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桢闻言,往张虎一望,似乎颇为惧怕张虎,遂是不敢做声。
马易神色一凝,向庞统拱手道:“李桢所言并非不是道理。军师之计虽然是精妙绝伦,但其中凶险无比,加上那马孟起素来急躁,只怕会忍耐不住,强行发作啊!更何况军师乃万金之躯,爹爹左右还得依仗军师。不如军师先回洛阳准备,我等在这把守便是。”
“哈哈哈!!马易你这小儿,你可是主公的长子,若论尊贵,统哪里比得上你!!可连你都有这份志气,统自然更不能离开了。”庞统听话,神色一震,大笑起来。张虎忙震色,道:“我看不如大公子与军师一同离去,小将张虎愿留在此处把守!!”
庞统闻言,神色一怔,不过很快便大笑起来。张虎听话,面色微微一变,似乎受到了打击,但却也知道自己经验尚浅,难堪重任,忙作揖道:“小辈不自量力,还请军师恕罪。”
“哈哈,虎儿你倒不必请罪。统笑之,乃是因为心中欣慰,你有这般志气。很好,不愧是白狮将军的虎儿。不过如今你资历尚浅,还是先追随在大公子的左右,积累经验。假以时日,不怕没有独当一面的机会。”庞统闻言,摆了摆手,然后沉色向张虎鼓励道。张虎一听,心中不由一喜,速是震色拱手向庞统表明决意:“张虎日后定倍加努力,绝不辜负军师的厚望!!”
庞统听话,向张虎点了点头后,遂又望向了李桢,道:“桢儿你也是一样。你爹虽然英雄早逝,但他为人忠烈,备受他人敬重。虽然统与你爹素未谋面,但他的事迹统也是听过不少。统也不妨告诉你,至今为止主公也还时常想起你爹爹,对于你爹爹早逝深为可惜。”
李桢一听,不由是神色一震,脑海里遂是升起了一个高大伟岸,满脸坚毅之色,散发出一股堂堂正正气息的身影,正是他的爹爹李典!
“军师放心,我一定会严谨己身,多加学习,绝不会辜负我爹的威名!!”李桢震色喊道,眼神里尽是决意之色。
“好,很好!大公子身旁有这两位少年英雄追随左右,统是十分地放心。再者,你这位义弟才略之高,就连统也不敢轻视呢。”庞统说着,忽然把眼神转向了陆逊那处。陆逊听话,忙是作揖一拜,向庞统毕恭毕敬地道:“军师谬赞了。逊年纪尚幼还有许多需要向军师学习的地方,还望军师日后能够多多指点。逊感激不尽!”
“好!!才高不傲,为人谦卑,好学上进。难怪我家主公还有大公子费尽心思也要把你挖过来。尤其我家大公子,甚至连命都不要,还擅自毁掉与孙家的婚约。”庞统听话,露出几分欣赏之色,笑声而道。马易在旁一听,不由显得有些尴尬起来。陆逊也是一样。
“军师这事莫要再提了。这都是我的私心,让伯言背负了背信弃义的骂名。”马易忙沉色向庞统谓道。庞统听了,哈哈一笑,向陆逊道:“伯言你却也别怪我。我这人就是直肠子,素来都是有话直说。若有什么地方让你难受的,还请你多多见谅。”
陆逊闻言,先是望了一眼马易,见其一脸紧切之色,心头不由地一暖,然后震色向庞统笑道:“军师和大公子都是多虑了。说来大公子对逊是情深义重,大公子的情,纵是要逊万死,恐怕也难以报答。同样的,主公也是对逊恩厚情重,并把逊收为义子,此恩此情,逊当效死相报!!”
却听陆逊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但闻其声,便能让人察觉到他那满满的决意。庞统听话大喜,不由又是大笑起来。马易也是神容一震,望向陆逊的眼神尽是激动之色。原来陆逊虽然成了马纵横的养子,并且投靠了马纵横的麾下。但马易一直认为自己是使了手段强迫陆逊投靠,因此心中总是有一根刺,但却又不好意思向陆逊表明。不过眼下经庞统这一说,马易得知陆逊的心意后,心里那根刺便是拔了出来。
“对了,有一事我想和伯言你商量。不知伯言你可否愿意。”忽然,庞统一凝神色,向陆逊谓道。陆逊听话,忙是神容一肃,向庞统作揖拜道:“不知军师有何事吩咐。”
庞统听话,呵呵一笑,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陆逊看了吓了一跳,总觉得有些忐忑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