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伯再次来到茶馆,“我已经重新回到了大造主的身边,桑巴这混蛋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必须清除。”
原来习惯了葛伯服侍的金隼王阿犁赫,想找一首去年写的五言诗,桑管家整整找了一天没有找到。金大造主叫来葛伯,半柱香工夫不到,就找了出来。大造主当场恢复了葛伯的所有职务,让桑管家回小宇宫了。
董琦他们在金隼垒又找了二天,那个叫桑索池的还是不见踪迹。董琦都已经安排人员到西风瘦马垒的郊区开始寻找......
“掌柜的,那小子出来了,在旧货市场。”一名伙计急匆匆地跑回来向董琦报告。
董琦不敢马虎,带着二个伙计以最快速度赶到西风瘦马垒最大的旧货市场,留在现场监视那名伙计见掌柜到了,赶紧悄悄过来。
“那个坐在雕花大床上的家伙,就是姓桑的小子。”
董琦摸了摸袖口里面浸过剧毒的袖箭,“你们几个守住进出口,我亲自来动手。”
桑索池喝得醉醺醺被九仙楼那班乌龟从后门赶出来后,他倒是没有叫屈,毕竟自己多消费了五千神州币,人家也没打他,只是把他扔出来而已。他跌跌撞撞回到爹买给他的那栋大宅子,也许是体力透支的缘故,桑索池病倒了,一躺就是好多天,这也是董琦找不到他的原因。幸好有个老仆人悉心照料,桑索池才没有一命呜呼。今天趁着天气好,桑索池找人把这张自己睡了两个多月的雕花大床也弄到了旧货市场。
桑索池的边上围了不下十人,是整个旧货市场最热闹的一处,所有人正在听桑索池吹牛,“九仙楼的仙女,我差不多都睡了,就算我今天马上死了,我也值了。”
边上的听众全都笑了,九仙楼有上百位仙女,都睡过的男人在西风瘦马垒一定有,但觉不会是这个穷得连床都要卖掉的家伙。
“我知道你们不信,你们一定会认为我是疯子......”桑索池也不着急,抠下一块鼻屎弹到地上。
“大宇宫那个走右侧门的老头,你们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索池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
“架隼的老头,谁不知道啊?”人群中有人喊道。
“你们太孤陋寡闻了,我说的是他的真实身份......”
董琦见小混混马上要满嘴跑马车,赶紧喊住了他,“哎,掌柜的,这雕花大床怎么卖?”
“便宜卖了,十万神州币。”
桑索池听到有人想买他的大床,赶紧在人群里搜寻说话的人。
“我要了,不过你要替我运到小南门。”董琦说道。
“没问题,只要不是运到天庭就行。”桑索池没想到,自己运气真不错,一大早遇到这么个不还价的大掌柜。
“这雕花床我要了,十万一千......”人群里挤进一个中年人,他今天替一个相好的寡妇到旧货市场买几样家具,远远听到有人提到了葛伯,他果断出手。
“掌柜,您看,这位出到了十万一千......”桑索池看着董琦,有些不好意思。
“十一万!”
董琦看都不看中年人一眼,我给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一百万神州币又怎么了?等下找个没人的地方杀人灭口后,在他怀里一掏,不就什么都回来了吗?
“十二万!”
中年人急于想从这个败家子嘴里问点有关葛伯消息,那也是肯出大价钱的。
“哎,我看你这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董琦看这中年人横刀夺爱,一时无名火起:“掌柜的,十五万跟我走——!”
“买卖自由,价高者得,十六万!”中年人也火了,旧货市场这么多雕花大床,我都出到十二万了,还敢往上叫,是神州币多到无处花了吗?
“二十万......”
“二十五万......”
董琦做的是无本买卖,他喊到五十万的时候,中年人停了下来。
边上的桑索池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雕花床虽做工考究,但无论如何是值不到五十万神州币的,“这位掌柜的,五十万神州币,您可别开我玩笑,我经不起大起大落的......”
董琦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桑索池:“你看好了,天庭的联合大银行银票,如假包换。”
“大掌柜的,一看就是个爽快人,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立马给您送货上门!”桑索池刚想把银票塞进怀里。
“六十万,我出六十万。给我拉到小宇宫去。”中年人没想到在旧货市场也有人给自己气受,他怀里总共就二十万银票,说出小宇宫来,中年人是想让这个胖嘟嘟跟自己抬杠的家伙知难而退。
桑索池听中年人说到小宇宫吓了一跳,金大造主旧居小宇宫是他爹在那管事,这中年人难道是爹派来收拾自己的吗?
“六十五万!”
董琦又掏出两张银票递给索池,中年人不说出小宇宫还罢了,为了尽快堵住这个混混胡说八道的嘴巴,绝对保证葛伯的安全,出再多的银子也要阻止他进小宇宫。
“你有种......”中年人终于拂袖而去。桑索池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整个旧货市场都轰动了,人群都围了过来,要看看这个花六十五万买一张床的傻瓜掌柜。
“这不是云舒茶馆得董掌柜吗?花这么多银子买张床,他是不是疯了?”
董琦知道自己在西风瘦马垒的日子算是到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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