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老龙王一下怔住了,天庭天象各有神明掌管,西王母现在把这么大的权力交到大暴龙手上,这是多大的调整啊!这些同事也都犯事了吗?
在天庭最了解大暴龙的莫过于老公龙,天庭有两支龙族,老公龙一支住在海底龙宫。大暴龙一支住在陆地龙谷。
性格较为温和的老公龙一支一直掌管着行云布雨,性子急躁的大暴龙一支从未担任过天庭的任何职务。难道是到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分界岭了吗?
老公龙的疲惫感袭来,真想坐下来歇歇。老母龙及时伸出双手把他搀扶住了。
老妖和余镇东也落了下来。
看到余镇东腰间那个红漆斑驳的小木鱼,五个大汉不自觉地缩了一缩,全都低下头来。
“娘姥姥的,现在老实了,起来,全都给我起来,到镇上去看看......”老妖的怒火已经被彻底点燃,毫不留情地一一拉了起来,每人扇了两个耳刮子。
拉着红巨龙的领口,直往小镇方向拉。老妖手里拿着的那把三棱刺血迹斑斑,加上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没有受制的其他四个大汉也只能乖乖地跟了上去。
“今天我一定把你们交到受祸害的逍遥客手上,看看他们怎么收拾你们。”
一听老妖这么说,五个大汉立即耍赖,瘫在地上像五只癞皮狗,死活不肯再迈一步。
“前辈,我们愿意赔偿一切损失,看在我爹的份上,您就饶了我们兄弟几个吧!”老二黄巨龙说道。
“对、对......”其他几个大汉连连附和道。
“迟了,现在人命管天,我今天不提着你们脑袋向西王母讨说法,天条也绝放不过你们。”老妖举起手里的三棱刺就要往红巨龙的脑袋削去。
“采药童子,刀下留人——!”
半空中传来沙哑的声音,一个高大如树的壮汉从天而降,黄色龙袍敞开着只扎着宽如切菜板的玉腰带,微微渗出的汗水淌在他结实的****,在阳光中折射出一种古铜色的光泽。随着呼吸慢慢起伏,流露出让人不敢靠近的杀气。
随后落地的花红柳绿上千名男男女女大暴龙侍从,把大冰山前的这小块空地挤得满满的。
“大暴龙,这几个混蛋是你的什么人?”老妖问道。
“爹,救我们......”
看到窝囊的五个儿子,大暴龙手里突然多了根火龙鞭,没头没脑一顿猛抽,血光和龙鳞在阳光下飞溅,五个汉子显出原形,在地上不停翻滚,但没有一条龙敢叫出来。他们都知道爹的脾气,如果谁敢忍不住疼痛喊出声来,火龙鞭子就会加倍落在身上。
“被别人打死,还不如我亲自动手......”
大暴龙嘴上是这么说的,手上也是这么做的。看到黑龙和绿龙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呼呼的火龙鞭子根本就没歇下来的意思。
刚才还兴高采烈在喝高升酒的大暴龙得到属下报告,说是五个儿子领着手下在玩冰雹作乐,大叫一声:“逆子啊逆子,你们不把我玩死是不会作罢的......”
大暴龙急急赶了过来,见儿子们在他上任第一天就惹下了弥天大祸,急火攻心下哪里还收得住手。
老妖背手而立,一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看他的意思是这五条恶龙缺教养活该被爹抽死拉倒。
老母龙推了推老公龙的手肘,示意他出言阻止。
对老母龙一向言听计从的老公龙一动不动,假装没领会老母龙的意思。
老母龙深深地叹了口气,走上几步,缓缓说道:“暴龙兄弟,你先停了,我有话说。”
一个身穿大红袍的侍从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苗头,急忙挡在暴怒的大暴龙前面。火龙鞭呼一声落在他的身上,崭新的大红袍应声而裂,裂口的边缘全都化成焦炭,一股焦臭味弥漫到空中。
“黄羊精,滚开——!”
黄羊精的方形瞳孔里透着一片忠心,他一把抱住大暴龙伟岸的身躯,用头抵住他的胸口,把他推后两步。
“大暴龙王,老母龙有话要说......”
“老母龙,我管教自己的儿子,你少废话。”大暴龙一抡火龙鞭,鞭子在空中发出清脆的空爆声。
老母龙没有生气,微微笑着说道:“暴龙兄弟,管教儿子岂能只凭一根鞭子。事已至此,你没听到哀嚎遍野吗?还是先救受伤的逍遥客再说吧!”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救人......”黄羊精看来在龙谷的地位不低,千余侍从齐声答应一声,飞身扑向小镇子。
唐林昆和余镇东、大金龙也腾云而起。
唐林昆大声叫道:“大家把受伤最重的逍遥客,送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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