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匈奴千夫长根本就难以招架。
其实,这还只是汉军一般的冲杀,并非汉军陷阵营将士的攻击,但就是如此,他亦是双拳难敌四手,根本就没法阻挡有如流水一般从他战马两侧冲杀过去顺手给他一枪的那么多攻击。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这匈奴千夫长的身上便已经被汉军骑兵的长枪刺成了马蜂窝一般,一下下钻心的刺痛,让他空有一身力气,也难以做出反击的动作,他只能不甘的迸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在他目光涣散,端坐在马背上遥遥欲坠,将要断气之时,他才带点哀怒的扭头,从左右扭回到后面去。
他是有点哀怒那些明明是和他差不多一起冲杀的匈奴骑兵,为何没有在他的左右为他护卫,为何要让他陷入敌军的围攻当中。
可是,映入他那将要失去神气的眼帘的是,他的匈奴军马,此际却是已经被敌军有如破竹一般,直直的杀透了他们的军队当中去,原本追随在他左右的匈奴军将士兵,早已经成倒在地上横七竖八了。
他看到,那个与他硬碰了一击的军将,此际正如一尊凶神,那巨大的大斧,一挥之下,数个匈奴骑兵的头颅便飞到了半空,那成了无头的尸首,被他们的战马一带,侧落马旁,又或者是被那受惊的战马拖着,洒了一路路的血迹。
这、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军队?竟然比自己的匈奴人更加凶悍?
带着这样的疑问,这匈奴千夫人不甘的倒了下去,咣当一声,那重重的狼牙棒也跟着摔到了地上。
“杀啊!”
小湖边到处都是喊杀之声,汉军的骑兵与那些匈奴士兵交战到了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这一次,倒也算是碰上了对手。
这些匈奴骑兵,这个时候的确也相当的凶狠。他们或许还没有察觉到他们的首领在一个照面之下就被击杀了,也暂时不会留意到他们的伤亡有多大,依然还是人人凶狠,拼死的想击杀冲杀向他们的汉军骑兵。
可惜,有时候,并非凶狠就能打胜仗的。
要知道,这一次汉军远征军当中,真正的精锐汉军士兵并不算太多,但是,现在徐晃所率的这一营军马,却是真正的汉军精锐。在战斗力上,以及在凶悍的程度上,甚到在作战的经验上,都要比这些北匈奴骑兵强得多了。
互相在冲锋交击的时候,汉军的骑兵,根本就不会与那些匈奴人作过多的纠缠,全都是只会顺着冲势给予他们一击。若一击能击杀对方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几乎都是就会马上抽枪而走,不会给对方反击的机会。
而后面冲杀而来的汉军骑兵,会跟着再给他们一击。尤其是在队列松散的匈奴骑兵当中,他们根本就难以对付由徐晃等这样的超级武将作为箭头的冲锋之阵。
在徐晃等将在前面冲杀,将前方的敌人击杀,杀通了一条血路的情况之下。后面跟进的汉军骑兵,可以说在他们的面前就等于是畅通无阻的,他们所需要的,就是保持这样的冲势,一边冲锋,一边顺手击杀从旁杀上来的匈奴骑兵便可。
这些,是汉军战斗方式,战术的一方面。
另外,还有汉军将士身上的武器装备。
个别中箭或者是与那些不畏死,凶狠的匈奴人对战时,被他们以命换命,以伤换伤的方式,想要击杀汉军骑兵的时候。汉军骑兵身上的衣甲,却很有效的为他们格挡住敌人的必杀一击。
因此,看上去,战斗很激烈,似乎也很混乱,杀得处处溅血,但真正的,伤亡的大部份都是匈奴方面的骑兵。汉军方面,伤者有不少,但却比较少真正被直接击杀的将士。
不是说没有,只是就双比的伤亡比例来说,这个伤亡比例,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些匈奴骑兵,似乎并没有想过要逃走,疯狂叫喊着,前赴后继的向保持着整齐冲阵,有如一条长蛇一般冲杀进他们人群当中的汉军骑兵发起猛烈的攻击。
但是,由始至终,看似凶狠的匈奴骑兵,居然都没能将汉军骑兵的长蛇冲阵拦腰截断。
片刻的功夫,徐晃有如无人之境的一路冲杀,突然眼前一空,竟然已经杀透了这些匈奴人的兵阵,直接杀到了小湖边。
他一勒马,看了一眼战场的情况,一声令下,让自己的冲锋军阵一分为二,直接向那些散开了的匈奴骑兵杀去。
汉军从来都不会惧怕与敌人正面的交战,不管敌人有多凶悍,但狭路相逢勇者胜。尤其是面对那些似乎不知道害怕的敌人时,敢于与汉军拼死拼杀的敌人时。汉军就是遇强越强的军马。
以两千余的汉军精锐骑兵,长途攻袭匈奴人的营地,在他们不备,又轻敌的情况之下,战斗力也完全不是汉军的对手的情况之下。这些匈奴骑兵,简直就等于是送菜。
不一会,数百的匈奴骑兵,已经被汉军击杀了大半。
而在这个时候,这些匈奴人才真正的惊醒了过来。
在这个时候,这些向来是目中无人,向来都是以为只有他们攻掠别人而没有人敢招惹他们的匈奴士兵。在看到了他们自己被这些突然冒出来的骑兵有如斩瓜切菜一般的轻易就击杀,无论他们表现得多凶狠,无论他们有多努力,想要击杀这些来犯的骑兵,但似乎都是他们自己人被对方击杀。
又当他们想要拼死都想杀死对方一个骑兵,想要表现出他们的凶狠凶残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以往他们欺负人,他们攻杀别人有如吸一口气那么轻松的事,在这支突然冒出来的骑兵身上,根本就行不通。
你强人家更强,你凶人家更凶,你想杀别人,抢人家的战马衣甲,人家就直接要了你的命,而你却是死了,也奈何不了别人。
他们也才发现,他们的领军首领,他们的千夫将,早就已经被敌军击杀了。
一种从来都没有在他们身上有过的恐惧感,终于从他们的心底里生了出来。
看着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湖边草地,看着一具具浑身血渍,倒在地上的尸体,看着一具具人头都不知道掉到了那里去的无头尸。
这些匈奴人,终于知道恐惧是何物了。
可能已经有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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