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这吕布还真是一介匹夫,这回主公的计策可谓是万无一失了!”黄盖闻报不由大笑起来。这时,却有人在旁泼了盆冷水,道:“你且别开心太早,那吕布如今可还未离开郿城,但若那个傻瓜有所松懈,遭到了吕布的袭击。凭那个傻瓜,恐怕不是吕布的敌手!”
黄盖一听,顿是一瞪怒目道:“好你个逆子,那可是你的亲爹,你竟敢一口傻瓜一口傻瓜地在叫!!”
“哼,你少来吼我!你平日私下里也骂过不少!你不也是以下犯上!!”只见那人是个少年,满脸不忿阴沉之色,看上去心情极其不佳,正是孙策。
“哎呀!!你这个小小马弓手竟敢顶撞我~!!现在我可是你的统将~~!!”黄盖当场被他气得满脸通红,眼珠子瞪得斗大,喝道。
“那又如何,论武你又打不过我,论计略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凭什么让我听你的!?”孙策一挑剑眉,好像不把黄盖活活气死,就不肯罢休,这说得黄盖几乎恼羞成怒,提起赤炎鞭作势便是要打!
“哇啊~~!!气煞我也,今日不给你这小儿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眼见黄盖几乎暴走,他左右麾下连忙赶来劝说,凌操也连忙赶来劝住孙策。
“黄将军息怒,那高顺乃吕布麾下首席大将,绝非泛泛之辈,如今大敌当前,不宜内讧!”凌操疾言凝色而道。
黄盖这下也是暴躁,骂道:“目中无人的黄毛小儿,我谅你也难成大事,给我到后军负责照看辎重,敢有违抗,立即剥夺军职,逐出军中!!”
“你!!”孙策一听,立即怒得一瞪眼,黄盖也瞪起了眼,两人毫不相让,吓得凌操等一干将士都是心急不已。
“好!!姓黄的你有种,小爷记住了~!!”孙策怒喝一声,拔马就走。
黄盖见他还是那么放肆,暴怒不已,又是连阵喝骂,众人劝了好一阵,才冷静下来,却是暗暗皱眉在想:“我这到底是在做甚,为何如此暴躁心慌,这都好几日了。这极度不祥的预感,为何还挥之不散!?”
无独有偶,和黄盖有着一样心慌急躁感觉的还有一人,正是孙策。转马正去的孙策,也是暗暗变色,皱紧眉头道:“我这几日到底干嘛,为何心慌难休,人也易燥易怒,浑身都不自在!?这到底是要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了?”
孙策念头一转,脑海里忽地闪过其父孙坚的画面,陡然浑身发虚,竟出了一声冷汗。这时,凌操飞马正来。孙策立刻震色道:“坤桃!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爹很可能会出事!那吕布一直按兵不动,那日发生摩擦后,也不知马家人到底是否还存怨恨,更重要的是,那马蛮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如今我父在三辅的兵力不多,一旦遭到袭击,后果不堪设想!!”
凌操一听,顿是面色大变,猛要惊呼时。孙策急一举手,先道:“此事不可张扬,否则我军军心动荡,只会坏事。那黄老狗早已下令,教诸将各是监视我。我要离去,众人定会拦截,恐怕也不容易,你且附耳来听。”凌操闻言,神色连变不止,心思一时难以整理,慌乱之下,听孙策道完一计后,还未来得及多想便是答应下来。
却说半个时辰后,黄盖命后部兵马押着辎重、物资先去,自己则率轻骑拨转往后,摆定阵势,拦在了高顺的大军之前。
“哈哈,黄将军为何急于离去?你我两军可是同盟,你主欲撤出三辅,为何不和我主说上一声呢?”高顺假笑两声,振声叫道。黄盖一听,立是瞪大双目,喝道:“如今三辅战事已然结束,董氏余孽已除七、八,陛下也成功逃脱。我主见我等将士作战劳苦,让我等回去歇息休养,莫还要经过你主同意?”
高顺见黄盖并无好脸色,立刻脸色一肃,冷酷起来,道:“哼,无礼之徒,我不想和你纠缠!我主有话要与孙将军传达。还请孙将军出来一见!”
“这高顺来势汹汹,看来不是这般容易便能瞒过去。我倒先是拖延一些时间,再试试这人有多大的本领!!”黄盖念头一转,遂是震色,怒喝道:“一介鼠辈,我主岂是你说要见便能见的!?教你主亲自过来,这还差不多!”
“哼,狂妄愚徒,不知好歹!”高顺听黄盖屡屡出言不逊,不由面色更寒。
黄盖闻言,轰然大怒,扯声就骂:“姓高的,你骂谁呢!”
“休要废话,快教你主来见,否则休怪我不客气!!”高顺倒是态度强硬,似乎丝毫不惧与厮杀,气势迫人。
“好个狂徒,待老子把你那张嚣张的面孔打烂,看你还有没有这般嚣张~!!”黄盖怒声大喝,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拍战马,飙飞杀出。高顺也不怠慢,立刻嘶吼一声,舞起手中的虎威狼牙棒,奔飞冲出。
须臾之际,两人倏地交战一起,只见高顺一来便是气势汹汹,拧起虎威狼牙棒猛地砸下。黄盖见高顺盛势砸来,也不示弱,暴喝一声,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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