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水镜先生果然满腹经纶,智计高绝,我等还在苦苦思量要如何抗击新汉军的大军之时,先生却早有了能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良策。曹某受教了。”曹操的态度已经很明确,是决定要采纳司马徽的这个计略了。
“唉,不瞒丞相说。此计在老夫眼里,只不过是下下策罢了。此计,也仅仅只能让丞相跟新汉朝平分天下,却不能让丞相最终统一天下。如果丞相早听老夫之言,趁新汉军要应付塞外数万百异族的进攻之时,还加上汉中张鲁、益州刘璋的牵制。丞相早便已经攻下了洛阳,灭了新汉朝。到时候,哪怕那些异族人杀入我们汉境,但丞相却可以出动王者之师。再灭了那些异族人。如此天下可定,可惜……”
司马徽一副顿足惜叹的样子。
曹操默然,他知道司马徽是对自己早前没有采纳他的进策而有些不满。不过现在,既然采纳了司马徽的这个计策。曹操自然得要信重司马徽,装出一脸苦涩的向司马徽解释道:“水镜先生,非是曹某不早听先生之策。只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其实,曹某也是不得已才没有依先生之言早早起兵攻击新汉朝。皆因。曹某早前与袁绍大战,虽然打败了袁绍,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要不然,曹某又岂会不再接灭了袁绍夺取其冀州?又岂用眼看着让新汉朝夺取了冀州?曹某白白的为刘易做了嫁衣裳?”
曹操也一脸叹惜的继续道:“接下来,老夫不甘心坐看新汉朝坐大,与刘表联手抗击新汉军,发兵欲从刘表的手上夺过荆州,结果,我军却接连遭到了新汉军的袭击,又折损甚众。跟着发军攻打洛阳,却被新汉朝用诱兵之计,将曹某大军引入虎牢关,又遭到新汉军的伏击,曹某也几乎被困虎牢关。这几场大仗打下来,曹某的军马一下子折损近半,所以,实在无力再向新汉朝发兵。”
“罢了罢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再说无益,老夫只是可惜,这天下分分合合,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原本,老夫夜观天象,紫微帝星入主中原,本以成一统天下之势,只是,代表洛阳朝廷的天狼星在暗弱之后,又突放光芒,与紫微帝星成了对持之势。恰好,是在新汉军灭了乌桓异族之时,可见,这个战机一纵即逝,如不及时把握,也就只能接受现在的这个结果了。”司马徽摆着手,一脸高深莫测的道。
“唉,那么如此,以后得要倚重先生为曹某筹谋如何灭了新汉朝的后续计划了。请先生万莫推辞,曹某马上奏请献帝,册封司马先生为太傅,如何?”曹操现在只想安稳住水镜先生,好让他继续为自己筹谋。
“太傅?呵呵,那就不必了,老夫本来就是闲云野鹤一个,这次之事完了后,老夫便回归山林了。”司马徽大有隐士之风的婉拒道。
“什么?水镜先生便要归隐了?不行,如此的话,万一计划出了什么的差错那又将如何呢?到时候,曹某又如何再找得到先生你呢?”曹操闻言不由一急。
“丞相不用急,其实计策已经告诉你了,如何实施,相信不用老夫来执行了,丞相帐下能人无数,肯定可以做得好这些工作。如果实在有难以决断之事……嗯,老夫本家有一个侄子,年方十五、六岁,却天姿聪颖,又勤奋好学,伶俐过人,如此年纪,却天文地理都有所涉及,只可惜,他却又天性好动,静不下心来跟夫老修行,最近却又对兵法及为政感兴趣。老夫想,孟德你亦是兵法大家,便想干脆让他追随在丞相身边,跟丞相学习算了。到时候,如若有什么事要找老夫,便可让他代为通知便可。只要丞相有命,老夫必定前来。”
“哦?水镜先生的子侄?”
“他叫司马懿,说起来,可能丞相也都见过其父。其父便是京兆尹司马防司马建公。”
“哦?司马建公?略有耳闻,以前曾跟吾父同朝为官,只是,曹某并没与建公君谋面,没想,竟然与司马先生有亲族关系?”
“呵呵,只是司马远房族人而已,老夫少年离家游学,与本家已经极少联系了,如若丞相没有意见,此事便如此说了。老夫另外还有要事要去处理,不久便会离开许昌,择日老夫带司马懿来给丞相相看,若满意就留下,不满意就算了。”
“呵呵,水镜先生所荐之人,必有过人之处,曹某又岂用再看,水镜先生只顾让其前来便是了。”
“那如此就多谢了,如此也算了却老夫的一个心愿,还了司马本家的一个人情,以后,跟司马家也就没有太大关系了。老夫也就可以潜心修行,不用再理会这些俗事。”
“水镜先生真乃高人也。”曹操看司马徽不似作假的样子,反而更加深信司马徽是一个与世无争的高人。
……
司马徽向曹操告辞离开议事大厅,给满堂的文武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倒真的让不少要对司马徽佩服万分。为曹操筹谋了计略,却什么好处都不要就走了,连太傅之名都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试问他们在座的谁能做得到?
接下来就好办了,有了司马徽的计略,曹操与一众文武就只需要完善一下这个计略的细节部份,具体到由谁去执行哪一个步骤。
在这期间,程昱与荀攸的心思是最为复杂的,因为,他们现在也搞不明白,如果按司马徽的这个计划去实行,万一真的计划成功,到时候大汉名为统一,实际是一分为二,如此的结果,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他们现在也很难判断。
只不过,这个计划就一定能行得通吗?刘易能答应吗?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未完待续。)