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正如庞统所料一般,马超率军往洛阳西门前进了大约数十里后,见没有任何敌军前来阻击的迹象,这让原本做好准备的他,不由有些泄气。不过洛阳皇都近在眼前,这令马超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望向洛阳城的眼神里,更隐隐有几分疯狂的欲望之色。
随后,转眼过了两日。却说马超在距离洛阳城西门仅有不到数十里的一处高地上再扎据了一个营地,与后方夏侯渊所镇守的营地相互呼应。这日,夏侯渊传来消息,说从后方赶来的一众战争器械已然到了后方营地。马超大喜,话说两日前他曾暗中率兵前往洛阳西门打探,发现洛阳西门外一带,设立了大大小小好似小山丘般的土垒,两边并有近数十高耸而立的箭楼,并且洛阳西门更是把守森严。马超很快就看出来,以敌军这般布置,单凭他那两万兵马的血肉之躯强攻,那是绝不可能拿下洛阳西门,唯有得到一干战争器械的协助与掩护,他才有取下洛阳西门,攻入洛阳的机会!!因此马超这两日也按住性子,一边争取让自己麾下将士歇息,一边等候战争器械的到来。
因此,这下马超得知消息后,大喜过望,立即命鄂焕前往吩咐夏侯渊派人护送一众战争器械赶来他的营地,并又令鄂焕从后方再调来数千人马,且又向夏侯渊要上其麾下一干精锐。
鄂焕领兵,当日遂速往后方营地,去见夏侯渊。此时,却看在后方营地,夏侯渊的虎帐之中。夏侯渊面色严肃,并皱紧眉头,冷声道:“看那马孟起这几日下来的架势,看来他是决意要夺得洛阳不可。而且没想到地是,他准备却也十分充足,竟调来了如此多战争器械。这般数量,可是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啊!!”
乐进闻言,神色一凝,遂拱手道:“末将听闻那马孟起得到了司马家的暗中协助,司马家的人不但出资,还联系了雍州不少的世家以及商贾。也正因如此,那司马恂才能得到那马孟起如此器重!!”
“哼!司马家的人可都是豺虎之徒,尤其是这些豺虎之徒还极其之狡猾,不容小觑!!对了,文谦!!司马恂那里你可有消息!!?”夏侯渊听话,不由冷哼一声,眼射两道精光,沉色问道。乐进闻言,神色一凝,不禁地眯起了眼睛,道:“据细作来报,那司马恂似乎回去了雍州。不过这也怪了,如今那马孟起左右正需用人,可那司马恂却在此时离开。莫非雍州有比夺下洛阳更为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夏侯渊听话,面色一变,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失声喊道:“莫非司马家已经忍耐不住了,想要趁如今雍州空虚,暗中夺取!?若然如此,司马家再得雍州之地,与那司马懿首尾相应,岂不称霸西方!!如此一来,其势力之庞大,恐怕甚至不逊色于魏王!!”
乐进一听,面色连变,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肃色道:“这暂且恐怕还不可能。”
夏侯渊听话,虎目一瞪,面色有些可怕地问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司马家野心勃勃,魏王早有忌惮,我看此事得尽快报往魏王!!”
“还请夏侯将军息怒,听末将一言。”比起有些暴躁的夏侯渊,乐进反而愈加的冷静。夏侯渊听话,见乐进神色肃然,对他也是信任,遂是神色一定,稍稍冷静下来。乐进见此,方才张口继续而道:“末将认为那司马仲达素来善忍,并十分擅长察时夺势。如今他虽得西川,但毕竟还是魏王的部下,以及西川根基不稳,若他此时急于拥兵自立,不但会惹怒魏王,恐怕还会引起天下诸侯的忌惮。这对于司马仲达来说,必然是万万不想见到的。再者,那马孟起也并非善类,西凉以及雍州之地,被马家掌控已久,人心所望,要想吞下这块大肥肉,只怕他司马家还没这么大胃口!!因此末将心想,这其中必有阴谋。更何况如今魏王正准备征伐孙伯符,誓必将有一场惊天大战,在此间若无确凿的证据,末将认为还是暂且不要传与魏王,以免牵连重大。”
“嗯…文谦所言确也是有几分道理。可若是不提前制止扰乱,岂不助长其势,本将军只怕若果真让司马家羽翼丰满,悔之莫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