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昌邑城的军民和他一齐陪葬,幸好昨夜那王肱良心发现,及时来报,否则昌邑城不知要死去多少无辜!!”庞德想到昨夜听到刘岱欲纵火烧毁昌邑消息,那震惊那忿怒,至今还未能平复。
马纵横听了,冷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刘公山为人自私至极,当日立以死志与我等拼杀,或许也不过是他故意做的一场戏。”
“主公此话何解?”
“或者刘公山早就发现大势已去,却又恐被我追杀,所以另寻了逃路!”
“什么!?主公你莫认为刘公山尚且未死?”庞德闻言不由大惊失色,在左右跟着的将士亦纷纷色变。
马纵横却不答话,脚步走得更快,一下子就来到了刘岱的寝室,只见寝室周围大部分的东西,都被大火烧成黑乎乎的一片。马纵横则在寝室四处观视,时不时又会伸手摸着各种地方,有时候会抹向墙上的青铜摆设,有时候会敲一敲墙,或者移动一些东西。庞德等人看马纵横很是仔细的样子,就怕打扰了他,都不敢随意走动,甚至不敢做声。
这时,马纵横走到了床榻旁边,四处摸索了一阵后,忽然带着几分惊喜叫道:“原来在此!”
就在马纵横话音刚落,便听‘卡啦’一声,随即听得一阵轰鸣,众人皆惊异时,马纵横把床榻上的褥垫忽地扯开,竟见褥垫之下,有一个不大不小,正好够一个大汉子通过的洞口。马纵横走近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条不知通向哪处的斜梯,隐隐还看见深处有火光闪动。
“刘公山应该还逃得不远!”马纵横瞟了一眼庞德,猝是一拔腰间一柄颇为庞大的青铜麒麟大剑,正如走向洞口。
庞德忽然问道:“主公,你是如何猜到刘公山未死?”
“还是那句本性难移。像他那么自私的人,怎会舍得连自己仅剩下的一副皮囊,也就此抛弃!?毕竟他这辈子最宝贵的就是他那副皮囊。”
“哼,他不过是踩了狗屎运,生长在帝王家罢了!”
“是嘛?我却觉得生在帝王家也不一定都是好事…”
马纵横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不过人已走入了洞口,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
却见斜体通往的是一条地道,地道两边都有昏暗的灯光照明。须臾,马纵横面色一变,竟觉得有杀气逼来,立刻大喊一声小心。话音一落,地道里面传来连阵急响。马纵横定眼望去,正见好几根弩箭飞射过来,立刻大喝一声,拧起手中大剑,飞砍急劈,啪啪几声刚把逼来的弩箭一一打碎,还未回过神来,感觉一道疾风逼来,下意识向后弯身一避,随即听一声骤响,弩箭正好打在了斜梯上。
“小心,这里有刘公山的死士在埋伏!!”马纵横大喝一声,纵身跃起,刚是落地。蓦然地道里,火光屡起,一下子变得光亮起来,四周各处纷纷冲出人来,各个面色苍白,眼袋发黑,头发凌乱,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就像是丧鬼一般,一看就知在这地道里待了不短的时间。
“看来刘公山早就设好了这个局了!”马纵横面色一沉,双眸却也发着阵阵骇人的精光,与这些看似丧鬼的人不同,马纵横的恐怖是让人发自内心,直至震撼其灵魂的!
“哇~!!杀呐~~!!就是这该死的小畜生,夺去了主公的一切~~!!”人丛里不知哪个人一声厉吼,刹时四周死士立刻都朝马纵横扑杀过来。马纵横却也不俱,手中大剑猛地一扫,如有横扫千军之势,猝是听到一阵可怕的暴响,不但有金属碰撞声,还有着骨头的碎裂的同时,同时还伴随着怒骂痛叫。一片人瞬间被马纵横的大剑扫飞。后面的死士,又是急扑而来,各个神情狰狞可怕。马纵横身子一转,大剑举重若轻,飞砍而去,那些扑来的死士立又被砍飞而去。突兀,一个死士斜刺里从左边杀来,马纵横反应也快,身子挪动同时,腰臀发力,拧剑一斩,顿把那人头颅斩暴,同时立又转身旋动,把欲趁机逼来袭击的死士一一砍开。
“主公,赤鬼儿来也!!”就在此时,庞德大喝一声,提起双戟飞跃而来,瞬间便加入战场,与马纵横背靠着背。
“尽快杀了这些人,刘公山此人阴险至极,我不想留他性命!”马纵横疾言厉色,低声一喝。庞德大喝一声得令,立刻便提戟扑杀而去。马纵横亦拧剑欲冲,就在此时,又是几道弓弩震响,此时到处都有那些死士嘶吼的声音,若非仔细在听,恐怕是难以发现。而马纵横就似背后生眼一般,忽地挪身一闪,弩箭倏是飞过,皆中一死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