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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鄂将军满意那就最好了。我看时间却也不早了,不如鄂将军留下来与本将军吃完晚饭,再率兵回去吧。”夏侯渊淡淡一笑,并一脸和善的样子向鄂焕发出邀请。鄂焕一听,倒也不好拒绝夏侯渊,而且夏侯渊对他的态度也是极好,遂是沉色点了点头。
少时,乐进取了纸笔走了进来,而夏侯渊向他吩咐一番后,乐进听闻其中来龙去脉后,也无拒绝,毅然领命。鄂焕却也心思敏锐,看出夏侯渊对乐进还另有吩咐,遂是告退,前往调拨兵众,安排事宜。
不一阵后,夏侯渊的帐中,又再次只剩下夏侯渊与乐进两人。夏侯渊渐渐收起了笑脸,向乐进道:“那马孟起故意留我把守后营,如今又调去原先留下来的近一半兵力,怕是有意孤立本将军。此人心胸狭隘,难成大事。但毕竟眼下他还有用处,文谦便暂时全力协助他的左右。到时若有本将军出手的良机,你便暗中传信过来吧。”
乐进听话,神色一凝,遂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却说当夜二更时分,鄂焕和乐进一同引兵护送一众战争器械来到了马超军的营地,安排完毕后,两人遂赶往去见马超。
此时,在马超的虎帐之中,马超不久前已经得知鄂焕回到营中的消息,并听闻乐进也一同来到,对此马超却也并不排斥,毕竟乐进为人冷静心细,也不好与人相争,是个兢兢业业的可用之才。少时,马超正见鄂焕和乐进一同赶入,不由大喜,并起身亲自前往迎接。
“哈哈哈,没想到乐将军竟也一同来了。看来那夏侯妙才已经不记恨当日之事了,否则他也不会派乐将军你这位得力战将来协助本将军。”马超笑脸迎人,乐进听话,面色微微一肃,拱手拜道:“马将军多虑了。我家将军素来胸襟广阔,当日之事,他早就不记在心中,反倒是他后来对当日之事悔之不已,就怕伤了两军的和气。”
“哈哈哈!!我和夏侯将军都是性情之人,当日不过都是一时冲动。当然,马某却也有不少无礼之处,还望乐将军日后若见了夏侯将军,务必传说,让他对当日之事多多担待。待洛阳战事结束之后,马某必定亲自前往请罪!!”马超听话,心中一喜。话说他很清楚,就算他取下了洛阳,日后却还需要曹操的势力助他来稳固洛阳的局势。因此,他并不希望与身为曹操心腹的夏侯渊闹得太僵,以免惹得曹操不喜。毕竟夏侯渊追随曹操身边已久,乃是魏军一员极其重要的人物,并且夏侯渊和曹操乃是同出一族,深受曹操的器重。
“好!此事末将一定会转告夏侯将军。”乐进面色淡若,望了一眼马超,点头应道。同时,乐进在心里也不禁腹诽这马超也具备枭雄的气概,若非脾性急躁,以他的实力和势力,只怕将会成为极其可怕的人物。
少时,马超重新坐回大座,而乐进和鄂焕也纷纷落座坐定。马超面色一凝,道:“这数日里,洛阳的守军皆无动静,不过本将军亲自前往打探过了,敌军可谓守备森严,并且在洛阳西门外,还有大量的箭塔和土垒,若无战争器械的掩护,我军根本不可能攻下西门!!幸好本将军也早有准备,提前从雍州调来了大量的精良战争器械,我相信只要我军上下一心,齐心协力,最终定能取下洛阳,擒下庞士元那丑鬼!!”却看马超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上去颇有自信。
此时,乐进却不由神色一沉,向马超问道:“竟然彼军耗费大量心血在西门布置,为何我军却偏偏要攻往西门,这岂不正中敌军下怀?”
马超闻言,长叹了一口气,道:“乐将军你当年随夏侯将军也镇守过洛阳,想必对于洛阳的地势也是了如指掌。不过乐将军却有所不知,近年那庞士元早在洛阳城南北两处加建了两处瓮城。虽然这两处瓮城,也不算太过雄伟,但有此作为屏障,使得洛阳南北两处城门,更为难以攻克!!而我军若想绕到东面,却又要提防兖州会有兵马从后偷袭!!”
马超此言一出,乐进也不由皱起了眉头,轻声一叹,道:“庞士元如此布置,使得洛阳可谓是固若金汤,此人才华超群,只怕是早就料到洛阳会有今日这般局势,这未雨绸缪,运筹帷幄的才能,实在是让人惊为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