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杀奔而来。这时,忽有细作来报,说箕关有重兵把守,关上并有许多的巨弩,左右两边高地更有上百架的投石车。
马超闻言,不由神色一变,眉头一挑,便是怒喝道:“先前我军细作明明打探得知箕关不过只有区区千余兵力,并且守备空虚,怎么这忽然之间,箕关便达到了近五千兵力,并又有如此多的巨弩和投石车!?”
却见马超鲜衣怒马,一身九龙天吟铠甲,手持一柄银龙啸月枪,头戴天狮盔,本事显得神武英俊,但此时却因神容震怒,而变得狠厉吓人。
“主公息怒,小的数日前亲自带着麾下前来打探,确实如此。却不知马军是用了什么妖术,忽然变出了这么多兵力的战阵利器!!”那细作见状,吓得面色霎变,连忙唯唯而道。马超闻言,似乎怒火更盛,大喝一声,作势提枪,便要动手。
“主公且慢!”
就在此时,却听有人忽然喊了一声。马超竟也听他的,陡地停了下来。
却看,一干将领纷纷让开,一人策马缓缓地赶了上来。只见此人,锦衣华服,双眸有神,风度翩翩,一看就知是出自豪门世家,正是司马恂。
“呵呵。主公稍安勿躁,这兵力忽增,或许是因为敌军早有准备,调拨而来的。至于这战争利器都是笨重巨大,要调拨过来,自难免要用上一些时间,也绝不可能在这数日之内,能够安置得如此齐整。若恂所料无误,只怕敌军是早料到我军会攻打箕关,提前把这些战争利器调拨过来,而且那调拨之人还十分谨慎,故意把这些战争利器隐藏起来。得知我军杀来后,再迅速安置在关中以及左右。”却看司马恂不紧不慢地说道,眼神凌凌发光。马超听话,不由冷哼一声,并望向司马恂道:“哼,就凭这区区五千兵马,以及这些战争利器便想要挡住我马孟起,那调拨之人也未免太小觑我了!!军师,我欲即刻率兵攻打,你觉得如何!?”
“若主公这般,恐怕便是中了那庞士元的奸计了。”司马恂闻言,却是神色一凝,沉色道。
马超听话,双眸不由一瞪,厉色速问:“你此言怎说!?”
“那庞士元好使奇谋,早日他派出了大将赵云杀往并州。只怕正是为了引我军出动。而他又在箕关设下严防,恐怕正是为了拖延我军。若我军强攻箕关,先别说能不能将之强克,但只怕就算攻下了箕关,也要折损不少并耗费一定的时日。再说,据在河东细作传回来的情报来看,河东各地世家纷纷相助马军,看样子是众志成城,要死守河东。如此,就算我军攻克了箕关,想要取下河东,恐怕也将耗损极大,并且又将拖延一段时日。如今局势难料,最好避免有所拖延,所谓打蛇打七寸,我军应当择其要害,速战速决!!”司马恂凝声谓道。马超听了,倒也很快醒悟过来,冷笑道:“那丑鬼果然阴险,若非军师提醒,我还几乎中计。依军师的话,你看彼军七寸何在?”
“呵呵。彼军要害自然是濮阳了。但濮阳乃敌军腹地,我军要想取下,并不现实。但洛阳却又不同。虽然汉朝如今已不复存在,但对于如今天下百姓来说,洛阳皇都的地位还是依旧分量十足。那鬼神想要笼络天下人心,定要保得洛阳无失,以向天下人证明其有捍卫朝社乃至天下的实力。”司马恂闻言,淡淡一笑,眼睛猝射出两道精光。马超一听,顿是反应过来,并咧嘴笑起,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说罢,马超立即震色,向身后的将士喊道:“众人听令,速速改变方向,转往潼关,与夏侯渊军会合!!”
两日后,却看在司隶西北方向,有着一座雄伟巨大的关口,在关口的正面,雕刻着两个金漆大字,日为‘潼关’!
话说潼关的形势非常险要,南有秦岭,东南有禁谷,谷南又有十二座连城作为屏障,北有渭、洛二川会黄河抱关而下,西近华岳。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中通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往来仅容一车一马。正因潼关的险要,这里往往是兵家必争之地,关中之徒要入司隶,想要由潼关通过,犹过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