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若但敢再有轻率,斩立决!!”最后一声落下,黄叙自是大怒,正欲发作,哪知几道寒光猝地闪烁起来,待黄叙回过神来,正见身上各有刀、枪在抵住自己的身体,方知这回自家爹爹已经动了真怒。
与此同时,黄忠正策马舞刀,与汹涌扑来的河北军正是酣斗。却见黄忠手中天凤刀在他挥舞之下,宛若一头凤雀起舞,与之厮杀的河北将士、兵卒,只被杀得节节败退,翻滚而去。两侧的河北将士见了,连忙引兵围上,随黄忠前来的数十从骑见了,快速拍马冲上,护住黄忠两侧。
于是,河北军虽然不断狂扑涌上,却杀不破黄忠那一小簇人马,反而不少河北将士,纷纷被黄忠斩杀。
“嗷嗷嗷~~!!河北鼠辈,何不都一齐来战哉~!!?”猝然,黄忠朝天发出一声咆哮,身上赫然冲出一面火焰朱雀相势,滔滔火海须臾显现,霎时间整个天地如变得炙热起来。
“为何我军迟迟未曾突进~!!?是谁人在怠慢~!!?”这时,在河北军后,袁尚见得前方大军堵住,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不由大怒喝问。
这时,一员将士急来禀报,说苏海与黄汉升之子厮杀,却反被其杀,不久后黄汉升引救兵杀到,此下正堵住了前方大军的攻势!
“什么!!?那黄汉升来了多少人~!!?”袁尚听了,不由心头一紧,连忙问道。那将士闻言,面色一变,犹豫起来。
“快说~~!!”
“不足百人~!”
“尔等这些废物,真是无药可救了~~!!”袁尚闻言,气得整个人都发抖起来,嘶声喝罢,连忙拍马而起,正要前往督战。
“呵呵,袁公子何必这般慌张,据说那黄汉升之勇,甚至不逊色于吕布,由其他一手箭艺,堪称神技。如此怪物,天下也没几个,能挡住河北大军,也不见得出奇。为此,你我不是早有布置?待我军攻破其后,这黄汉升阵脚大乱,到时自然可以一举擒之。”这时,司马孚的笑声忽起。袁尚闻言,不由面色一震,喜道:“司马先生说得正是,看来倒是我尚且沉稳不足,还望司马先生日后多多指教,若是能辅佐在我左右,那还真是尚之幸也!”
“孚无德无能却得袁公子如此看重,自愿效以犬马之劳。”司马孚闻言,双眸闪过两道精光,微微一笑,俨然一副高人的姿态应道。
“那实在太好了!尚愿奉先生为老师,尊之敬之!”袁尚不过用着尝试的心理,权且一试,倒没想到司马孚竟然这般爽快地答应下来,兼之司马孚才能之高,看似比起他爹麾下的整个谋士团还要厉害,毕竟此番他屡屡献计,无不都是精妙之策,甚至可以说是技惊四座,就连他爹对司马孚也是称赞连连。
却说就在袁尚暗暗窃喜的同时,在马家军埋伏的密林之内,蓦然后方杀声涌动,只见一彪人马倏然奔杀过来,为首一将正是昔日公孙瓒麾下大将王门是也!
“哈哈哈~~!!马家贼子,就凭尔等这些乌合之众也敢来攻打我冀州,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不知死活!!”只听王门纵声大笑,甚是猖獗张狂,他麾下一干兵众也无不大笑起来。
这时,马家军还在准备,程昱脸色一沉,罕有前往前线的他,忽然拍马冲出,手指王门冷声喝道:“哼,我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你这奸贼!!王门,当年公孙瓒对你不薄,你却反投了他的死敌麾下,这些年来怕是不知昔日同袍死在你的手下吧!!像你这种不忠不义,丧尽天良的奸贼,真是畜生不如!!如我是你,还真无颜面对天下英雄~!!”
只听程昱疾言厉色,口剑唇枪,每一句话落下,王门便是神色一变,愈来愈是黑沉难看。待程昱说罢,王门已经再也忍不下,满脸暴怒凶戾之色,大吼叫道:“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竟敢辱骂我!!看我若不把你挫骨扬灰,如何能泄心头之恨~~!!!”
王门一声吼落,立即纵马挺刀,犹如一头暴走的野兽,凶狠杀出。其麾下将士也纷纷策马杀起。
“奸贼!!你为人贪图私利,背信弃义,日后必遭世人所唾弃,你的后人也将因你的恶行,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无法抬头做人!!”程昱却不惧怕,依旧扯声怒骂。
“哇啊啊~~!!天杀的儒生,我要灭你全家呐~~!!!”王门这下连双眼都气得发红,撕心肺裂地大吼叫道。
程昱却是面容冷酷,竟然还未撤回之意,就立马在阵前。说时迟那时快,王门纵马如飞,须臾之间快要杀到程昱面前。
猝然,程昱一声令下,背后立刻冲出数员马家将领,而且各都早有准备,拽弓拉弦。
“儒生,你敢使诈~!!?”王门立刻瞪大了眼,死死地瞪着程昱。程昱只露一抹冷笑,轻道:“射!”
令声一落,数根箭矢骤然射出,快得惊人。须臾,只听‘啪啪’几声,那数根箭矢全都射入了王门的体内。王门忿而大喊一声,一对眼珠子瞪得快要凸出来,犹如一头欲要拼死的凶兽:“就算我要下地狱,我也要把你拉来垫背!!”
正见屡屡中箭的王门,坐下战马依旧飞驰而来,王门猛一高举大刀,就要向程昱砍落的瞬间。又听弓弦骤起,又是数根箭矢从各个方向斜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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