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上通天文地理,下通奇门八卦,兵法战略,治国政要皆有常人不能及之高见!!”
“哼,竟然军师说得自己与这诸葛孔明这般好。三爷倒要问了,军师为何不能将诸葛孔明请来?反而如今那诸葛孔明甚至有可能已经投靠了马贼的麾下?”这时,却听张飞冷哼,旋即囔囔地叫了起来。却看张飞眼神凶厉,却是因为输了上一阵心里十分的不甘。
当然,如今尚且不知那副军师到底是不是诸葛亮,但若真是,张飞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已泄心头之恨!!
“此确乃徐某失责。当初主公曾有意亲自相请,倒是徐某唯恐主公贸然前去,会遭到危险,故劝之。反观,那马贼屡番亲自相请,虽屡遭冷落,却不肯放弃,诚心所致,没想到最终竟然让他成功地蛊惑了孔明。”徐庶轻叹一声,脸上不由带着几分悔色。
“诶,军师不必自责。却也怪我当初不够坚定,似孔明这般旷世奇才,又岂能怠慢?我当应不顾一切相邀,也不至于如今之难也。”刘备闻言,也不禁露出了几分悔色,摇头叹道。
“罢了罢了!!天道机缘,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大哥和军师也不必在这自怨自艾!!况且那诸葛村夫也不见得真的就在那马贼麾下。万一就算是真的,刚刚不是才想到了法子嘛?”张飞一瞪眼睛,囔囔叫道。徐庶和刘备一听,随即都抖数精神,一对眼色。刘备遂是一凝神色,并扭头望向张飞,笑道:“三弟所言极是。”
“那军师觉得如何呢?”张飞听话,也咧嘴一笑,却是望向了徐庶。徐庶面色一沉,却不答话,似乎犹豫起来。刘备见状,震了震色,向徐庶谓道:“军师,我看不如就依我三弟所言,一边先派遣军队前往扎营试探,以免耽误了战事,另一边却又让细作散发流言,以使那尚且不知何方神圣的副军师与众人离心。而我等则留在安生城这里,静观其变。”
“嗯…”徐庶听罢,似乎还拿不定主意。就在这时,刘封忽然下意识地向刘备问道:“义父若是这副军师并非诸葛孔明,而是马贼麾下德高望重的谋臣,这流言恐怕就难以奏效了。”
殊不知刘封话音刚落,徐庶立即抖数精神,眼射两道精光,震色喊道:“若是那副军师并非孔明,徐某敢夸下海口,就算南皮有那张儁乂把守,但半月之内,我依旧能够替主公取下南皮!!”
却听徐庶话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众人都能听出徐庶的信心。
“那如此正好!军师又何必再有犹豫?若然彼军的副军师当真是诸葛孔明,我等便以离间之计,使他来投。若然不是,待查清之后,我等尽管倾军杀往,早日攻克南皮,然后夺下渤海!!”刘备一拍奏案,这时倒也显出几分枭雄的气概。而随着刘备话音一落张飞以及田楷、鞠义等武将立即都是纷纷应和,一时声势惊人。
“诶,如此便依主公说得去办。不过若要出兵试探,还得谨慎为妙,只能在距离南皮城起码有四十里外的地方扎营,而且还要每隔一段时间,便与从安生城这里出发的斥候通报消息。如此一来,就算敌军来袭,我军也能迅速地赶往接应,以保无恙!!”徐庶见众人之意不能驳之,只能折冲地替他们计划起来。刘备听了,神色一沉,颔首道:“军师布置细密,便依军师的安排。”
“嘿嘿!!如此大哥便让小弟再往出战,此番小弟绝不会再栽在敌人手上了!!”张飞一听,立即便来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喊道。
“不可!我看你此番受伤不轻,暂且先在安生城歇息养伤一段日子再说。”殊不知刘备听话立即便是拒绝,并不等张飞回话,投眼望向了田楷吩咐道:“田将军你速令麾下六千精锐,并带上一干军备要物。谨记,你得按照军师安排,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诺!!”田楷闻言,立即拱手称偌,张飞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便看田楷已经领了军命。而徐庶却是变得谨慎许多,未免万一,他又令鞠义率领两千先登军随后接应,以免敌军趁其军扎营时偷袭。鞠义旋即也走出领命。
却说,当日田楷引兵先往,鞠义随后率兵出发。不知过了多久,已是晌午时分,在南皮郡府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