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到了汉军的那数之不尽的大军,将他们匈奴人一个个斩尽杀绝,杀得他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境。
现在,数以百万计的汉军大军,就在身后,马上就会杀来。
另外,今天必有雪雨,必将宣告这个冬阿的寒冬冰寒期的到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哪里还有什么的办法可以救自己的匈奴部族?
办法也不是说没有,但是,那绝对不是办法,而是匈奴人最后的疯狂。
如何呢?就是不顾一切,远离汉军。
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在冰寒期间,叫他的匈奴部族又如何远离汉军呢?远离汉军,他们匈奴人又将去何处?他们匈奴部族,又将要如何生存呢?
唯有就是西逃,一直西逃,逃入西方,逃到有人的地方去。
而阿树提也很清楚,自己匈奴人如此一逃,那么就肯定得依靠匈奴人野蛮凶残的那一面,才有可能生存下来。
什么野蛮凶残?用现在阿树提所领悟过来的话来说,就是作孽,就是在作恶。越是作恶多端,弄得天怨人怒,他们匈奴人就越是生机缈望。
可不逃,不西迁,他的匈奴部族怕就连那一点缈望的生机都不会有。
“唉,大王,树提现在真的没有周全之法。仅可以提醒大王,我们的匈奴部族是如何来到这一片大草原上的?这一点点生机,恐怕就只有效仿先人当年的办法了。”
阿树提有点疲态的样子,慢慢的找了一个树杆靠着坐了下去。
“我们北匈奴是如何来到这里?效仿先人当年的办法?”阿邪王听了阿树提的话后,若有所思。
“本王明白了,树提大师的意思是,现在我们匈奴部族,就只有西迁一个办法了吗?可是……”
阿邪王有点明白了,但是他却还是有点不甘心,并且,也觉得很为难,道:“这不行啊,树提大械师你不是说马上要进入冰寒期了吗?现在我们匈奴部族大举西迁,这、这不太现实啊……”
“何况,西迁如果容易的话,我们又岂会留在这大草原那么长时间?我们的人早就探到,西方亦有无数帝国,当中,那个罗马帝国,其国力,似乎不比大汉帝国差啊。我们匈奴部族西迁,有出路吗?”
面对阿邪王的一连串疑问,阿树提似不想多说的道:“迁不迁,看大王的意思。不过,汉军如此庞大的大军,估计肯定会追杀过来的。不迁,我们匈奴举族,马上就得面临一个亡种灭族的下场。看得出,这一次大汉帝国是有备而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敢挥军深入了。”
“西迁,可能要面对同样强大的帝国,但如此,或许我们匈奴部族还有一丝生机,毕竟,那西方的帝国,他们不会想得到,我们匈奴部族会在这寒冬突然西迁的。说不准,可以打西方帝国的一个措手不及,可以深入他们帝国境内,为我们部族人获得必要的生存物资。”阿树提合上眼,道:“西迁,代价很大,但应该多少能保存下一点我们匈奴人的血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