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料。若此时派人前往,未免有些苛刻无情了。”
“丞相此言差矣!!如今我燕国正是危急存亡之秋,我等身为燕国将士,即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莫说眼下城外狂风骤雨,危险难料,纵是刀山火海,我等将士也当争先往前!!”却听方悦喝声响亮,并有着一股坦荡忠烈之风。徐庶听了,神容一震,但却看除了方悦外,其余将领都是面带难色,缩首缩尾,似乎都不愿去。
徐庶看得心里一抖,轻叹道:“我燕军之中人人皆如方将军这般,何惧贼军,纵是鬼神亲至,我燕军也足以与他有一拼之力!!”
徐庶此言一出,或许那些燕军将领心中有愧,不由都低下头来。方悦震色,拱手道:“丞相,某麾下有勇将一员,名叫陈化!此人出身贫困,但素有大志,韧性过人,定能兼此大任。末将再点百余勇士,遂其前往,必保无失!!”
“哦,我军竟有如此人物,方将军速速召来一见!!”徐庶一听,不由大喜。方悦遂命左右召来。大约过了两柱香后,只见一员年轻将领快步赶来,只见其面貌削瘦,但眼神坚定,闪闪发光,徐庶一看心里便是喜欢,遂是快步迎接。方悦见状,速道:“陈化快来见过丞相!”
那年轻将领一听,速是震色,赶到徐庶面前,拱手屈身便拜:“小将陈化见过丞相!!”
“呵呵,果然是少年英雄。本丞相有重任交予你。却不知陈小将军可敢接否?”徐庶扶须一笑,神容里更闪过几分欣赏之色。
陈化闻言,速是抬头,并露出几分激动之色,忙道:“承蒙丞相如此轻重小将,小将纵是粉身碎骨,也定会完成使命,绝不辜负丞相的厚望!!”
“哦?你却也不听听本丞相交付的是什么任务,你便敢如此快便答应下来了?”徐庶听了,这时却觉得这陈化有些轻率,神色微微一沉。
“眼下城里城外都是铺天盖地的骤雨狂风,这天有异象,必有奇计。丞相有经天纬地之略,若小将所料无误,想必定是与眼下的雨势大有关系。”却见那陈华一凝色,便是拱手沉声地说了起来。徐庶一听,双眸不由乍射出两道精光,脸上再次出现了笑容。
却说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白河下流岸上一处。张郃的军队正占据在此。这时,却看狂风骤雨吹袭,张郃军中的许多营帐都被吹得摇晃不已,早前并有不少营帐硬生生地被大风刮去。
“飞狮将军,这雨势还有风势如此可怕,末将今日打听得知,如今恰巧是幽州北境的雨季。若是这大雨一下便是下过几天几夜,只怕我军的营帐都要被刮走大半。将士们失去营帐遮风避雨,岂不苦焉!?”
“诶,可眼下风大雨大,就算我军要撤离前往避雨,却也无避雨之处啊!!”
“这倒也不是没有,据我麾下来报,这附近有几处村庄。或者我等能暂时撤往那几处村庄,借村民的民宿避雨。”
此言一出,却看虎帐中不少将领纷纷震色。殊不知张郃却是面色一厉,震色道:“不可!!尔等莫非忘了主公严令我等将士在征伐的过程中骚扰百姓,但有所犯,必严惩不饶。此事若被主公得知,我等恐免受罚。”
“飞狮将军,此一时彼一时。眼下这大风大雨的,我军又扎据在白河下流岸边,以眼下的雨势来看,只要下个一夜,白河的水位立即便会升高乃至溢出,若是下个三天三夜,我军恐怕都要被白河之水尽淹!!”
“此言是理。依末将之见,未免万一,就算飞狮将军执意不愿去打扰附近的村民,但最起码还是让一部分的将士把军中辎重押往,暂时安置在那几处村庄之中,以免日后被白河之水尽淹!!”
张郃听得此言,不由转眼望去,正见是自己麾下心腹周禹在说话。话说这周禹早就跟随在张郃身边,当年袁绍的冀州军败在了马纵横的手下后,周禹更是随同张郃一同投靠于马纵横的麾下。加上周禹本身为人谨慎,善于策略,故颇得张郃的器重。
张郃沉吟一阵后,遂震色向那周禹颔首而道:“嗯,周禹你所言是理。竟然如此,你便去点三千将士,立即押上军中辎重先往附近的村庄撤离,待你安顿好后,马上派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