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心腹大地,而且此番又认为马腾来截,肯定就是为了当今天子。当下韩当也不怠慢,立刻一瞪眼,一边拍马冲出,一边骂道:“老子骂谁不可以~!?干你屁事~!!有种就凭手上功夫说话~!!”
“好张狂的恶狗!!待会我便把你打成死狗~~!!”洪北闻言,自是怒火更胜,连是加鞭飞马冲起。待马腾回过神来,想要喝住时,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蓦地连阵‘嘭’响骤起,却是韩当、洪北两人已交锋一起,厮杀正烈。洪北怒火汹腾,一来便是连番骤砍猛劈,竟把韩当杀得一时毫无还手之力。韩当忿之,猝是发作,猛地奋力舞刀一砍,这下全力爆发,顿把洪北的大刀震开。原来一开始,韩当只是想挫挫洪北的锐气,故意留了一手,哪知洪北一来就是狂攻,自是把韩当杀了个措手不及。
这下韩当一发作,洪北立陷入下风。李典看得眼切,立刻拍马挺枪而出,喝声叫道:“洪将军莫慌,李典来也!!”
黄盖眼见李典杀出,自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兄弟,遭到夹攻,当即拍马冲出,疾声喝道:“李将军且慢!!有话好说~!!”
李典一听黄盖语气里并无敌意,不由下意识地一勒马,喝道:“竟有心和解,何不教那人快快停手!!”
就在李典话音刚落,蓦然一声惨叫,李典顿是面色大变,原来就在李典和黄盖交谈间,洪北露出一个破绽,闪躲不及,被韩当一刀劈落下马,连滚好几圈,不知是死是活!
“孙家人,我干你姥姥呀~~!!”饶是平日里冷静稳重的李典,这下见洪北被砍落马下,也忍耐不住,怒火杀气轰然爆发,驰马便朝韩当处杀去。
“洪老弟~~!!”这下素来护短的马腾眼看随自己征战多年的老兄弟被韩当砍落马下,哪里还能冷静得住,一声怒喝后,立即挺枪奔马杀出,徐晃唯恐马腾有失,也拧起亮银牛头巨斧驰马杀出,同时口中喝道:“诸军听令,且先整备待命,待马太公令声一落,方才行事!!”
徐晃倒还能保持冷静,他明白一旦马、孙两家此时结下仇恨,只会有弊而无利。
“完了!!这姓韩的又惹上大事了!”黄盖眼看情势一发不可收拾,不由忿忿在心中暗道,念头如电光一转,正见马腾和徐晃已然扑上,唯恐韩当受围的他,也不敢怠慢,连忙拍马迎上的同时,口中又是叫道:“马太守且莫动怒,马、孙两家素来并无恩怨,如今天下局势正乱,但若马、孙两家此下结下仇恨,于社稷于国家都非好事!!”
“你他娘的,那恶贼伤了老子兄弟,你还不给老子闭嘴!!”马腾一瞪凶目,怒声骤喝,身后更霍然显现一面伏波鬼灵的模糊相势,这下一来,却也毫不保留。
眼见马腾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黄盖也不敢怠慢,怒喝一声,背后霍地显现一面火焰巨牛模糊相势。须臾之际,两人厮杀一起,马腾手挺錾金枪,急刺乱搠,攻势如潮,一浪接着一浪,黄盖却也不敢全力施展,这下立刻被攻势凶悍的马腾杀得险象环生。
另一边,李典亦是和韩当杀得很是激烈,只见韩当乱刀挥舞,招招凶厉势猛,李典则是出手迅疾、刁钻,手中长枪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盘洞伺机的蛟蛇,但有机会,便会张开毒牙咬来。
却见兔起鹤落之际,只见李典猛地一闪,避过韩当地劈来一刀后,立刻飞枪而起,连是抖起枪花,韩当则是瞪大双眼,看着枪式袭来,挪身连闪,虽是长得如头巨熊般壮实,但也是灵敏过人,竟纷纷避过。
须臾,李典招式一停。韩当立刻震色,大刀霍地挥起一劈,口中喝道:“你也接我一招!!”
韩当话音一落,李典顿是面色一变,却是详装慌色,韩当见了,立刻加速劈落,哪知李典狡猾,已早有准备,挪身闪过瞬间,飞枪朝韩当咽喉就刺。
这一枪可谓是致人性命。而自从韩当把洪北杀落马下,倒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烦,故而与李典厮杀时,也本着不伤害李典的想法在战,却没想到李典武艺不低,而且如此狡诈,更令韩当恼怒的是,他出手竟如此毒辣,这下就要人性命!
“该死!!”韩当念头一转,猛地便就扭起脖子,李典的飞枪倏地就在韩当脖子一边飞过,更激起了一道血花,生生地刺破了韩当脖子上一大块肉皮。
“哇啊~~!!”韩当吃痛怒喝一声,双眸顿露凶光,李典一看,暗道不好,急欲收枪时,韩当另一只手早已抓了过来,一下子就抓住了李典的枪支。
“撒手~!!”李典瞠目大喝。韩当正怒得如头怒虎,大喝叫道:“你他娘的才给老子撒手~~!!!”
韩当怒声起时,膂力迸发,李典在力气上竟也斗不过他,手中枪一把被韩当抢去。实在李典却是故意暗中撒手,枪支一被夺去,就拔马而逃。
话说就在韩当与李典将要分出胜负时,却看黄盖和马腾两人厮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