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是我。5”木华勉强抬头,以同样的冰冷口气,倔强的道。
“你?给我再打。”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双倔强的眸子,楼氏眼底狠色加深,她一定要打到这庶女讨饶为止。
见妻子这般残忍,扬父心中有怒,但碍于皇子在场又发作不出来,只能铁青着脸坐着。
六棍,七棍……十棍……
军棍怎么可能是一个弱女子能受得了的,五棍时,木华的臀上已渗了血渍,十棍完,早已血渍斑驳。
木华此刻只觉下半身已麻,痛楚已感觉不到,身子更是如一滩软泥,连动动手指都困难,可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讨饶,更不求饶,只微微已模糊的视线无力却依然倔傲的望着那几个或站或坐着的人。
这些人的脸上皆是冷眼旁观的炎凉,没有一丝的同情怜悯。5
那个皇子,优雅的坐着,俊美的脸庞尽是高高在上的薄情,他微垂着漂亮的眸子,轻睨着她,眼底除了无动于衷的冷漠别无其它。嫡母,她眼中的嫌弃,怨恨是那般明显,是啊,她恨不得自己死吧。娘亲……又是她的错觉吗?娘亲的目光竟然和那个皇子的重叠了……一定是错觉,她的亲娘不可能这般看她的。
呵,爹爹的目光是最焦急,最心疼的……
“娘,你怎么了?”察觉到母亲似有些坐立难安,扬婉约关心的问道。
望着已快承受不住却依然不肯求饶的庶女,楼氏抚抚胸口:“不知为什么,胸口难受的紧。”看着庶女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是多么的高兴,可是为什么胸口反而憋的慌?这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每次她要对这个庶女做点什么时,胸口总会闷得难受。
“够了。”扬朝忠突然站起,喝了声:“别打了。”
家丁赶紧停下手。
“三皇子,”扬朝忠朝封浮施礼道:“臣相信木华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这其中定有隐情,请宽臣些日子细查。”
封浮的视线从木华身上收回,他的目的只是想让杨婉约知道他并没做什么,此刻,这名庶女明显是知道什么,却没肯说出来。只是他没有想到,这种女子竟会如此倔强,任怎么打都不肯说一句。
就在所有人等封浮的决定时,一名家丁匆匆跑了进来,激动的道:“老,老爷……圣,圣旨到!”
“圣旨?”扬家的人都一怔。
此时,几名宫人已走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公公手持明黄圣旨,在见到三皇子时讶了下,赶紧施了个礼,看到扬朝忠时,神情又变得颇为谄媚:“扬副将请接指。”
封浮的目光陡然变深,他没有想到的是圣旨来得竟然这般快。
圣旨?眼皮渐渐变得沉重,终于,在家丁来挽扶着她跪下时,木华痛得昏了过去,磕上眼皮时,她似乎听到了一句话‘特封扬朝忠为大司马以及镇远将军。’
大司马和镇远将军,那可是手握兵权,正一品,和当朝宰相同等的位置啊。
爹爹怎么突然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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