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魏王当年身为献帝最为宠信的大臣,并受封为魏王,身兼重整朝社的大任。而镇南将军却也不过是镇守一方的将臣罢了,如今更与魏王为敌,恕刘某斗胆,敢问周郎,刘某为何要拜镇南将军呢?”
周瑜听话,冷声一声,晶亮而犀利的双眸更是射出了两道精光,厉色回叱道:“曹老贼之心,天下皆知。刘子扬你少在这里贴脸卖巧,试问这天下谁人不知,曹老贼当年乃是挟天子而令诸侯,更何况献帝之死,曹老贼怕也要承担保护不力之责!!再说,不久前曹老贼不是已拥护了那刘玄德为新帝。周某却要问问刘子扬你了,那曹老贼到底是大汉之臣,还是那燕国之臣!?”
“燕主本就是汉室宗亲,德高望重,燕与汉又有何区别?”刘晔面色一凝,沉色答道。
“那自然是有区别的。我主乃是汉臣,只认汉朝的天子。若然魏王自认是燕国之臣,我主自视其为反贼,竭力伐之!!”这时,却看鲁肃站了起来,面色肃穆,沉声喊道。刘晔听话,却是不改神色,正要说话。这时,却听有人在旁嘲讽起来:“且慢!!本将军倒是想问问这刘子扬,你乃汉室宗亲,却不知你到底是汉之臣,还是燕之臣呢?”
刘晔闻言,不由望了过去,只见在左列一员魁梧的老将站了起来,正是黄盖是也。刘晔轻叹一声,向高堂上的孙策,拱手一拜后,道:“如今天下大乱,更甚于当年黄巾、董卓之乱。无论如何,汉、燕皆出自于刘氏,若真要分过主次,那么刘某只能回答诸位,我家魏王乃以天下百姓福祉为先。无论是汉、燕都好,只要谁能使得天下一统,朝社重整,还以太平于百姓,我家魏王便为其效命驱驰!!”
刘晔此言一出,霎时便引得霸王军一众文武大笑起来。孙策也是大笑嘲讽,一对霸王目乍射出两道冷厉的光芒,猝是向刘晔大喝喊道:“这简直是荒唐至极!!老贼野心磅礴,当年献帝之死,想必就是出自于老贼的算计。老贼想把大汉的天子害死,然后嫁祸给那北方的鬼神,自己却趁机取而代之。刘子扬你身为汉室宗亲,不身先表率,讨伐此贼,却还甘愿为其卖命。你莫就不怕将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汉室列位帝王!!?”
刘晔听话,面色沉凝,凝声道:“我刘子扬无愧于心,诸位却不想当年若非有魏王坐镇于中原,这天下不知会有多少藩王伪帝。眼下社稷崩溃,各诸侯皆想拥兵自立,自领一方。在此时就需要有人出来,讨伐诸贼,一统天下,而燕主刘玄德素来德高望重,仁义之名,响彻天下。魏王乃是经过深思熟虑方才拥护,一心只为这天下社稷,黎民百姓。刘某心知昔年魏王与镇南将军多有恩怨,此番刘某正是背负使命,前来消除这些恩怨,并替魏王传话,向镇南将军做出补偿。”
刘晔此言一出,不少霸王军的文武顿时都是面色一变,纷纷露出惊色。这时,鲁肃不由皱起了眉头,沉色向刘晔问道:“刘使君,肃却要问你,魏王此时正握有十万甲士在外,只要一声令下,十万甲士便将会大举扑杀安风城。虽然肃也不愿承认,以眼下的局势来看,明显是我军落于下风。在此情况之下,魏王却反而主动前来释除当年恩怨,并还做出补偿。这可不像是魏王的作风呐!”
鲁肃话音一落,在对面的黄盖立即便接话喊道:“子敬说得是!!这不像是老贼的做派,其中肯定有诈!!”
喊罢,黄盖更是忿忿地把头一扭,转向孙策,喊道:“主公,以老夫之见,决不能轻信这刘子扬所言,不如把他押为人质,暂且先关入牢中!!”
黄盖此言一出,倒是引得了不少人的应和。这时,刘晔忽然嗤笑了一声,一直在观察他的周瑜,面色微微一凝,猝是喝住了众人,然后眯起了双眸,盯着刘晔,问道:“刘使君你刚刚为何暗暗嗤笑?”
刘晔听话,微微地收敛了神色,然后向周瑜拱手一拜,道:“恕某失礼,某适才只是觉得这恰恰正如我家军师所料,镇南将军的武勇有项藉之风,他的脾性也与那项藉无异也!!”
“哦?此话怎说?某愿洗耳恭听。”刘晔此言一出,不少人都听出了有暗讽之意,立即纷纷露出了愠色。周瑜倒是冷静,笑了笑,向刘晔再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