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啸天二人随着老者进了屋,坐下后,屋里简陋的灶膛,灶上放着一口大锅,一张小桌子放着几个缺了口的碗,中间的过道上,摆着一张木料很是粗糙的大木桌,几根矮凳子。琴啸天看见这种情形,这样来打扰老者一家,实属有些不妥,心里有些不安。
白洪水已经意识到琴啸天为这些事情纠结着,便望着自己的三叔,“三叔,您的伤口怎么样?如果稍好了一点的话,我带您离开这里,我们在此打扰老人家,很是过意不去!”
白俊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听到白洪水这么一说,有些黯然地捂住头上的纱布,纱布好像长久没换过了,已被脓水渗透,隐隐留下血迹。
随口说道:“也快差不多了,这几天的确烦劳了恩人。”待我的伤好了之后,一定重谢他老人家。
他家都是缺吃少喝,加上近些日子来,他都在悉心照顾我的病情,还独自一人进山里采些草药回来为我医治,大恩不言谢,我真的太感谢他了。正在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位睡眼惺忪的中年男子来,三十来岁的年纪,长着一张极不协调的小脑袋,脸部器官都小的不能再小,一副丑陋的模样,看上去有几分恐怖。
他见家里又无故来了两位客人,都是一副落魄的样子,心下不悦,也无任何言语,对老者说道:“爹,身上还有铜钱?我去街上割几斤肉回来吧!”
琴啸天见中年男子还问老者要铜钱,心里非常不安,轻声问道:“兄台,街上离这里有多远?”
那中年男子高傲地昂起头,白了琴啸天几眼,却没有回答,“爹,您把攒积的铜钱都拿出来,我上街割几斤肉和打些酒水回来!”这下,让老者听到了,黑着脸望着自己的儿子,“你有这么好心肠么,一定又是想骗我,你一定输光了吧!”
老者的话也不顾有几位客人在场,毫不留情说道:“小青,我都对你说了多次了,我们都是庄稼人,那种事情,我们玩不起,你每天游手好闲,会毁了你一辈子!”
顿刻,小青脸上一副窘迫的样子,双眉竖起,蹿了过来,指着老者的鼻子,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救死扶伤的事情你愿意干,帮着外人,还替人家去山里采药帮他疗伤,而对我却不理不睬,真的气死我也!”
琴啸天还未见个这种毫不讲理的人,居然用这种态度跟自己的父亲说话,还真是个不孝子弟!连忙站立起来,劝道:“兄台,你怎么用这种态度对您爹?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
小青霍然侧过身来,暴跳起来,“小子,你别认为你长的帅气一些,便可以对人指指点点,这里可是我的家!”
你寄人篱下,还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你们,全给我滚出去!”白俊顿时脸也红了,无声地望了自己的侄儿和琴啸天几眼,接着又把目光移在老者的脸上,老者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气得嘴唇发抖,许久才咆哮起来,“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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