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是难看。
“子明你来是有何事?莫非出了什么变化?”太史慈眼见吕蒙这般神色,不由面色一变,急是问道。吕蒙听话,轻叹一声,摇头道:“看来川军是早有准备,刚刚我昨日派出的斥候赶了回来,说他们发现由张任所领的人马昨日开始便往涪陵赶去。眼下就算太史将军赶过去,只怕也只能铩羽而归!”
“哼!!子明休得小觑本将军!!不过是区区张任罢了,从他手上取回涪陵,有何难哉!!你莫担心,本将军这就带这些精锐杀奔过去,将涪陵夺回!!”太史慈听话,反而一恼,纵声喊道,说罢作势便要上马领军而去。吕蒙见状,连忙拦住,沉色道:“太史将军千万不可意气用事。张任乃西川大都督,在司马仲达未成占领西川时,便是西川第一名将,虽然他的武力或者不如太史将军你,但阵前指挥,行兵打战的本领,可是连我们的大都督也颇为忌惮!!”
“你说得他这般了得,我却又不信!!再者,你此来可有主公的口令!!?”太史慈听话,更是激起了他的斗心,加上前番太史慈在张任的手上吃过亏,这次正想要找回场子。更何况他张任是西川第一大将,可他自己却也是堂堂江东第一猛将!!岂可落后于他人!!?
太史慈此言一出,吕蒙顿是神色一变,他来时倒也没想到太史慈脾气如此之犟,在他说明了利害的情况之下,还要坚持出兵。更何况他正是怕去孙策那里会耽误时间,才匆匆地赶到这。
“这,主公的口令倒是没有。不过还请太史将军稍等,我!”
“既然没有,那就别拦着我!!主公要我晌午之前出兵,眼下都快要过了时间。让开!!”太史慈怒声喝道,吕蒙神色大变,这时太史慈麾下两员将领也赶了过来。这两人皆是太史慈的心腹,平日里将太史慈视为战神般的存在,眼下见太史慈发怒,皆是向吕蒙怒目而瞪。
“左右,把他拉开!!”太史慈见吕蒙还是不让,立即大声令道。那两员将领听令,速是赶了上去。吕蒙面色连变,来前他万万没想到会有如此局面,这时他忽然想到当初周瑜离开时交给他的东西。
念头一闪,吕蒙立即拔出了腰间宝剑,震色喊道:“且慢!!太史将军可认得此宝剑!!”
太史慈听话,遂是往吕蒙手上那宝剑望去,却见那宝剑通体发红,乃是由罕有的赤莲矿石打造,剑身更雕刻有一只火焰麒麟,正是周瑜的佩剑!!
太史慈见状,面色一变,惊讶周瑜竟如此信任吕蒙,甚至连他的佩剑也赐予吕蒙。太史慈却也非愚钝之人,很清楚周瑜把佩剑赐予吕蒙的意思,正是代表着见剑如见人,吕蒙的意思足可代表他周瑜的意志。
“哼!!我眼瞎看不见!!”当然,太史慈也没那么容易认怂,大喝喊道。吕蒙听话,神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却反应过来,笑了笑,望向左右两边的将领,道:“好!!太史将军位高权重,又是我霸王军第一猛将,主公的兄弟!!太史将军有这个胆子睁开眼睛说瞎话,我却不信其他人也敢和你一样,无视大都督的佩剑,把大都督不放在眼里!!”
吕蒙此言一出,太史慈麾下那两员将领顿是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来,喊道:“末将等不敢!!”
却说,周瑜不但是江东的大都督,孙家最为信任的宠臣,而且他智略无穷,在他的带领下,孙家的军队打下了不计其数的胜仗,再者他对孙策有情有义,数遇危难而不弃,如此英雄人物,教人如何能不心生敬佩。甚至可以说,周瑜在如今的霸王军中,就如同军魂一般地存在,威望丝毫不亚于孙策!!
太史慈却也是仗着孙策对他宠爱,当然对于周瑜他也是要给三分面子的,只不过他刚刚一心想要与张任决战,一气之下而为之。
眼下太史慈脑袋清醒了一些,冷静下来后,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副商量的口吻,向吕蒙道:“罢了!可眼下那张任往涪陵赶去,日后有那张任把守在涪陵城,一旦我军战事不利,想要撤出川地,可就难也!!”
吕蒙听话,面色一变,不过他却很快冷静下来,又向太史慈投以眼色,示意旁边有人,不要让这些不利的消息动摇军心。太史慈很快收到了吕蒙的眼色,遂是会意过来,忙震色向那两员麾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