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剩下就看越胡两营能否截住这些西戎残军了。
大军一路狂奔,三个时辰之后,露水大营已经遥遥在望,路上间或碰到西戎游牧,却没有看到西戎的骑兵。
这些西戎游牧看到大军呼啸而过,极为惊讶,都不知道这些骑兵是从哪里来的,多少年从未有大甘骑兵敢纵马在露水沿岸,一时之间竟无人能认出这些骑兵的来历,还以为是西戎的边军。
距离露水大营不过数里,李落示意大军放缓。
这时从露水大营中驰来一骑,天已经全黑,看不清来人相貌,到了近处众人才看见来将穿着西戎军服,向着李落他们直直飞奔而来。
迟立策马微微踏前半步,凝视着来人,还不待迟立看清,就听李落说道:“是呼察将军,我们走吧。”
这时呼察冬蝉才看清楚,惊喜道:“是哥哥。”
李落双腿一夹马身,向呼察靖迎了上去,还不等李落靠近,呼察靖远远就高兴的喊道:“大将军,我等幸不辱命,事成了。”
李落心中一定,长笑一声,道:“好,牧州游骑,名不虚传。”
“哈哈,大将军,这里可只有牧天狼的越胡两营,没有牧州游骑了。”呼察靖心情大快,掉转马头,跟在李落身边说笑了一句,不忘回头看了呼察冬蝉一眼,说道:“冬蝉也来了。”
呼察冬蝉一扬眉道:“怎么,我不能来么?”
呼察靖嘿嘿一笑,没有接话,五千余骑眨眼之间就冲进了西戎露水大营。
沈向东和丁斩聚在营门正前迎接李落,楚影儿也随二人站在营门外。
见到李落诸人,三人翻身下马,沈向东抱拳一礼道:“李将军,露水大营已被我牧天狼所控,宁厄尔峰残部也被我大军围阻,半数被我军射杀,除了不足百人逃走外,余下士卒都已被擒下,宁厄尔峰也是阶下之囚。”
诸将也都跳下马,李落回了一礼,说道:“沈先生,呼察将军,丁将军,辛苦你们了。”
李落扫了楚影儿一眼,嘴角微微一扬,楚影儿轻轻颔首,退到了一边。
沈向东微微侧开一步,没有受李落之礼,拂须道:“老夫不过是跟着两位将军出点主意罢了,何功之有?要说功劳都是两位将军武勇惊人,再者若不是李将军行风谷大胜,怕我们得白白跑这一趟了。”
李落摇头道:“沈先生过谦了,呼察将军和丁将军武勇自是过人,天下少有,不过如此行军数百里还不惊动西戎军队,更一举攻下露水大营,封锁露水大营和行风谷之间的通路,沈先生把握时机精准,确在李落之上,李落受教了。”
呼察靖在一旁插言道:“大将军说的一点都不差,出兵之前大将军传令让我听沈先生号令,刚开始末将还不服,不过这一路沈先生料事如神,让末将大开眼见。”
说完向沈向东一礼接道:“沈先生设计骗开营门,在露水南岸设伏,逼西戎残部只能逃向西北,处处都占得先机,呼察靖佩服,以后要多多请教参军大人。”
丁斩听完也是连连点头,此次一役,这两位牧州猛将,对沈向东心服口服。
沈向东轻轻摆手道:“老夫愧不敢当,呼察将军以后多学学李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