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主卧一看。
昨晚还紧闭的主卧大门此刻已经打开了,但是里面空无一人,儿童房也是一样,里面压根没有人,宁悦和孩子都不见了。
傅靳言用力爬了爬头发,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宁悦这是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
是的,他找遍家里也不见宁悦和孩子的踪影,打开衣柜,发现里面少了不少衣服,孩子的衣服也跟着一起少了,这么说宁悦真的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
傅靳言在室内来回踱步,然后给宁悦打电话,但电话关机了,让他一筹莫展。
这时候,秦洛的电话来了,但不等他开口,秦洛劈头盖脸就骂了过来:“傅靳言,你现在能耐了,可以随便欺负女人了是吧。”
“妈,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是个误会,对了,你知道宁悦去哪儿了吗。”
秦洛的语气中难掩愤怒:“你现在还知道要关心你老婆孩子呢,我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宁悦带着孩子先回去看她妈妈和弟弟了,让你不要去打扰他们。你先把这里的处理好了再说吧。”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傅靳言又抓了抓头发,才在地上坐下来。
这事情的发展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他以为昨天宁悦看了他和关穗的事情后会吃醋会发脾气,至少也该和他大吵一架吧,结果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忍耐力。
呵,傅靳言继续坐在那里,嗤笑了两声。她就从来不会和他大吵大闹,好像每一次的吵架,都是他先挑起的,他要吵得天翻地覆,酣畅淋漓的吵一架,她就用冷处理来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要么自己走开,要么命令他走开,总之就是十分理性的
不做无谓的争吵。
果不其然,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去洗手间,发现了宁悦丢在洗衣篮里还没有清洗的衬衣,衬衣的领口上很清晰的留着一个红唇印,一般女人要是发现这种情况恐怕早已闹得天翻地覆了,她倒是好,永远这么的冷静,这么的理智,恪己
自律。
“去你妈的忍耐力!”傅靳言手抓着那件衬衣,突然爆发了,狠狠的摔在地上。
关于傅靳言和关穗的绯闻,一夜之间闹得满城风雨。
知道的人都知道是无稽之谈,不知道的人却看的津津乐道,好像一件全民大事件似得,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宁悦带着孩子坐了当天最早的航班回到了A市。两年前,他们那一片的筒子楼终于全部拆掉了,不过政府给他们的拆迁安置款房还没有分下来,宁悦的母亲原本只是想租个房子的,但是在傅靳言的建议下,还是拿出了几乎全部的家当,加上傅靳言的帮
助,在稍微偏远的地段买了个一百平的房子。
本来朱美兰是拒绝傅靳言的帮助的,但考虑到宁锐现在已经彻底康复了,也大了,到了可以找女朋友的年纪了,如果没有房子,很难找到女朋友的,所以她也只能同意了。好在宁锐十分懂事,他说这些钱就算他借的,以后他赚钱了一定把钱还给傅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