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李催简直是反覆无常,无情无义的禽兽~!!”马超一听,不由怒声骂道。
身为后世的马纵横,却是觉得理所当然,在正史中,自董卓死后,李催和郭汜本来已几乎了得到董氏残余所有的势力。但两人却是因为勾心斗角,使得两人的部下人心分离,惶惶度日。后来,李催更是意图毒死郭汜,却被郭汜发觉,最后两人反目成仇,以至于大好局势毁于一旦!
正如历史所证一样,这李催本就是一头无情无义,眼中只有利益的豺虎之辈!
“呵呵,二公子倒是把李催想得太过简单了。他发出这封密信,却还有另外一个用意。”这时,成公英笑了笑,悠悠而道。
“哦?愿闻其详!”马超听了,先是神色一凝,遂是向成公英拱手作礼问道。成公英见马超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不由向马纵横暗投眼色,马纵横默默点头,似乎却也对马超此举,表示赞许。成公英遂收回眼神,震色道:“其第二个用意所在,就是为了要试探韩遂的虚实。”
“祭酒大人,此言怎讲?”马超闻言,微微变色,倒也没有想到这么一层。
成公英笑了笑,道:“这李催在心中已表明诚意,若是韩遂果真有心迅速铲除阎行,就算不肯大举出兵,起码也会派出一部兵马虚张作势,一旦若能蒙骗他李催中计,这岂不就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阎行的首级?可若是韩遂无心,或者他根本无心出兵,一直以来根本就是虚张作势的话,自会按兵不动。如此一来,李催就可放心地对付我马家军了。”
成公英一番话说得马超神色连变,马超甚至听得不由暗暗出了一身子的冷汗,不禁呐呐道:“这兵家战事,怎这般复杂难懂,这勾心斗角,互相算计,实在太可怕了!”
“超弟你也不必气馁,你自小聪慧,就是缺了几分稳重,待你日后经历多了,自会有所成长。”这时,马纵横忽然张口,意味深长地和马超谓道。
马超闻言,心知马纵横是为自己着想,遂是一震神色,拱手谢过。
“可这又奇怪了。成公祭酒说了这么多的道理,却是无法说明韩遂为何把这封密信转交予我等。莫非真是单单证明李催曾与他有过联系?”庞德一时在旁思考,其中深浅虚实,见众人还未谈到点子上,忍不住张口问道。
“哈哈,赤鬼儿这一问,倒是问到点子上了!”马纵横一听,不由灿然笑了起来。
庞德狮眸闪过两道精光,马上便问:“莫非主公知道!?”
“那是自然,你主子何许人也!?就凭这雕虫小技,还瞒不过我。”马纵横笑了笑,故意装出得瑟的样子,不过很快神色又严肃下来,道:“说来这韩遂先遭超弟所破,折去不少兵马,同时士气上可谓是遭到了重挫,另外当初他为免我马家军起疑,送去了不少的辎重,这下子全都是血本无归。再加上,阎行的造反,带去了他近乎大半的精锐。我想他在金城边境聚集的,要不就是些地痞流氓,要不就是些马贼盗匪,还有一些无知的百姓,由这些人组成的乌合之众。毕竟韩遂在金城的声名极高,无论是地痞盗匪或是名门贵族都对他是言听计从,要聚集人手,对于他是轻而易举。但人手他是有,却缺少精锐,而且经过前番损耗,或许还会出现粮食不继的状况。因此精明的韩遂,只会按兵不动,绝然不会贸然出兵!”
“主公说了这么多,我却为何听不出与这封密信有何干系?”庞德见马纵横顿了顿时,不由问道。
“你且莫急,下面的话,自能解你疑惑。”马纵横微微瞪了庞德一眼,庞德立刻便是有所收敛,对马纵横尊敬至极。
“韩遂不会出兵,却不代表他没有铲除阎行之心。对于他来说,最好的结果无疑是我马家军和李、阎两方斗个两败俱伤,好让他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他特地转交这封密信的意图,还有一个!那就是他想借我手,转交予阎行,施这反间计。而一旦阎行得知李催有心相害,即是会忿怒不已,到时我军再做以布置,定能使得两人反目成仇。而我军兵少,李、阎两军兵众,韩遂也想我军急于夺回扶风。如此一来,就算李、阎两人反目成仇,以使我军有机可乘,但最终还是未免斗过两败俱伤。得到最多利益的还是他韩文约也!”马纵横侃侃而言,听得众人是如痴如醉,惊叹不已。听罢,庞德先是回过神来,神容恼恨,咬牙道:“原来最是狡诈的却是这个韩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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