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振奋起来。
当夜,却说张辽军正占据在距离平虎坡十数里外的一处山林之中,张辽以及其军中一干精锐部队,屯据在一处高地之上,从那高地上正好可以观看到平虎坡上燕国军的动静,而其余兵部则全都屯据在高地之下,却看各部军队摆列整齐,并立有不少营帐。
此时在张辽的虎帐之中,只见张辽狮眸亮丽,沉色道:“那田豫防事完善,我军若是不惜兵力地发起强攻,虽然本将军大有把握能够取下,但如此一来,只怕会折损不少将士,此绝非本将军之意也。”
“那依白狮将军的意思,莫非是想要尽量减少伤亡,而取下敌军营寨?”张辽麾下一员裨将闻言,立即震色问道。张辽听了,微微颔首,一副威严之色,道:“此番主公志在攻破燕国,擒下大耳贼。而想必那大耳贼也是清楚这点,誓必将会倾国之力应战。因此在将来定会有多场激战,所以这首战便将显得十分重要,若是我军在首战便能够轻取燕军,这必然会使我军士气高涨,激奋众将士的志气!!”
张辽话音一落,不少将领都是振奋起来,但却也有人面露难色。很快便听一员将领向张辽问道:“这说是简单,但白狮将军却也知道敌军防事完善,我军如何才能攻破其营寨呢?”
张辽闻言,狮眸一眯,身上立即有一股惊人充满锋芒的威势散发而去,那人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闭起嘴巴。不过很快张辽身上的气势便是散去,并沉色道:“众人且莫多虑。那田豫却也是天下名将,若能智取,那是最好不过。只不过此人谨慎,要找到机会,也并非易事。有关此事,本将军自会多加考虑,近日连日进军,诸位却也是倦了,先下去好好歇息吧。”
张辽此言一出,众将领各对视了一眼,遂纷纷起身领命,随即各告退而去。有几人清楚张辽的脾性,怕张辽会彻夜夺计思策,耽误了歇息,劝说几句后,方才离开。
少时,众将士纷纷离去。张辽定了定色,遂合起双眸,闭目沉思起来。
翌日一早,天色刚亮,张辽便整合了千余精骑前来田豫营寨前搦战。
原来,张辽昨夜想了一夜,却也并无良策,故打算明日先引千余精兵试探。当然,张辽自也不会胡来,眼下他早就在后方布置了军队,但若田豫猝然倾军杀出,后方的军队也能迅速赶来接应。
“田豫鼠辈,可敢率兵出来一战!!?张某听闻你如今已贵为燕国的天龙上将,莫非燕国上将都是藏头缩尾的鼠辈耶!?”
却听张辽的声音洪亮,响彻天地。须臾,正见燕军的营寨内迅速冲出了不少的兵马,为首一将赫然正是田豫。
却见田豫面若寒霜,冷声便喝:“张文远你不必用激将法,本将军是不会中计的!!”
“哈哈哈!!张某就知道你胆小,故只率千余精锐前来搦战。怎么,你麾下有一万数千余众,莫还不敢前来与张某厮杀耶!?”张辽听话,纵声大笑,满脸都是鄙夷之色,看上去无比的高傲。
另一边,在燕军之内,不少将领看得张辽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都是暗恼不已。很快,田豫麾下一员裨将策马赶出,忿色喊道:“田上将,所谓骄兵必败,那张文远如此目中无人,自以为是!!与其忍气吞声,我等倒不如奋而扑出,杀他个天翻地覆!!”
此言一出,不少燕军将领都是神色一震,又见张辽带来的兵马不多,纷纷赶出喊道。
“此言极是!!田上将尽管下令,我等势必全力以赴!!”
“那张文远带来的兵力不多,说不定这正是我等一举擒下张文远的大好机会!!田上将下令吧!!”
“田上将下令吧!!”
只听田豫身后的一干将领一齐高声大喊起来。田豫脸色一沉,似乎也有几分蠢蠢欲动,但他还是没有急于行事,扭头望向了身后的简雍,毕恭毕敬地问道:“不知简大人觉得如何?”
“呵呵。田上将稍安勿躁,不如先等斥候回来,再做决定。”简雍闻言,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