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见状,哪敢怠慢,连嘴边血都不敢擦,一边发颤一边说道:“回回马马将军的话,我我家主主子,他他他要的是当今天天!!”
那人话未说完,马纵横猛地一拍奏案,嘶声就吼:“阎彦明你他娘的混蛋畜生~~!!!!”
而就在马纵横猛拍奏案的瞬间,再不强压杀气,那人只见一面白发飞扬,头长双角的血色鬼神,顿是吓得又连吐了几口血,生生昏死过去。
马纵横怒火未去,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显得颇为犹豫的声音。
“主公,末将有事禀报!”
马纵横眉头一皱,听是庞德声音,不由怒色收敛,冷着颜面道:“进来说话!”
庞德在外应诺一声,随即快步走进,见有一人倒翻在地,地上还有血迹,不由暗惊,以马纵横的本领,若要杀这人,他根本不可能保命,可他还有气息,而且身上却无明显的打斗迹象,很明显这人是被生生得吓死过去的。
于是,庞德不禁在想此人到底说了什么事,为何能让马纵横如此暴怒。而且,他也更加犹豫,待会要不要把那件事说出,以免马纵横会失控。
“赤鬼儿!”就在庞德思考时,马纵横怒声一喝,打断了他的思绪。庞德不由变色,连忙道:“赤鬼儿在此!”
“到底何事,快说!”
“这!”
“你敢瞒我!?”
马纵横鬼神般的眼眸顿是暴瞪,已是动了真怒,庞德见马纵横罕有如此,吓了一跳,知事态恐怕远超自己想象的严重,但在马纵横赫赫眼神之下,他却又不敢隐瞒,只好暗暗叹气,如实报道:“禀主公,适才后军有人来报,说发现了李催的大军正往凉州赶去。马太公得知,却恐主公你一时意气用事,不顾天子安危,犯下弥天大罪,故而教众人不得宣扬,同时又在昨夜火速起兵,正往北地而来!”
“阎彦明你这千该死的恶狗!!”马纵横一听,却是骂起了阎行。庞德闻之,不由变色,连忙问道:“主公此话何意!?”
马纵横立刻黑沉起脸,如有滔滔怒火在蠢蠢欲动,冷声道:“扶风被那阎彦明给袭击了!如今我的家小尽在城中!!”
因为马纵横生生把那阎行的部下给吓死过去,来不及盘问仔细,却也不知如今扶风的局势,以为留在扶风的马家上下都被阎行擒住了。
“什么!那主公的意思莫非是说,那阎彦明就是恐怕我军报复,因此先是联合李催,稳住扶风,以防我军日后大举杀回?”
“恐怕事情并无那么简单,李催乃豺虎之辈,岂会为了区区一个扶风郡,便与那阎彦明联合起来。他要的是权倾天下的权势!!而阎彦明也是野心磅礴!!你可知,刚才这个鼠辈,竟敢向我提出用天子来换我的家小的条件~!!”说到怒处,马纵横气势又起,就连庞德也不由暗暗心惊,同时亦如有火烧眉毛之急,忙道:“竟是如此,不知主公有何考量!?”
马纵横一听,立刻沉了沉色,庞德见状,不由暗暗一喜,幸好的是马纵横还能保存一丝理智,连忙道:“可请祭酒大人前来一议要事。”
“你说得是,公英比起我俩更熟悉扶风状况,而且以他的智慧,定能想出好的计策!”马纵横一听,不由心头大喜,连忙谓道。不一阵后,成公英赶入帐内,很快便发觉气氛可怕、压抑,这明明方才大胜一场,不由暗想不妙。果不其然,很快成公英就从马纵横口中得知了扶风之变,不由叹道:“没想到啊,这回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必那韩文约想破脑袋,也料想不到他最为器重的肱骨大将阎行,会变得如此可怕和野心磅礴!不过主公且也莫慌,那阎行既然志在天子,那就说明短时间内他不会伤害主公的家小。只不过大夫人、二夫人都是性子刚烈的女中豪杰,未免万一,还是尽快赶回营救的是好!”
“我也正有此意!我这就立刻收拾行装,带领精锐回西凉营救!!公英这里就交给你了!”马纵横一听,正对心意,这下急不可耐,便是起身欲去。
“但若如此,主公便中了那阎行的诡计也!”成公英却是忽然变得面色冷淡,不紧不慢地说道。
马纵横先是一顿,然后强忍急意,咬牙道:“你言何意!?”
“试问眼下北地随时可破,救天子于水深火热之中,但若主公此时离去,日后必遭世人唾弃为不忠不义,不顾大局的匹夫!这名声对于每一个诸侯日后势力的成长都是至关重要,一旦主公名声毁坏至此,恐怕日后难以集合天下俊才啊!”成公英叹声而道,面上尽是忧虑之色。他很清楚,若是马纵横执意要去,就算他说破了嘴,也绝不可能,但他还是有一丝奢望!
“我文有郭、程、成公、逢四人,武有张、庞、徐、文四将,这文武八人皆是世间罕见之俊杰英雄,我有这些辅佐左右,足以取得天下~!!”马纵横面色赫赫,目光荡然,却是对自己如今的班底,充满了自信。其中成公英、庞德都是在场,一听都觉是无限荣耀,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