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出来,鄂焕唯恐马超遭到暗算,连忙带着一队人马向前拥护。
“司马显达你这天杀的狗贼,这血海深仇你纵万死,也难泄我心头之恨~~!!!”马超奋力高举手中的银龙枪,浑身气势轰然迸发起来,恍然如见八条银色魔龙从他身后骤飞而起,使得马超看上去如同传说中的魔神一般。
城上的叛军将士此时不禁被马超那可怕的气势给镇住了,纷纷露出恐惧之色。司马恂倒是不惧,手指着马超,怒声喝叱道:“马孟起你休怪我,你胸襟狭隘,难以容人,虽有野心,却无经纬之才,治世之略!!我一心协助你筹建基业,可你只会和你那大哥过不去,却又屡屡战败于他,如此下去,无论是西凉还是雍州只会陷入无穷无尽的纷争之中!!你可知道,这些年来,你与你那大哥的争斗,让我军死伤了多少无辜的性命!!你为了一己之私,视人命为草芥,如此昏庸残暴,试问谁人能在你麾下待得下去!!只恨我当初有眼无珠,投仕于你,还为你招揽了如此多的无辜将士。今日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也要为了这些无辜的将士与你一拼到底~~!!!”只听司马恂一番竭嘶底里的言辞,说得可谓是正义泯然,此时就连马家军中不少将士似乎都受到了影响,纷纷变色。马超一听,脸色连变,龙眸魔光大绽,尽是可怕的凶戾之色,但一时间似乎却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司马恂话锋一转,立即又是开始数落起马超的罪状:“我等文武投贤入仕,多数人都是为了能够攀龙附麟,故甘于舍命,绞尽脑汁,为君主出谋划策,阵前拼杀。可马孟起你扪心自问,你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可配不配得上我等文武为你的付出!!?”
司马恂话音一落,城上的叛军不少人都是感同身受,怀着怨气地纷纷应和起来。而马超身后的将士也有一部分人渐渐地面露异色。而此时,马超面色忽然死沉了下来,司马恂两番喝叱,让他猝然间冷静下来,双手捏拳,拽得死死不放。
就在此时,司马恂忽然神容大震,一声令下,突兀只见冀城东门大开,在城门后却早已有一支军队列阵等候,随着东门一开,立即是群情愤慨地杀了出去。
马超见状,神色大惊,连忙下令,让身后的将士准备应战。殊不知此时他身后的将士眼看着昔日的同袍兄弟纷纷杀来,竟然都犹豫起来。自从司马恂开始数落马超的罪状开始,鄂焕一直就在旁观察众人的神色,眼看众人此时士气已经低落到底,也察觉出众人无心应战,连忙赶到马超身旁道:“主公,那司马恂刚刚几番话已经影响了我军军心,只怕此时众人心里已有顾虑,不愿与昔日同袍厮杀,士气低迷!!因此眼下绝非是与彼军厮杀的时机。还请主公下令撤军,末将愿引兵断后!!”
马超听话,勃然大怒,忿然地扭头往后一看,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却看正如鄂焕所言,在他身后的将士们各个都是神情低落,毫无战意!!
“该死的司马显达!!”马超不由咬牙怒骂,此时却也知道状况,立即下令撤军。于是,已失去战意的马家军立即慌乱后撤。而鄂焕则领着自己的心腹部下,迅速地赶了上去。
不久,只见近数千叛军杀扑上来。鄂焕手提鬼牙戟,纵声喝道:“主公待弟兄们一直不薄,那司马显达虚伪善言,众人万万不要被他的鬼话迷惑了!!”
鄂焕试图安抚叛军的怨气,但此时众人正是怨气冲天,哪里理会鄂焕,纷纷猛扑杀上。鄂焕无可奈何,忿声一喝,提戟迎了上去。而鄂焕麾下心腹,乃是当年与他一同投入马超麾下的兄弟,对鄂焕忠心无比,因此不管是谁,只要是鄂焕的敌人,他们都愿意卖命厮杀。于是,只见鄂焕带着心腹数百人马,强拦住那数千怨气冲天的叛军,两方一时杀得很是凶烈。
此时,在城上的司马恂看了,却是目光一冷,摇头道:“只可惜如此良才虎将竟会对那马孟起这般忠心。此人不得不除啊!”
说罢,司马恂一震神色,遂是向城下的将士下令道:“城下的将士听着,谁能给我取下那鄂焕首级,赏黄金千两,封百户!!”
司马恂此言一出,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