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证据?”木华听得一头雾水,此情此景,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当务之急并不是弄清楚他在说什么,而是起来:“你放开我,我要穿衣服。5”
“穿衣服?”封浮双手突然紧锢住了她的腰,居高临下,神情却充满了鄙视:“你要的还没达到,不是吗?”药效已经过去了,但紧崩的身子,下腹徘徊着的热流却让他迫切要得到缓解,只是,像这种善于心计的肮脏女子,他就算是再想缓解,再需要,也不会碰一点,再者,圣旨应该很快就会降到扬府,扬朝忠的身份一变,就算是庶女,也会是件麻烦事。
他要的女人,只有那扬婉约。而那对嫡母女似乎也有那意思,可该死的是,腰际的触感,这女人肌肤的柔软度却使他舍不得放手。夹答列伤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木华怒目相向,恐惧的心却放下了一半,很显然,眼前这个皇子虽然此刻与她......但并不想侵犯她,她本就是来找娘亲而已,莫明其妙被他拖进洞中,还险些......他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凭什么拿这种厌恶,嫌弃,不屑,鄙视的目光看她?就因为她是庶女?
木华握紧了双拳,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他们要拿这样的眼神看她?在扬家,除了嫡母那高高在上,看她不屑的眼神,还有那时不时的算计陷害,她没有感到庶女这个身份带来的那种屈辱,而扬家的下人待她与扬婉约也没有差别,只有在外面,嫡庶之别就像主子与下人一样,当她第一次跟着父亲和嫡母出去玩,那些或官家或富贵人家的嫡子女看她的眼光,是鄙视、是不屑,遭到的是欺压,是孤立,在父亲转身的背面,那些大人看她的蔑视眼神,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身下的女人怎么回事?封浮眸色微敛,本是怒目的眸瞳突然间被倔傲与一丝坚韧所取代,使得这双本就比他人多了几份亮点的眸子添了许些不一样的色彩,这个女子的眼晴并不在‘美’的一例中,怪异的是,只要对上了,一旦注视过这双眸子,脑海里就会有深刻的印象。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惊喝声蓦然在洞内响起。
声音响起的一刹那,封浮已拿过被褥将二人盖住。
“爹?”当木华看清来人时,刹白了脸。
洞内一下子走进数人,父亲,嫡母,娘亲,扬婉约,苏姆,还有几个丫头......
扬朝忠几十年的武将生涯,但在见了这场面后,一时也消化不了,目光中的怒火几乎快喷出来,他进洞时,就见到三皇子伏在女儿身上动着,那模样,摆明了正在......小女儿前几天才嫁做他人妇,三皇子又是皇帝的儿子,这二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假山内行苟且之事。这,这......扬朝忠气得说不出话来,有种想拿刀砍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