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要我没有把事情做得太绝,想必他也不会轻易地和我撕破脸皮!大不了日后我再将凉州之事如实告之便是了。”马超微微凝色,如今冷静下来的他,却也显出几分的枭雄的姿态。鄂焕见状,心里却是颇为复杂,却是惋惜马超冷静得太晚了,若是他早就能保持冷静的心态来对付庞统,说不定眼下战局也不至于如此,也无需折损近上万的兵马。
鄂焕的心思,马超似乎也看了出来,面色微微沉凝起来,忽然间心性似乎变得比以往更为成熟起来。
却说转眼又是过了两日,马超依旧没有向洛阳做出任何的攻势,反而再次将营地撤了十数里。夏侯渊这两日都有教麾下暗中打探,得知马超的行动后,又派人问过两回,可马超还都是用上回与夏侯渊所说的说辞敷衍过去。
这日,夏侯渊实在忍耐不住,再次来到了马超的虎帐。却没想到,马超似乎早就猜到夏侯渊会来,显得十分的平静。
“哼!”夏侯渊见马超一副淡漠,不显息怒的模样,不由心中暗暗冷哼一声,随即微微凝色,向马超问道:“马将军,这两日你又撤军十数里,这到底是何意?若是马将军已有了什么决定,还望马将军看在你我两军还是同盟的份上,如实告之。”
“呵呵,夏侯将军多虑了。有关此事,我前些日子不是当面与你解释了?而且这两日你还派你的麾下已经问过两回。莫非那回报的将领没有说清楚,竟要劳烦夏侯将军你亲自再来询问?”马超不紧不慢地笑了笑,沉声问道。
夏侯渊听话,冷笑一声,反问道:“我的麾下并非愚昧之人,马将军的话,他自然是准确传达了。不过我倒是十分疑惑,马将军就算要引诱那庞士元率兵来战,却也无需连连后撤,如今马将军的营地距离洛阳城快有数十里了,那庞士元奸佞狡猾,只怕马将军撤得太远了,反而会引起他的疑心!!”
“哎!夏侯将军此言差矣。若是我军撤走不够果断,只怕这才会引起他的怀疑。我军屡屡示弱,想必不日他便会中计,率兵前来了。”马超似乎早就想好了说辞,夏侯渊话音一落,他便摆手解释道。夏侯渊听了,脸色连变,忽然带着几分嘲讽之色,道:“哼哼,本将军只怕马将军因屡败在那庞士元手下,早已心生怯意,那庞士元还未率兵前来,马将军便越退越后,甚至会在某一夜忽然加速撤走,退回雍州去了!!”
夏侯渊此言一出,在旁的鄂焕不由神色一恼,同时也不禁有几分担忧,怕马超中了夏侯渊的激将法,意气用事,眼睛一瞪,正想喝叱。没想到马超忽然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哈!!夏侯将军大可放心,正如你前番所说,我马家一门忠烈,深受汉室皇恩,马某作为当今马家的家主,自然不会丢了祖上的颜面。”
听着马超的笑声,夏侯渊不由面色一变,却是没想到马超听了自己的一番话后,不但没有恼火,反而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夏侯渊下意识地颦了颦眉头,不由暗中腹诽道:“这马孟起怎忽然变得如此冷静理智了。莫非这连番的挫败,倒让他成长起来,改了他那急躁的脾性?”
夏侯渊脑念一转,却看马超眼神清澈,如深潭一般,反而像是看透了他所有的心思似的,不由心头一悸。
蓦然,夏侯渊沉了沉色,肃穆起来,望向马超的眼神却也多了几分尊重,道:“马将军,某此来还有另外一事,想要和马将军商议。”
“哦?不知夏侯将军有何要事?”马超听了,微微一挑眉头,问道。
“那庞士元在洛阳布下重兵,并且此人聪明绝顶,恐怕对于兖州也早有提备。此时我军若想再转往袭击兖州,怕是难于登天。而洛阳固若金汤,想要将其取下,也并不现实。因此若是此番赚不到庞士元出城来战,洛阳的战事只怕会陷入僵局,耗费时间和军粮。既然如此,本将军以为马将军倒不如撤回雍州,重新整顿,以待时机。而魏王已经出兵讨伐那孙伯符,如今许昌虽有荀攸把守,但他毕竟只是个文官。本将军有意赶回许昌,以免万一,还请马将军借些粮草以及一干兵力,某感激不尽,日后定会十倍奉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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