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几道惨厉痛鸣,庞德这一阵吼声,竟把七、八匹正冲来的战马活活给惊死,随着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的人又因统将之死,正被吓得走神,猛地撞上,顿是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他娘的!!又是这庞德小儿,你尽管给我负隅顽抗,待会被我抓到,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袁遗眼看自己又一员猛将死在庞德戟下,而且刚是盛起的士气,立又被庞德给压下去了,自是大怒不已。
“听我号令,盾兵全面压逼,枪兵在后接应,弓弩手乱箭扰击!!我就不信,杀不进去!!”袁遗这一下也被逼出了脾气,竭斯底里地吼道。
于是,只见袁遗部盾兵各持盾牌大举压上,枪兵在后持枪突击,弓弩手也纷纷赶出,拽弓往上高射,无数箭矢抛入营内,庞德军刹时动乱起来。
“别慌!!稳住阵脚,骑兵都给我下马,前往助战。盾兵压住门前,绝不可让贼子冲入!!”庞德怒声大喝,先是翻身下马。随着他号令落下,其军盾兵也不怠慢,纷纷持盾压上,两方盾兵,盾牌撞击,发出阵阵暴响。袁遗军的枪手见势来突,先是杀开,眼看就要突进。庞德手提双戟,健步如飞,领兵杀到,立将之杀退回去。两军互为纠缠,战事甚为剧烈。
与此同时,又看左门处,胡车儿手提镔铁怒兽锤,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拦在门口,刘岱军几番冲突都被胡车儿率兵杀退,更有数将饮恨在其大锤之下。
“这胡人好生威猛,马羲那小儿麾下真是猛将如云啊!”刘岱咬牙切齿,冷声呐道。这时,他又生一计,双眸一亮,立令两员将士各引部队,绕往右门助战。
“将军,不好了!!刘岱好似调军往右门那去了!!”右边辕门下,一员将领急与胡车儿谓道。
胡车儿面容不由怒色一闪,当即喝道:“你速令两百兵士前往右门接应!”
“可这!!”
“不必废话,快照我的话去做!!”胡车儿一听那将犹豫,立刻瞪大了牛眼大般的恶目喝道。那将领闻说,不敢再有怠慢,即是引兵赶往。
另一边,刘岱看得眼切,不由阴阴地笑了起来道:“蛮夷之人就是蛮夷之人,这一下立刻就是中计了,我看你有多少兵马可调!!”
说罢,刘岱又令来两将,调拨去两部军队。胡车儿见之,面色连变,一员牙门将看出其中端倪,急道:“将军,刘岱兵多,如果我军随着他屡番调拨,恐怕只会中了他的削兵之计!!”
胡车儿一听,不禁面容紧绷,咬着牙沉吟一阵,还是喝道:“再往右门调去两百兵士!!”
“将军!!如此一来我军只剩下五百人,如何抵挡得住刘岱近四千大军!!”那牙门将闻言,面色大变,不由急声喝道。
原来一开始,刘岱兵力莫约五千,而胡车儿却有九百余人,双方相差大约五倍。但守军有胡车儿这员猛将坐镇,再加上据营而守,倒还能稳住局势。但随着刘岱屡番调去千人兵马,胡车儿也被逼把部署调往,若是这下再去两百,就剩下五百余人,与刘岱军相差足足八倍之多!!
“主公待我情深义重,我胡车儿万死难报,今日就算葬身于此,亦无悔也!!如果诸位兄弟抵挡不住,自有我胡车儿的血躯抵上!!”胡车儿震色怒喝,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更如在众人心头激荡起来。那在场的所有人,不由纷纷变色,感受到胡车儿的死志之后,只觉浑身如是热血沸腾,各个似有用不尽的力量!!
“我等愿随将军拼死到底!!!”
吼声骤喝,震荡天地。一员将领,满脸慨然之色,一拱手后,又率两百人离去。
却说刘岱先是被胡车儿军的声势吓了一跳,却见胡车儿还是中计,把兵马调走,立刻振奋起来,纵声笑道:“哈哈哈哈哈~~!!无谋蛮夷,又中我计,今番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全军听令,一齐扑杀,率先杀入营地者,赏黄金百两,取那胡人首级者,官迁三阶,赏三百零黄金!!”
刘岱此令一出,顿令其部士气大震,战意飙升,各是争先恐后,扑涌杀去。一时声势之大,甚至盖过其他两处厮杀之地。
“来吧!!老子在此~~!!!”胡车儿屹立辕门之下,猛敲大锤,瞪眼怒喝叫道。
说时迟那时快,刘岱军风风火火地盖然杀到,胡车儿率领一众将士拼死拦住,两方都是战意高昂,杀气腾腾,混杀一起,随着死伤愈烈,各个都杀红了眼。
另外,右门那处,连得援兵来助的王彧,也下令发起猛攻。胡车儿麾下那数员勇士,引兵死守,在王彧军屡番的冲击之下,一人先是死去,另外两人听说胡车儿之志,依旧死守不退。胡车儿调来的那四百兵众慨然突前,各个却都不怕死。王彧见之,不由惊异,屡叹死忠烈士。
于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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