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倒也不急,待众说纷纭之后,方才开口,淡淡道:“他不是我抓来的,是救来的,他中了逸流苏,我把最后一粒灭玄丹给他服了。”
此言刚出,众人便有疑惑,兀自讨论一番,将目光移至凌萧何处,希望他能向凌风问个明白。
凌萧何已是脸色铁青,但因着凌风身份的干系,他强压怒火,问:“他是罪魁祸首,这到底发生何事?救?为何?从哪里?”
段诚直言不讳,道:“凌伯伯,其实昨天晚上,我和大哥偷入大宋皇宫了。”
众人咦了一声,但听曾绍龙恍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少皇子问我要皇宫地图。”
段诚见凌萧何脸色不豫,道:“凌伯伯,莫生气,是我出的主意了。我们只是想查出伯母下落。”
凌萧何一言不发,只是拿眼望向凌风,等待着他的回复。
凌风一脸平静,道:“你们先别惊讶,听我细细讲来”凌风便将昨夜垂拱殿中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众人闻言,唏嘘不已。临了,凌风厉声而问:“我不管你是皇帝也好,赵炅也罢,有几个问题,你今天必须当众讲清,否则我凌风可以救你,也可以杀你 !”
太宗呵呵一笑,坚声道:“你救朕的命,朕感激,但是任何人想要威胁朕,都是妄想!”虽置身众人围裹,他却不屈不凛。
刚想有人发作,却听凌风威声而道:“我说了,不想管你是何等身份,不要和我派皇帝官驾。我且问你,我父亲之死和你无关,那我两位哥哥是怎么回事 ?齐王又到底怎么回事?赵氏男儿当行事磊落,做就是做,有何?”
太宗吃凌风一激,当下不再言他,道:“朕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可公开?不错,他们的死与朕有关!德昭是因为朕一句训斥自杀身亡,德芳是因为惊悸而死 ,三弟是叛上做乱,朕派人训斥而死!”
人群中,赵妗已是憋出泪来,恨声而道:“叛上做乱?我爹爹何曾如此?还不是被你诬陷,被逼至此?赵炅,纳命来!”言出,已然扣动袖中机括,钰轩 箭腾然而出,直射向太宗喉头。
突如其来的一击,令太宗猝不及防,眼见箭已及喉,却突被人凌指拿下。
赵妗见状,异常震怒,道:“你是皇子就了不起?我的仇不许你来搅和。”言出之时,又有短箭射出。
凌风依旧拿下,冷言道:“凡事都会有交代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杀,至少我在时!”凌风言语笃定,令人不可反驳。
御虚道人出来打和:“风儿不是那等糊涂之人,他此番定有缘由,还是话清当先。”
赵妗正在气头,凭谁也难劝,当下堵言道:“这是我与他的事,不用外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