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讽刺道:“哼!!我倒还以为是谁,如此大的口气,原来是你这败军之将。可别忘了当日你可是被我军杀得丢盔弃甲,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小命,此番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来送死,否则只怕你没上回那么好运气!!”
话音一落,丁奉已经气得竖眉瞪眼,哇哇喊道:“废话少说,你有种的便下来与我一战!!”
那将领听了,也是个性情急躁之人,立即瞪圆了眼睛,正想答应。这时,却有人在旁喊道:“别意气用事。这丁奉的情报,早前我也看过一二。此人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不过确也有那么几分本事。”
“张将军这话未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眼下霸王军的贼子正要来重夺涪陵,我等当趁其大军未到,争取先杀他个下马威。更何况那丁奉当日败北逃命时,受了不轻的伤势,我莫还怕他不成!?”却看,那川汉子长得有八尺高,体格健壮,一看就知是个猛汉子。张任听了,却也觉得是有些道理,加上他也想观察一下霸王军的士气以作分析,遂是颔首答应道:“你去可以,不过却万万不能轻敌。”
那将领听话,立即神色一震,振声应和,然后又向城下的丁奉挑衅了一番。丁奉听那敌将要下来与自己厮杀,眼中顿是射出了两道精光,兴奋不已,暗暗冷笑。
很快,却见城门打开,那川军大汉策马杀了出来,口中更是对着丁奉咧咧大骂:“你个瓜娃子,老子今日便要你好看!!”
丁奉听那川军大汉在骂,却没有暴怒出战,眼睛发光,盯着那川军大汉不断地冲杀过来。
眼看那川军大汉距离自己仅有不到数十丈的时候,丁奉忽然大吼一声,宛若巨熊咆哮,那川军大汉顿时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此时,丁奉蓦地拍马提鞭冲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丁奉倏然杀到了那川军大汉面前。那川军大汉气势已失,慌乱应战,可丁奉出手实在太快了,甩起鞭子一鞭猛地砸在了那川军大汉的脸上。那川军大汉惨叫一声,瞬间就被丁奉打翻落马,滚了几圈,捂着血肉模糊的大脸,一直在地上滚来滚去,痛叫不停。
在城上正是观战的川军将士本还以为会有一番龙争虎斗,没想到本军的将领如此不堪,一招就被丁奉打翻落马,败下阵来,一时间都是鸦雀无声。倒是霸王军的将士振奋不已,纷纷高举兵器,振声呼喊,一时间杀声盖天。
张任面色连变,望着城下杀气腾腾的霸王军将士,神色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此时,从霸王军冲出来的将士已经把那川军大汉擒了回去,丁奉擒下一人,士气更高,振声又向城上喊道:“川中鼠辈,还有谁敢来与我一战!!”
丁奉话音一落,倒也有几个性子火爆的川军将领,不愿示弱,纷纷怒声应战,并赶向张任处,向其请求出战。
张任却是面色冷酷,双眸眯成了两条细缝,忽然纵声喊道:“众人听令,无本将军号令,不得轻易出战,全军做好应战的准备,但见贼军来攻,只听本将军号令一落,立即发起反击!!”
张任此言一出,那些赶来的将领不由纷纷变色,不过很快他们便反应过来,重振神色,与大伙们一同应和起来。
与此同时,在城下的丁奉也听见了张任的喊话,不由面色一冷,瞪圆着一对铜铃般的大眼望向了张任,并挑衅道:“张任你这无胆鼠类,有种就下来与爷爷一战,还说什么川蜀第一大将,我看不过是缩头乌龟罢了。这也难怪,这川蜀之中尽是些鼠辈犬类,难怪你这种货色也能成为第一大将!!”
丁奉话音一落,城上的川军将士无不勃然大怒,纷纷向丁奉怒骂起来。丁奉浑然不惧,更是张嘴骂了回去。
此时,在城上又有不少满脸愤怒的将领赶到了张任那处。其中有一人,咬牙切齿地劝道:“大都督,城下那狗贼实在太嚣张放肆了!!还请大都督答应,末将愿出与之死战!!”
“末将也是!!”
“他娘的,老子宁愿跟那龟孙子拼个玉石俱焚,也不受这鸟气,让我先出与那龟孙子厮杀~~!!”
“够了~~!!”突兀,张任一声怒吼,面色冷厉,那些正在劝的将领不由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