了些功绩,就开始傻乐了。这可是兵家大忌,切记不可自满!!!”
听到黄忠喝叱,黄叙连忙收敛神色,忙是答应。甘瑰倒是觉得黄忠对黄叙未免有些严厉,不过一想到自家那没心没肺的爹爹,却不知为何反而有些羡慕起黄叙起来。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马超大帐之中。话说马超今日失利,心里本就有些不快,因此面色自然显得难看。此时,在帐中,一干将领都是默不作声,不敢去触马超的霉头。这时,鄂焕走出,拱手道:“主公莫恼。今日虽让老黄贼得以一场小胜,却不碍事。我军将士今日也并非无功而返,眼下平阳城下屏障已被我军毁坏了不少。如此继续强攻,不出数日,便能派出云梯、对楼加以配合,夺下平阳城也是迟早之下。眼下对于主公来说,耐心才是最重要的。”
马超听话,凝色一沉后,长吁了一口气,便是站了起来:“鄂焕你所言是理,平阳城迟早为我所夺。随着战事进展,老黄贼迟早会自乱阵脚!!!”
马超话音一落,一干将领不由都是振奋起来,纷纷应和。马超一沉色,厉声道:“诸位不可气馁,打起精神,平阳一旦夺下,我军拿下并州之日自也不远矣!!”
于是,又是一夜过去了。到了次日,天色刚亮,马超便再次率领大军杀到了平阳西门之下。黄忠早就得知消息,已在城上领着一干将领等候,眼见着马超军大阵摆开,黄忠等人不由都是神色一凝。
不久,却听擂鼓声赫然响荡起来,很快便见马超军中几队人马赫然杀扑而出,并且不久后还有冲车队伍紧随而上。
“都给老夫打起精神,既然马孟起想要一步一步地毁坏我军防备,我军有城池可据,占尽优势,何须惧之!!!”黄忠厉声大吼,随着他话音一落,城上一干将士无不振奋起来,纷纷各举兵器,高呼振喝。
很快,黄忠军的声势传到了马超的耳中,马超面色冷厉,猝是一拍坐下白麟兽,竟是冲向了前线。
“彼军只不过虚张声势!!众人听好,都给我卯足力气,一旦攻破平阳,本将军定然重重有赏。”须臾,马超赶到了前线,并纵声咆哮起来。随着马超话音一落,前方正是冲突的军队将士,纷纷抖数精神,也发出一阵阵惊人的声势。
“哼,这马孟起倒也不简单。看来这些年的挫折令他成长了不少。”城上的黄忠见马超赶到前线,鼓舞士气,神色一凝,眯眼呐呐而道。
少时,却见马超军的将士掩护着冲车再次朝着平阳西门下的屏障发起了攻势。黄忠也不怠慢,一声令下,城上万箭齐发,如同骤雨一般扑向了城下的马超军。马超军的将士昨日已尝试过黄忠军弓弩手的厉害,当下也不紧张,正见前方早就有盾牌手在准备,眼下见得乱矢飞落,立即纷纷举起盾牌,在前掩护。其余将士则在盾牌手的掩护之下,押着冲车徐徐前进。
黄忠见马超军早有准备,倒也不慌乱。到了晌午时分,却见城外已有过半的鹿角、栏栅被冲毁,就在马超军准备加速进攻的时候,前方一员将领忽然急喝起来:“且慢!!前方有不少沟渠,冲车过去不得,快让人取来木板搭道!!!”
殊不知就在那将领话音刚落,猝然沟渠内响起阵阵喊杀声。突兀正见一员小将手舞双刀,从一条沟渠内飞出,旋即便如匍匐而动的猎豹一般,冲向了那喊话的马超军将领。
“沟渠内有伏兵!!?他娘的,快都小心~~!!”那马超军将领惊呼喊道,当他回过神来,那员敌军小将已然倏然杀至,并一跃而起,挥刀向他看来。万分危急之际,那马超军的将领急起手中长枪挡住,只不过那敌方小将,十分灵敏,身体一转,另一柄弯刀骤是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