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处!?”
“说来话长,回去小的再与主公细说,主公可有大碍?”在众人面前庞德不好直呼主公,故意压低声音问道。马纵横听了,笑道:“不过都是些皮外伤,只是许久未曾厮杀,身子有些累罢了。”
马纵横此言一出,庞德、胡车儿不由都暗叹威武。刚赶来的文聘听了,好一阵诧异,不禁叹道:“马大人真如项羽再世,威猛无双!”
马纵横听话,投眼望去,见文聘身材健硕,双目有神,就知不凡。在旁的胡车儿忙低声介绍道:“主公,此人正是文公之子,文聘是也。”
“文仲业拜见马大人,大恩大德,不胜感激!”文聘素来孝顺,想着若非马纵横愿意派胡车儿一众弟兄护卫,其父必死无疑,竟要跪下谢恩。马纵横连忙扶住,笑道:“仲业不必如此。我与文公乃是好友,更何况当初他是给了酬金。此下他在南阳可好?”
“当日我等匆匆离开,也不知家父状况。不过马大人放心,家父为人精明,先前我也已置办好府宅,他安顿完毕,自会请人报信过来。”文聘凝色而道,显得为人严谨。马纵横听他谈吐,就已是暗暗欣喜不已。
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响了起来。
“哈哈哈,马兄弟好生厉害,妙才佩服至极。不知蹇硕那阉人身在何处?”只见夏侯渊领着数十精壮兵士,迈步走来。马纵横闻言,双眸寒光一闪道:“那阉人想要害我,已被我杀矣!”
此言一出,别说夏侯渊那些人,就连庞德、胡车儿都是面色大变,两人惊的却并非以为马纵横没有这个本事,而是害怕马纵横为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蹇硕那阉人武功不低,且素有勇名,这马纵横能在如此多人围杀之下,还把他杀死,这般神勇,恐怕连我都非他的敌手。就不知若是惇哥和他厮杀起来,孰胜孰败?”夏侯渊听了,一阵心惊胆跳,虎目不由微微眯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笑道:“那阉人作恶多端,也是死有余辜。马兄弟大可放心,他这些年贪赃枉法的账本此时已在孟德手上,而且更有刘荆州的书信。陛下素来对刘荆州极为敬重,就算得知,也会秉公执法,还你一个公道。”
夏侯渊此言一出,庞德、胡车儿悬起的心才是放了下来。马纵横却从无变色,宛若丝毫不怕自己被定罪似的,露出一丝笑容,颔首道:“如此,还真要谢过孟德了。”
“哈哈哈,这生分的话就不用说了。待此事结束之后,请我等在醉仙楼喝上几回酒便是了!!”夏侯渊不愧有酒鬼之名,这说不到几句,便又显露出本色。
倒是马纵横听话,倒是露出一脸苦色,道:“醉仙楼酒钱太贵,我还真请不起,不过家中却还储备不少好酒,不如就在我家中喝吧?”
马纵横却非是心疼银两,而是他的积蓄早已花光了,如今成了个穷光蛋,到时到了醉仙楼没银两结账,岂不更是丢人。马纵横可不喜欢充大头。
“哈哈,好!只要有酒喝便行了。”夏侯渊听话,却不介意,笑声答道。
在旁的文聘暗暗看着马纵横,不由暗道:“马大人不但威猛无双,更兼处事冷静,为人豪爽,确非池中之物,难怪爹如此看重他。”
想罢,文聘眼神一凝,似乎在心头下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另一边,在地下密室内。史阿、王莺领着天刺之人尚在与宦党奋战。
却说宦党爪牙虽众,但天刺之人皆为忠义之士,敢于拼命,兼之侯览被史阿杀死,宦党一派士气大受打击。郭胜素与侯览交好,见好友被杀,狂忿不已,拧着那恐怖的狼牙大棒疯猛向史阿进攻,欲要为侯览复仇。
只见瞎了一只眼的郭胜,又是一棒打空,史阿身子一闪,正是逼近。郭胜只他剑法超群,不敢给他近身,急忙拧起狼牙大棒横扫过去。
“蠢货,小心!!”这时,曹节蓦然叫了起来。郭胜还未反应过来,却见王莺不知何时闪到了他的背后,身子如飞仙跃起,剑光闪到,郭胜半截的头颅立被削去。众人看着那优美的身姿,一时都看呆了,待王莺再次落地时,郭胜尸体落地,听到响声,众人才反应过来,却是不敢为郭胜复仇,反而吓得纷纷退后一步。
“郭胜这该死的莽夫,害煞我也!!”曹节看事态不妙,已有逃命之意。这时,史阿眼锐,似乎发觉了曹节的心思,冷笑道:“阉狗,你休想逃命~!!”
曹节一听,急呼叫道:“反贼,我恨不得啖你肉,喝你血!休想乱我军心,弟兄们快快杀了这些反贼,国公爷必有重赏~~!!”曹节疾声鼓舞士气,一些人听了,忙是强震神色,又开始扑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