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及时派人来援!”如坐针毡的蔡相再也忍不住,急是问道。卫仲道听了,也忙是说道:“这话说是有理,反贼势大,我等虽不堪大用,但略施绵力还是可以的。当同舟共济,共渡患难。”
马纵横闻言,面色一凝,正欲说话时,忽然外头有人快步赶入,来到马纵横身边后,在他耳边嘀咕几句。马纵横听话,顿是神色一震,与卫、蔡两人笑谓道:“竟然两位兄弟如此热心,当下我麾下弓兵也开始显得疲惫,还望两位兄弟立刻召集一些略通于箭艺的壮丁,前来协助,以缓敌情。”
卫、蔡两人一听,顿时精神大震,似乎宁愿在前线指挥作战,也不愿和马纵横呆在这里毫无作为,立刻领命而去。
却说在牛辅麾下攻城队伍连番猛攻之下,安邑城门损坏不轻,牛辅眼见城上弓手开始显得疲惫,遂也赶到阵前,鼓舞士气。
“诸军听令,都给我振作起来,城上敌人也开始显得疲惫,只要再强攻一阵,必可破之安邑!!”牛辅嘶声怒喝,一众将士听了,也纷纷振声回应。
就在这时,一队斥候各个满脸慌色地急往赶来,其中jiang领来到牛辅急低声道:“大都督,大事不好了!我等适才发现,有一部莫约四、五千人的大军正往赶来,‘张’字旗帜领头,皆为骑兵,‘庞’旗帜在后,皆为步兵,貌似正是那张辽和庞德的部署!!”
“你说什么!!?”牛辅听话,就是后脑勺遭到重创一般,一下子只觉天昏地暗,脑袋嗡嗡地在响,整个人顿是陷入痴滞。
那将领见了,不由又加大声音报说一遍,立刻引起在后的董煜主意。董煜一听,整个人立刻吓傻了,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如癫如疯一般,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原来就是一场早就设好的局,从一开始张文远根本就无意夺取冯翊,故意说要抢掠冯翊,大开杀戒,也不过是要利用我来,引出安邑的兵马,然后让马家小儿有机可乘,奇袭安邑!然后那庞德故意撤往冯翊,倒是故意让我军松懈,我军见他引兵离去,也不惧他会从后掩杀。哪知他却是和张辽在平阳会合后,一齐折返来袭。
这一环扣一环的计策,设下了这么一场恐怖的大局,高啊!!高啊~~!!”
仿佛瞬间被逼疯了董煜,这连声地竭斯底里地叫喝,顿时令牛辅军军心动荡,不少将士听了,全都目瞪口呆,一时间,全无战意。
就在这时,卫、蔡领着各自家中壮丁赶到,随着两人一声令下,箭矢齐而猛落,城下西凉兵忽见箭势加剧,措不及防,立即被射得节节败退。几支攻城队伍也被逼得急往后退!
“射!!!都给老子射死这些反贼~~!!!”蔡相瞪圆大眼,好像要把满腹憋着的闷气都发泄出来,疾声大吼。卫仲道却也是一副冷酷表情,疾发号令,于是卫、蔡两家人都卯足了劲,狂射不止。
连通乱射之后,这时城上蓦然鼓声大作,又吹起示意停下箭攻的鸣金号响。
轰隆~~!!猝然城门处发起一阵巨响,卫仲道面色一变,急望城边靠去,往下一望,正见一员身穿黄麟日月重铠,手提龙刃,如同鬼神一般的男人,纵马飞出,犹如这个战场上的主宰!
“牛辅恶贼,你已走投无路,可敢与我一战耶!!?”马纵横怒声一喝,如轰雷炸开。
不过他这却非挑衅,也绝非讽刺,反之他是在表达出对牛辅的敬意!
“哈哈哈哈,好猖狂的小儿!!你以为我是必败无疑,所以想要给我个体面的死法,可却不知你有没这个实力!!”这时,牛辅竟是仰天大笑,眼神也瞬间变了,变得火热起来,似乎已准备好拼死一搏。
这时,马鸣声扬,正见在西北上一部大军斜刺里飞奔而来。卫、蔡两家人见状,全都惊得呆若木鸡。陈式也浑然不知,只觉心惊胆跳,忽是望向高览,然后又望向城下牛辅,这下似乎明白了高览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吁~~!!银甲白马,月牙银戟,威风凛然的张辽看得两军并无动静,仿佛也明白什么,一把勒住马匹,其后方部署立刻纷纷停下。在后乱发蓬松,张舞飞扬如同赤狮一般的庞德见状,便也叫住了部下。
这下,西凉军似乎也知道大祸临头,却恐敌人掩杀,不敢急于逃撤,纷纷往后退去,无不畏惧胆怯。而此时此刻,大局已定,任谁都很明白牛辅已无回天之力。
“马家小儿,我董煜先来与你一战!!!”忽然,在西凉阵中,状若疯狂的董煜猝是纵马杀出。
马纵横面色冷漠,轻拍赤乌,赤乌发出一道如雀般的怪鸣声,瞬间化作一道赤色飞虹,疾飞而出。
“杀呐~~!!!!”董煜撕心裂肺地叫起,满脸都是狰狞之色,举刀急望倏然杀来的马纵横悍然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