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浑然不惧,同时还把自己的麾下纷纷击毙,不由脸色连变。就在此际,恍然间,张任看见一面金色毛皮,穿着铠甲的神猿相势霍然从太史慈身后轰然显现而出,并仿佛与太史慈融为一体,挥起双鞭轰然杀来。
“嗷嗷嗷嗷~~~!!!”张任嘶声咆哮,不敢大意,连忙拨起白凤枪,也杀出了一招杀招,却看无数枪影飞荡,形态如百鸟齐飞,恍然间百鸟成凤,迅速地迎向了太史慈砸落的双鞭。
轰~~!!
一声巨响,只见金刚鞭与白凤枪一齐荡开,不过太史慈的力量明显更盛一筹,却见张任连人带马,猛然被太史慈击退而去。就在此际,霸王军的人马轰然杀至,孙策纵声鼓舞,一时间霸王军的人马无不奋然而战,强压疲倦,只凭着胸口一口浩荡血气拼死搏杀。
不一阵后,却看这支由张任所领的川军人马竟也被杀得溃散,张任在太史慈近乎疯狂地追击之下,更是不得不暂避其锋,退开一边。
就在霸王军人马突破之后不久,杀声涌荡,血迹斑斑的司马师带着由几支人马组成近乎五、六千人众的川军大军赶了过来。
“该死!!”司马师一见张任军阵型混乱溃散,便知不妙,神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而很快张任带着一小队人马赶了上来,张任面带愧疚之色,拱手道:“末将无能,让那孙伯符和太史子义跑了,愿领罪受罚。”
此言一出,在司马师身后的姬英顿时神色大变,想到刚刚自己连遭险境,司马师更是两番冒险与孙策厮杀,可最终还是让孙策给逃跑了,勃然大怒,向张任便是骂了起来:“大公子还有我等将士不久前已经拼死与孙伯符等贼人厮杀了一番,其军连番奔波厮杀,定是疲乏,尔等竟还挡不住,真是一群废物~~!!”
姬英话音一落,张任身后不少将领都是面色一变,并纷纷露出几分恼色。他们是占据绝对的优势不错,可贼人如此凶猛,而且各个都不要命,他们已经尽力,却也实在抵挡不住。不过这些将领却也心知理亏,心里恼怒,却也不敢反驳。
“罢了。孙贼还有那太史子义皆非寻常之辈,实力超群,想必张大都督还有诸位将士也已尽力了。”
司马师话音一落,张任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原本他还有些担心年纪轻轻的司马师仗着身份,目中无人,不分青红皂白。
不过此番自己确实要承担不少责任,司马师却也没有任何指责,言语中反而有几分安抚的意思。张任心中不由有几分感激,神色一震,连忙拱手而道:“大公子体恤我等将士,实乃西川诸军之幸也。不过此番让孙贼还有太史子义逃去,末将责无旁贷,待回去之后,愿到主公面前领罪。”
司马师听了,看了一眼张任,却也不知他内心在想着什么,点了点头。
少时,张任沉色,道:“如此,那末将便依照主公吩咐,带人马赶往涪陵,以备孙贼后撤。”
“好!那就劳烦张大都督了。我也要赶回德阳,去向我父禀报一二。”司马师听话,沉色应道。于是,不久后,张任和司马师整顿好人马,各领一部,却是分别往涪陵以及德阳的方向而去。
却说,孙策和太史慈带着人马赶回江州城时,江州城的火势已然扑灭。吕蒙不久前刚听闻细作赶回急报,说主公和太史慈所领的人马遭到伏击。吕蒙一听,不由神色大变,急是调集人马正想去救。不过当时又有斥候赶回,说发现了主公和太史慈正往赶回的人马。吕蒙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这下,孙策和太史慈等人皆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江州城。吕蒙带着霸王军诸将赶来迎接。孙策面色冷峻,又是一身血迹,而在他身后的太史慈也是一样,吕蒙等人一看就知他们肯定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厮杀。
“主公!这!!”吕蒙刚想张口。孙策便一摆手,沉色道:“我无大碍,让弟兄们先和其他随我出战的弟兄包扎。没想到那司马小儿竟如此狡猾,宁愿弃城不守,暗中在后布下埋伏。看来我是小觑了他!!”
吕蒙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很快神色便变得严肃起来,他总觉得司马师弃守江州城并无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