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士连忙抖数精神,奋力应战。一阵混战之后,虽然有些许虎豹骑壮烈牺牲,但大部分的人马皆已快速地撤离战场。而在虎豹骑的反扑之下占据着绝对的兵力优势的霸王军的将士反而死伤不少。徐盛适才也加入了混战之中,这下眼见大部分虎豹骑已经撤离,神色却是阴沉不定。这时几员霸王军的将领大喝起来,皆要引兵追杀。
“穷寇莫追,更何况这可是老贼麾下那支闻名天下的虎豹骑。若是那领将不计一切地与我军拼杀到底,只怕纵然能够歼灭这支虎豹骑,但我军起码也要折损数千方能拿下!!”突兀,却听有人在后方喊了起来,沉肃的声音里有隐约着几分忌惮。徐盛等将领一听,不由纷纷回头望去,正见鲁肃一脸凝重之色,立即纷纷震色,向鲁肃拱手一拜。
另一边,却说不久前太史慈遭到了寿春城南门上的弓弩手地猛烈袭击,遂急撤退回阵中。太史慈见时候也是不早,在阵前对着曹仁大骂几句后,等了好一阵,见曹仁依旧还是没有要开门引兵出战的迹象,遂是下令让大军撤走。而太史慈却也谨慎,为防曹仁会率兵前来偷袭,自领一干精锐断后,让后方军队先往后方撤走。
“哼!!依小侄看那太史子义根本就是虚张声势,无心攻打寿春城。子孝叔叔,不如我等来个出其不意,率领精锐杀出城外,和那太史子义杀个天翻地覆罢了!!”曹彰瞪圆着一对大眼,向身旁的曹仁说道。曹仁听话,却是虎眸一眯,道:“子文你且看那太史子义,此时他正率其军中精锐在前断后,其军大部人马则往后徐徐而撤,随时可以反扑接应。如此看来,那太史子义怕是早有准备,此时若是引兵杀出城外,怕是得不到强袭的效果,两军混战拼杀,只会让将士们无辜牺牲,纵然是赢了,却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譬如这般厮杀,为将帅者,乃是最不可取也。若能以少击多,以弱胜强,战则破,攻则灭,而保军中十之八九,方能真英雄也。”
曹彰听话,眼睛不由瞪大起来,一副震惊诧异的模样,道:“若能这般,为将帅者人人如此,这世上哪还有战败之军?”
“哈哈哈!!这可就要看将帅者之心性以及他的谋略了。魏王当年举事,兵不过数千余人,麾下将领也多数只是我等宗亲在任,可当年你叔叔我还有你其余那些叔伯也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罢了。若非有魏王亲自率领,每战必为先卒,号令诸军,如今想来,早年战事,这每一战魏王可都是以小击多,以弱胜强,却又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但每战赢后都能保得军中十之八九,更能从败军之中吸收兵力,收拢人才。故方有如今魏之基业。魏王果真乃盖世英豪也。普天之下,能与他比肩左右者也不过仅有一人罢了。”曹仁听了,纵声大笑,随后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颇为感叹地呐呐而道。曹彰以及左右将领听了,不由都来了兴趣。曹彰一震神色,问道:“子孝叔叔你说那人,莫非就是如今的孙伯符耶!?”
“哼,那孙伯符算什么东西,当年其父也不过是魏王的手下败将。此子虽有项藉之气概,但终究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不成气候。倒是其弟孙仲谋,善忍能谋,卧据江东,钱粮充沛,却能伺机而不动,颇有几分雄主气概。”曹仁听话,不由露出几分不屑,摇头而道。
“莫是那北燕之主刘玄德。此人已为当今天子,又得我爹爹以及孙仲谋等诸侯拥护,虽然他早年落魄,但今非昔比,贵为天子之尊,可与爹爹比否?”曹彰面色一沉,遂又向曹仁问道。曹仁听了,鄙夷发笑,道:“刘玄德不过借汉室之名发家建业之小主也。为何说他是小主?你不见他那所谓的北燕之国,不过只以幽州一地为根基,虽然这些年来他令麾下关、张等虎士开疆扩土,使得其国土得以壮大,但偏疆之地岂能与我中原之地相提并论。更何况魏王还有孙仲谋等诸侯之所以愿奉他为天子,也只不过想要看到两虎相争的局面罢了。再者,他们刘氏汉室气数早已尽也,这数十年来,若非有魏王保护,天下早就不知有多小自封的藩王伪帝了!!如魏王所说,区区刘玄德不过跳梁小丑耳,不足为患也。”
“竟然如此,想必子孝叔叔所说的肯定就是与刘玄德相争的那一头猛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