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医护人员一拥而上。
宁悦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看到傅靳言突然呕出一口鲜血,她如梦初醒,几乎是尖叫着跑过去:“靳言,靳言,你怎么样,靳言,你不要吓我,靳言——”
“我没事——”傅靳言说着话,但忍不住,又是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
“靳言——”
看着宁悦深深担忧的眼神,傅靳言还想说什么,但无奈,意识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他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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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一直守在傅靳言身边,看他眼皮动了一下,立刻惊喜的喊道:“靳言,你醒了?”
傅靳言轻轻嗯了一声,宁悦激动的难以自持:“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你等一下,我马上叫医生。”
宁悦的动作快的傅靳言来不及阻止,很快医生就来了。
检查结果还好,傅靳言的五脏六腑虽然有些受伤,但并不严重,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宁悦千恩万谢送走了医生,傅靳言冲她微微一笑:“你看吧,我就说没说,关穗呢,怎么样,要不要紧。”
“她也没事,你放心吧,你这么舍己为人,她肯定不能有事。”
傅靳言笑了两声,顿时咳嗽起来。
宁悦着急的拿过旁边一杯水给他喝:“你别乱动,好好躺着。”
“我是没想到,你醋劲那么大,不过,我很开心。”
宁悦闻言,顿时面上一红,马上又板着脸教训他:“说这个干什么。”
傅靳言却仍是自顾自在那咧嘴傻笑:“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宁悦轻锤他一拳,傅靳言立刻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打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宁悦连忙道歉,又扒开他的衣服,“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她靠近傅靳言的时候,他却伸手一把搂住了她,将她强行按在自己胸前。
“啊——”宁悦想要抬起头,傅靳言却说,“别动,就让我这么抱抱你。”宁悦怕弄疼他,只能身体僵硬的任由他抱着,傅靳言的手放在她的背后,长出了一口气道:“你知道吗,之前我摔下来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就这么死了,你和星河该怎么办呢,你会不会难受,会不会为
我哭。”
“你胡说什么!”宁悦忽然抓紧了他身上的衣服,之前那种锥心刺骨的冰冷感再度袭来。
她也不敢想,万一傅靳言出事了,她该怎么办,星河又该怎么办。“没事没事,现在不都好好的,”察觉到她身体微微颤抖,傅靳言立刻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安抚道,“然后我刚才被黑白使者勾魂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我床头哭,哭的那么伤心,我就祈求他们啊,赶紧放我
回来,说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呢,你们快放了我,但是他们竟然都嘲笑我,说哪个是你老婆,你能不能这么不要脸?”宁悦一怔,抬头凝视着傅靳言:“你这是在求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