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桥缨。马纵横则挽住了桥婉的手,好生地安抚。
一阵后,桥氏姐妹终于停了下来。北宫凤轻叹一声,道:“夫君你先进去看看大夫人还有三妹吧…”
北宫凤面色不好,尤其说到三妹时,眉头更是不禁地皱了起来。马纵横看得心头咯噔一跳,忽然间身体发抖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周身。这时,桥婉好像也想到了什么,急是松开了马纵横的手,退到一边,道:“夫君你快进去吧。”
马纵横听话,心里更是不安,又见桥缨满是怨恨地看着自己,再也忍耐不住,连忙迈步便往前厅冲了进去。
须臾,马纵横冲进了前厅,却看两女正是坐着,看到他后,忙欲站起。马纵横一眼便是先看到了王莺,却看王莺一身朴素的白色素衣,涂有淡妆,依旧是冷艳,但冷艳中却又几分虚薄,犹如一朵即将凋零的白花一般,我见犹怜。马纵横面色骤变,咬紧了牙,急是冲到了王莺的身旁,并急道:“别起来,快坐下。”
王莺听了,轻叹一声,却看旁边那女,雍雅贤惠,姿色风韵,一身蓝锦雕花长裙,衬托出其曼妙的身材,比起王莺显得消瘦的身材,却是更要出众几分。可马纵横从进来之后,却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过她。不过她却无怨无悔,一心只想着夫君,并向王莺安抚道:“妹妹你便听夫君的,别多礼了。”
“诶…都是妹妹这身体不争气。让大夫人委屈了。”王莺听话,摇了摇头,随即坐了下来。
原来在王莺身侧的女子,赫然正是马纵横所娶的第一个夫人,更是众夫人之首的王异。
很快,马纵横赶了过来,半蹲在王莺的身侧,满脸都是紧张之色地挽住了王莺的手,急切地道:“莺儿你这神色为何如此之差?”
“夫君,我无大碍。你刚回来,还是先与大夫人说几句吧。”王莺笑了笑,遂是转眸望向了一旁的王异。马纵横闻言,神色不由一怔,下意识地也朝着王异望了过去,当他看到王异那清澈温婉的眼神时,心里猛地又是一揪,满满都是说不出的愧疚。
“呵呵。妾身最早嫁于夫君,与夫君却也是老夫老妻,有些话就算不说,心里却也明白。只要能见到夫君平平安安,对于妾身来说,那比什么都好,又何必在意于一时的相聚?更何况夫君乃是成大事的人,妾身更万万不可拖累夫君,延误苍生大业。”王异淡淡一笑,随即轻描淡写地说了起来。
王异可谓是深明大义,甚至为了不让马纵横担心,还反而替马纵横解释起来。这天底下最强的男人在旁听着,却也不禁眼眶发红,更在心中不由腹诽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马纵横十分庆幸,自己能娶得如此贴心而神明大义的夫人,而且王异能力出众,兖州有如今荣华的一面,王异更是功不可没。
甚至可以毫不客气地说,马纵横若没有王异这个背后的女人,那是绝不可能打下如今势力庞大的根基!
而马纵横对于王异早已超出了寻常爱情的定义,在马纵横心目中,王异永远都是他最为信任、不可分离的亲人!
王异的付出以及伟大,无需赘言。这个女人不但取得了马纵横的敬重,就连马纵横辖下势力之内,上上下下的文武,无不对她也是十分地敬重。
“夫君,你还是好好陪陪三妹吧。三妹的身体不是太好。诶,都是我这做大姐的失责,平日里只顾着忙里忙外的,太少关心她了。以至于她…”王异露出几分愧疚之色,神情隐隐带着悲伤,话到一半,却留意到了王莺投来的眼神,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遂是转身离开了。
马纵横见状,心如火焚,连忙急转过头,望向王莺,强压心中的焦虑,柔声问道:“莺儿,你身体到底如何了?”
王莺却是眼望着离开的王异,轻声答道:“夫君你别怪大姐,你却别看如今的兖州是风平浪静,欣欣向荣。所谓树大招风,如今兖州的商业太发达了,大姐管理着兖州近乎六、七成的商业事务,平日里遇到的难题可多了。我虽然没有特意去了解,但平日里从几位姐妹那里却也颇有耳闻。夫君你虽然实力强大,但毕竟还是汉臣,只要你一日未曾称王称弟,你一日还是汉臣的身份,这兖州名义上还是属于大汉的。许多世家、商贾都眼红着夫君手中积累的财富,千方百计地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他们虽然惧怕夫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